如此荒唐*的场面,却没有影响到坐在角落真皮沙发上的两个男人,两人的年龄都在三十上下,西装革履,一派成功人士的形象。
他二人背靠着沙发,手臂搭在沙发的靠背上,翘着二郎腿,看着眼前的场面,脸上是一派轻松惬意的表情。这定力不是一般的好!
修长的手指紧握着水晶高脚杯,不紧不慢地旋转着杯中的拉菲。观看着这场人肉大戏,嘴角处还挂着一丝邪邪的微笑,眼前的这些*,已经被他玩弄了无数次,早已失去了兴趣,看着上演的活春宫,他心里也有一阵快意涌出。
两人相视,轻轻碰了杯,优雅地哆了一口红酒。 女人嘛,对他们这样的公子爷而言,不过是一种玩物! 当他失去了兴趣后,也不介意给自己的死党和属下把玩把玩。 其中一个 移动了一下身子,他偏了偏头,对着对面的人邪气地笑了笑,道:“司哥,不玩玩儿,松快一下。”
“脏!”被称为司哥的男人不屑地撇撇嘴,优雅地抿了口杯中的酒道,“你也节制点儿,纵欲伤身,也小心点儿。”
“这点儿你放心,我的要求很高的,咱也怕染上脏病。”他斜睨地看着那些陷入欲海的女人们。
“凡仔那小子,这今天又有新来的货色,司哥真不玩儿。”他再接再厉地介绍道。
司哥摆摆手,“不了,咱俩关系不用这样,再说了你嫂子还在家等着我呢x去太晚了不好看。”
他一听到嫂子两个字,脸色顿时僵硬了一下,脖子缩了缩,一脸的害怕。可见她的名声有多响亮。能不害怕嘛!人家的父亲可是省委里排在前几名,鼎鼎的大人物。虽然他的家世也不逊于嫂子,但大院里谁人不知道那小辣椒,没想到,居然会下嫁给司哥,真是不可思议。不过现在眼前这个人有能力、有头脑,最重要的事敢干。难怪小辣椒会下嫁,现在这女婿正经地凭借着自己的实力站稳了脚跟。在对待眼前的这位财神爷,他可是非常的喜欢,谁跟钱有仇是不。
“咱俩说说话就行。”司哥哆了口酒道。
“行!说话。说话。”他突然笑了起来,“司哥,你不知道最近姓韩的倒霉的很。真的是霉运撞身。哈哈……”声音中透着幸灾乐祸。
“哦!”司哥剑眉情挑,饶有兴趣地问道。
“你不知道他现在市区中心的工地又停工了,哈哈……那可是市里盯着的重点工程,就这么烂尾了,荒废在市中心。姓韩的可真的王市长长脸。现在活该,气的他吐血,叫他跟咱争地盘,不知死活。”他想起丢掉到嘴的肥肉,现在还一脸的不忿,“别以为他香港来的。实力雄厚,在咱的地面上,是龙给我盘着。是虎给我趴着。哼!以为抱上王市长的大腿,照样不行。别以为姓王的背景深厚,在地方上还是得给我缩着,哼哼y大一级压死人,可不是说说的。”
“怎么回事。你又叫人捣鬼来着。”司哥低垂着头,黑眸中遮掩着丝丝狠辣。
“哎!你说这事还真邪性了。你不知道我是让马仔去工地找他的晦气,可是他们那些建筑工人多是退伍工人,忠心的很。这下倒好,是建筑带着保镖一块上。只能找些外围之人,弄点儿擦伤、碰伤之类的,小打小闹。”
他愣愣地出神儿,缓缓地说道,“这工地也邪性,总有伤人事故,这次从钢筋穿过了手臂,估计那条胳膊是废了,倒是不用咱费劲儿,他自个儿就焦头烂额了。”他顿了一下接着道,“哎!你说也怪,这大楼原来是打算盖高档住宅的,工地频出事。这变更了土地性质后,姓韩的进去施工,照样出事。”他摇摇头,“司哥,那块儿地我看咱还是不要接受的好,邪门的很。”
“这事现在不急,得再加一把火才行。”司哥眯起眼睛,他可不相信这些神神叨叨的东西。在晦暗斑驳地灯光中,为人显得阴沉且危险。
“这还不简单,叫你的老泰山点名批评一下市长大人不就行了,城市的市中心居然摆着那么的烂尾,影响市容嘛!这借口都不用找。”他轻蔑地笑着道。“定叫他们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不用,用不着我家老泰山出面。”司哥摇头道,杀鸡焉用牛刀,老泰山很爱惜羽毛的,这点小事还不用老将出马,虽然这点儿小事不能干掉对手,但癞蛤蟆爬在脚面上——不咬人,恶心人 。杯中剩下的红酒一饮而尽,他起身道,“我走了,你们慢慢玩儿。”
“司哥,留下在玩儿一会儿,才十点多。”他暧昧地眨眨眼,一脸的淫笑道。
“今天不行,你嫂子刚怀孕,我得回家陪着。”司哥大步流星地跨过眼前的场面,头也不回的摆摆手,扬长而去。
“结婚有什么好!尤其是被家里的母老虎管着。”他撇撇嘴,拿起桌上的房卡,“宝贝儿们,我来了。”他虽然喜欢看别人上演活春宫,自己可没兴趣被人观看。
“宝哥!您要走了。”伏在女人身上的男子,抬头问道。
“放心玩儿你的吧!”他斜睨了他一眼,“行9没彻底的迷失。”满意滴点点头一摇三晃的走了出去。
他的赞美令他高兴的找不到 北,三两下提上裤子,“宝哥!我扶您。”他谄媚地笑道。
“不错!”他搀扶着宝哥,两人搭乘专用电梯向楼上走去。宝哥的夜生活才真正开始。
而被遗忘在茶几上欲火焚身的女人,很快就有另外的男人把她压在身下,男人的喘息,破碎的呻吟,此起彼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