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丢人现眼,国人富裕的程度和他们这些人无耻的程度还真是同样的快。
“够了!”叶老四低沉的嗓音在阴暗处响起,阴风阵阵,一丝寒意爬上背脊。
“谁?谁在那里。”威少瞪大眼睛,晃晃脑袋,夜黑星稀,庭院里灯笼被风吹的忽明忽暗的。还真有点儿渗得慌。
叶老四一个箭步上前,真容露在众人面前,“四哥!”有认识本尊的吓得出溜到地上,恨不得钻到地缝里。
“你谁啊!怎么想英雄救美,在这里充什么大板儿蒜。”威少斜睨着叶老四轻蔑地说道。
“行啊!凌宇可真是胆儿肥了……越混越有出息了不是。”叶老四看见他磨着牙齿说道。
名叫凌宇的,连滚带爬的跑了过来,“四哥,四哥,这我只是来陪着吃饭的,我真没想到他……我就是再混也不敢在这里撒野不是。”嗓音带着浓重的鼻音,显然被吓得快哭了出来,他这知道这里是四哥罩着的。
“凌少!瞧你那点儿熊样,什么大的来头。”威少不屑地看着凌宇道。
“凌宇!”叶老四喊道。
“是!四哥。”凌宇一个激灵立正站好。
“知道他们的家在哪吧!招呼他们好好的醒酒,然后给我亲自送回去。”叶老四淡淡地说道。
“四哥!他是……他是……”凌宇含糊道。
“凌宇!”叶老四脸色沉了下来,凌厉地眼神扫向他,凌宇背脊发麻,身上寒意阵阵,冷汗涔涔的。
“四哥!我立马就办!”凌宇一个机灵地说道。
“咱们走吧!”叶老四对依然还在阴影中的贺军尧道,两人大步流星的离开。
身后响起‘噼里啪啦’的声音和杀猪般的哀嚎,范青玲跑了过来。赶在大门前追上了叶老四。
“四少,今天谢谢你。”她抬眼看向叶老四道,眼底深处滑过一丝爱慕。她清楚地知道两人地位天与地的之别,所以只是爱慕,无关其他。
叶老四回身道,“青玲以后再遇见这事,直接把人丢出去,有什么事,我顶着 。”话落叶老四和贺军尧头也不回的走了。
“唉!”一声叹息溢出范青玲地唇边,痴痴地看着车子消失的方向。
车内。贺军尧背靠着椅背,冷峻地脸在路灯的照射下,晦暗不明。“老四想试探众家的反映。”
“不愧是兄弟,说的对,得让他们放心不是。”叶老四手支着脑袋,笑着道。
“放心,有我们在。”贺军尧沉声说道。黑眸半掩,眼眸深处滑过一丝狠辣。车子绕进胡同,停到了叶老爷子的四合院门口。
两人进去,就看见叶老爷子和两个儿子,三位大家长,横刀立马的坐在客厅。显然等着这俩小兔崽子。
“跟我进来。”叶老爷子起身向书房走去,后面跟着一众小辈儿。
落座后,保姆上好茶水。带上门,退下去。
“你可真行,一回来就惹事。”叶战作为老子瞪了儿子一眼,直接大嗓门斥道。
“在我的地盘上,有胆欺负我的人。就要有勇气承担我的怒火。”叶老四坦然地望着老爷子。
“哈哈……行,是咱老叶家的种。没得人家都欺负到咱头上,还得忍着。”叶老爷子声如洪钟地笑道。
“爹!你咋还帮这臭小子。”叶战看着儿子又道,“别以为有点儿功劳,就为所欲为的。”
“战儿,你不懂。”叶老爷子笑着道,他这个小儿子,带兵打仗是好样儿的,在政治上还是磨砺的不够。
众人不再纠结于这些小事,开始询问关于叶老四在苏联的一应事务,足足谈了三个小时。
夜已深沉,叶老爷子才起身道,“天也晚了,都留下,大军也留下。”
“哎!”贺军尧道。
叶老四回房后,和媳妇儿好好腻歪了一阵,第二天依然神清气爽的。
事后谁也没再提及,私房菜馆所发生的事,而且挨打之人,不但被外人教训,还在家被自个儿的长辈狠狠地教训了一顿,以至于以后,京里这些小纨绔们,他们听见叶老四的大名,都绕道走。
觐见完首长后,叶老四又重回远东,国内已经犹如夏季般炎热了,远东这时是最好的旅游季节。
萨马拉,俄罗斯伏尔加河中游城市,在二战期间曾被作为苏联的“战时首都”。
这里是伏尔加河中游的重工业城市,在萨马拉河注入伏尔加河处,是通莫斯科、乌法、奥伦堡等地的铁路枢纽,又是河港、航空港。水陆交通枢纽。工业以炼油和石油化工为主,机械制造有石油天然气设备、精密机床、仪表、车辆、船舶、飞机等等。
叶老四就是来这里考察这些将要出售的重工业工厂的。
五月末,六月初的这里,一直以来都是旅游旺季时节的地方,郊外的农场位于宽阔的伏尔加河左岸,而且敲是大河的转弯处,与伏尔加河右岸的峭壁嶙峋不同,这里是一片开阔的平原,绿油油的草场一直延伸到静静流淌的伏尔加河岸边,同清澈的河水连成一片。阳光、微风、湛蓝的天空,绿野、清波、远处跌宕的山峦,这一切的一切构造出一个夏季里的旅游胜地。
嘴里 叼着一根细长的草茎,仅穿了一条大裤衩的叶老四,静静地躺在一张躺椅上。精赤着上身,这精瘦健硕的身材,虽然看着比老毛子瘦弱了些,可不敢小觑,要是这样小看他就错了,要知道内练筋骨皮。
叶老四头顶支着太阳眼镜,他那双眯缝着的眼睛,色色地盯在不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