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场景也在方爸的车里。
听完方默南的描述,方妈立马急了,“正平是不是早就知道流氓局长的事。啊!”
“嘿嘿……”方爸尴尬地笑了笑,“本来没有南南这档子事,今晚也会解决的。只不过这样更快了些。”
方默南突然拍手道,“难怪卦象显示,这个流氓局长死的快,势力如秋风扫落叶般的彻底铲除。原来根子在这上面呢!”衙内党势力不可小觑。“真的是凑巧了。”
方默南好奇地问道,“老爸的意思今晚警察有行动?”虽是疑问,但语气是异常地肯定。
方爸点头道,“对啊!柏林说今晚收网的,没想到……谁知道事情这样的发展、结束。”真是让人唏嘘不已。
“柏林,柏青的弟弟?”方默南靠在椅背上,挑眉说道,难怪会豁出命的维护他们。
“对!”方爸点点头,同时也为女儿机敏感慨,有个机灵的女儿什么都瞒不过。
方爸赶紧转移话题道,“大燕你们不是明天才来的,怎么提前一天来了。”
“姨夫,是我们想要出来玩儿的 ,所以就提前一天来的。”大宝、二丫笑着道。
“来玩儿啊!阳春三月,草长莺飞,花木扶疏,咱去西山看桃花去。”方爸乐呵呵地道。
“哼!别想转移话题,你明天有时间?”方妈挑眉道。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怎么可能闲着。
“对哦!我都忘了。”方爸搞笑地拍拍自己的额头道,“明天我让……。”
“行了,我明白,我们自己去玩儿,不耽误你工作了。”方妈白了他一眼道。
“嘿嘿……”方爸冲着方妈咧嘴干笑。
方默南和两个小的坐在后座上,抿嘴偷笑。看方爸吃瘪的样子。
“等过几天,大燕手续转过来,就去开发区工商分局上班去。”方爸手扶着方向盘,向右一转弯儿道。
“居然是工商局,这下不用两地分居了。”方默南笑着道,冲方爸眨眨眼,他通过后视镜看的一清二楚,方爸无奈的一笑。方默南接着问道,“咦!那姥姥呢?”
方爸想了想,“这个让咱妈自己决定吧!其实云县真的不错。地方小有地方小的好处,尤其农场已经形成规模,空气清新。养老的好去处。”他顿了一下接着道,“而且流水的官员,说不定哪天又调到哪儿去,难道让老人家一直东奔西跑不成。”不过他话锋一转道,“咱妈要真是想冲出云县。走向全国我也没意见。”
方妈接着话茬道,“总之一句话,得看咱妈的意愿。”
“哎!就是这个意思。”方爸点头笑道。
车行了将近半个小时,终于到达了中裕酒店一下车六子和李毅一个箭步冲过来,替方默南打开了车门,脸上笑靥如花。热情的不得了。
方默南秀眉轻挑,双手抱胸,嘴角上弯扯出一丝玩味儿。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们二人,“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说吧!什么事!”
李毅拍着方默南肩膀,熊掌似的手掌,拍的方默南肩膀倒也不见得多狠。可见他控制着力道,一副哥俩好的样子。“瞧你说的?怎么说咱也同甘苦、共患难来着,我就想和你切磋切磋。”他接着道,“尤其是你怎么卸下子弹的的。”他实在太好奇了,众目睽睽之下,简直神乎其神。
方默南挑眉微仰着下巴,看向六子道,“你呢?”
六子变的扭扭捏捏,嘴巴几次张开,又合上,犹豫着。
“哎!六子跟个姑娘似的。有啥事说!”李毅火爆地拍着他的后背道。
六子瞪了一下拍他肩膀的李毅,然后道,“我就是想让你号号脉。”
“哎!这有啥犹豫的,看病治病嘛!”李毅线条够粗的,嚷嚷道。他摩挲着下巴,“咦!难道你有啥隐疾,不好开口。”他邪恶地上下打量着六子。
“给我闭上你那双贼眼,瞎看什么?我没病。”六子气急败坏道,想也知道他脑子里有啥龌龊地心思。
“嘿嘿……我道呢,你龙精虎猛的,怎么看都不像是有病的。”李毅露出一嘴白牙,奸笑道。
“不!他有病,而且医生说他活不过二十岁。”酒店门厅的灯光好似碎钻般的散落在方默南身上,映衬出厚重肃穆的气息,深邃的黑眸,睫毛缱绻,面容犹如冰雪洗涤过一般,严肃而认真,显然不是在开玩笑。
“嘎?”李毅看看方默南在看看好友,满脸震惊如柱子似的傻呆呆地站在那。“哈哈……,小不点儿你逗我的吧!他今年已经二十三了。”他笑着拍拍好友的肩膀道,“瞧你9这么配合,装的跟真的似的。”
六子面罩寒霜,一改往日玩世不恭,痞子的模样,冷冷地看着方默南。
“喂g们,她说的是真的。”李毅推推六子道,他摩挲着下巴,“难怪你那么疯狂,有时候甚至不要命的,我们还一直以为你的率性不羁,不受世俗约束、率性而为的潇洒的性情。是你的处世态度。”他揉揉眼睛,接着道,“原来不是我的眼睛出了毛病,有时候能从你眼里看到一丝不甘、悲愤。”
李毅拍着方默南的肩膀又道,“喂!小丫头,既然能看出来,能不能治好我兄弟的病。”
“南南,咱们进去说|深露重,站在这儿别着凉了。”方爸停车走了回来说道。
“嗯c,咱进去边吃边说。”方默南朝六子他们点头道,然后拉着两个幸伙儿向酒店走去。
众人落座在酒店的欧式豪华的包厢里
“服务员,麻烦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