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比我还忙!”沈穆清看着方默南从背包里掏出手机,斜靠在栏杆上笑道。
“少来!”方默南白了他一眼道,“那是你关了手机,就是想找也找不到!”他现在开机的话,手机能被打爆了。
方默南摁下了接听键,“杨老好啊!嗯!嗯!”她连连点头,最后挂断了手机。
“怎么看你的样子又要出诊。”沈穆清挑眉道。
“嗯!”方默南起身道,“走了爆熊,跟我去儿童医院。”
“我陪你去吧!”沈穆清说道。
方默南想了想道,“沈哥还是留下来吧!有爆熊跟着就行了,放心丢不了我们的,有什么事电话联系。”
话落,方默南朝他们拜拜手和熊报春两人消失在他们眼前。
驱车驶向儿童医院,杨老就派他的徒弟在大门口等着呢!
看见方默南走过来,他远远的就招手了,“你好!方医生,师傅让我在这里等你呢!”
“你好!于医生。”方默南笑着问好道。
“我们走吧!”于医生前面带路,朝病房走去。
与前面病房的吵杂不同这里安静了许多,于医生敲开病房门,映入眼帘的是杨老,和两对年轻的夫妇,
一对二十多岁,一对三十左右,从面相上看,应该是兄弟两个。
孩子的父母憔悴不堪似乎不比躺在病床上,瘦的脱了形的孩子好到哪儿去。
“丫头。你来了。”杨老一看见方默南到来,起身让开病床。
“赶紧来看看孩子吧!”杨老爷没心思介绍了,救人如救火。
孩子的父母、大伯也齐齐的站了起来,方默南朝他们点头示意。
然后看向孩子,“杨老什么情况。”方默南问道。
杨老也不废话直接说道,“孩子本来是拉肚子,医生们给用了止泻药,结果十余天后。孩子没有好转,病情反而突然加重,泻下的大便是青白色的,喝的奶都不消化,身上也凉了,每天开始昏睡,医院已经让早作打算了。”
杨老的话音刚落,孩子的父母就哭的稀里哗啦了。
哥哥、嫂嫂上前一人搂着一个,安慰地拍着他们两个。他们自己也是泪无声无息的流着。
“嘘……”杨老回身食指放在嘴边。保持安静。
事实上夫妻俩已经问了好几个医生了,大家纷纷摇头,都不敢接手。
一家人的心都凉到了谷底了。最后辗转求到了杨老面前。
孩子的父亲硬憋着。不让自己哭出声,看着昏睡的儿子,他是心如刀割,只能硬抗着,面对自己的老婆的时候他不敢哭,也不敢垮。不然老婆可怎么办。
然而在没有人的时候曾放声大哭一次,晚上一闭眼,就是孩子平时的可爱的笑容,他的精神也已经面临崩溃的边沿了。
要不然也不会因为杨老的一句早作打算,就失控了。
仔细诊断后。方默南慢慢叹了口气,说:“杨老幸亏你叫我来的及时。再晚确实就来不及了。”
孩子的父母震惊地看着方默南,哆嗦着嘴,“呃……”
杨老介绍道,“这是方默南,方医生,这是孩子的父母,郑建红、姚楠。”
“方医生,我儿子真的有救。”郑建红夫妻俩眼睛眨也不眨,耳朵更是支楞起来,屏佐吸,等待着。
“这个病治疗要复杂些,他们用的止泻药把病邪留在了胃肠之中,本应该给排出去,可孩子的身体弱,我们就要先补一下,补上三天。才能再做进一步的治疗。”
于是方默南开了益脾散、补肺散,一天服用三次,服了三天。
益脾散用于理气温中,健脾止泻,治脾胃伤冷,泄泻腹痛,全不入食。
三天后,孩子的身体温暖了。
方默南再来时,他们夫妻俩亲自到楼下迎接,看见她忙不迭的道谢。
“别忙着谢,还得进行另外两个层次的治疗。”方默南笑着道。
“接下来就拜托你了。”郑建红偷偷地抹了下自己的眼睛。
这三天可真是难熬,药服下去,虽然没有变坏,可也没见的变好,直到今儿早上,孩子的体温明显上升了!真是神了,说三天就三天就有了明显的效果。
方默南品过脉后,又开了白饼子,药方递给郑建红。
“这里有巴豆粉,这是不是让孩子泻的。”郑建红指着药方上赫然的巴豆俩字。
“我儿子不是因为拉肚子才住的院的,现在怎么泻啊!他不吃不喝,已经十多天了,这肚子不是早已经空了,再拉,不是要命吗?”姚楠陈述道。“我没有别的意思。”
“我知道。”方默南点点头道。
心中有疑问自然要问出来,是她也一样,人之常情。
杨老则解释道,“这才是治病的诀窍,此时经过三天的温补,孩子才能承受住,让孩子大泻一次,将肠胃里的毒邪排除。
肠中毒邪不去,如果继续进补无异于关门留寇,则这病永无痊期,所以才要排除毒邪后,继续进补,方能痊愈。”
经过杨老这一浅显形象的解释,郑家夫妻是心服口服,孩子服下白饼子后,如预料中的一样,大泻一次。
不过这次泻家长心里是高兴的,那味道真是臭不可闻啊!能熏死个人。
然后马上用益脾散每天服用两次补养脾胃,在经过了补——泻——补这三个层次的治疗后,孝子的曹快就好了,两岁的儿童可不会撒谎,稍微好些,就活蹦乱跳的,脸上又出现了逗人的表情。
郑家夫妻感激之情溢于言表,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