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曹操、扶苏两人出来军帐,将前、后军军营都巡查一番。
一众士兵虽在休息,但是值勤的士卒却少有偷懒者,皆目光炯炯。
看着这精锐支虎军,曹操的心情又逐渐转好。
见巡查的差不多,曹操也萌生睡意了,他便准备返回中军大帐休息。
谁知,刚行了几步,就听到两个中军值勤士卒在聊天,而他们所聊的话题,直让曹操怒发冲冠。
只见一个持枪士卒一脸愁容的道:“如今兖州也丢了,我等怕是要成丧家之犬了。”
另个腰胯大刀的士卒也被这个愁情感染,遂道:“谁说不是呢?前段时间,我知晓何二将军悄悄命人送信出去,你可知他信至何人?”
那个持枪的士卒好奇的问道:“给谁的呀?”
“何大!吕布麾下的异人将军何大,我听说他们两人还是亲兄弟呢。就是不知这次吕布袭兖州······”
“可不敢瞎说呀,这可是要掉脑袋的!”持枪士卒赶忙捂着另一个的嘴,不让他再多说什么。
但这些话还是一字不落的全到了曹操耳朵里。
这还是何二曾经负责的中军,居然都已有这样的流言,曹操听完就拂袖而去,形如阵风,扶苏都没能跟上。
看着曹操离去的背影,扶苏得意的翘起嘴角,呢喃道:“何二,这回看你怎么收场。”
帐外那篝火上跳动的火苗,倒映在他的瞳孔之上,是那样的红彤热烈。
只是这热烈之中,隐隐藏着一丝可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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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操的思虑飘回了军帐中,他眼睛紧紧的盯着何二,不急不缓的问道:“某且问你,家父自琅琊归来,将遇害之事,汝是否提前得知?”
这一问却当时把何二给问住了。
何二没想到曹操会突然说起这个,提前毫无准备的他,顿时愣在当场。
待何二反应过来抬起头时,只见到曹操已是气的满脸通红。
本想矢口否认的他,却再难开口了。
何二明白此时在开口说什么,曹操也不会相信。
毕竟如果自己真的不知道此事,肯定当场否决了,刚刚又为何会有所疑虑,没有直言呢?
但何二终究不是一个精于左右逢源的油子,又怎能张口就说出谎话来?
曹操见何二默认不言,便知扶苏说的都是实情,又问何二道:“那吕布麾下何大,可是你之兄长?”
何二见事已至此,只能实事求是的回道:“确乃某之兄长,可是······”
“不用说了。”
曹操打断的何二的话,又道:“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来人将何二重打二十大军棍,丢去后方处理政务吧,从此不得在与军务有任何来往,否则定斩不饶!”
何二听完瘫倒在地上。
曹操麾下一众都倒吸了冷气,就连李典看向何二眼神都不胜悲惋。
此刻何二已是心如死灰,在他看来那二十军棍没什么,可是这不在与军务有任何来往,岂不是将自己一耙子打死了?
随后,何二就被两个士兵拖了出去,开始了二十军棍的生活体验。
他这才知道,其实二十军棍也不是那么好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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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二被打后,在住所养伤都花了10来日,锦衣在其身边伺候,一步不离。
锦衣夜行十分懊恼自己中了黑袍的奸计。
两人细细探讨了一番,这才知道了事情的始末。
何二并没有怪罪锦衣,他也没想打黑袍的心计会如此之深,甚至将锦衣偷偷潜回都计算其中。
而此事之后,锦衣对黑袍忌惮更深了。
两人每次相遇,锦衣皆避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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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所谓祸不单行,就在何二被曹操打入“冷宫”不多久,赵芷筠就来见何二,而她带来的依旧是一个坏消息。
原来,赵芷筠打算去何大处了。
只见她语带悲伤的对何二说道:“前番事,曹操已对我有疑,昨日更是对我大发雷霆,你大哥已邀我去他那暂避一时,希望你能理解。”
何二知道自己害了赵芷筠,更是悔恨万分,立马点头应允。
赵芷筠乃星夜往何大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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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何二伤好后,就被分配道荀彧手下负责公文粮钱。
他看着每日要做之事,虽然自己能处理的好,但是却觉得此乃小道,不愿用心做之,乃至多有差错。v首发
而曹操麾下军将,见何二若见猛虎,为恐避之不及。
何二见此,雄心每况愈下,最后只是在东阿城混日子罢了。
何大曾下了游戏后,问何二近况。眼瞅着何二默然不语,何大便知不妙。
何大对着何二劝解了良久都作用不大,看着弟弟颓废的眼神,何大愤怒的说道:“当初提醒过你,扶苏非常人,不可不当心行事,你为何不听?”
这可就像火星落进油锅里,一下点着了何二,高声反驳道:“还不是听信了你说吕布大军因粮在外,高顺也不再身边,我才不小心被钻了空子。”
见到何二如此,何大深知此时说什么何二也听不进去了,便不再多言了。
只是他眼中泛起了阵阵凶光,心中对扶苏的恨意更重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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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攻下兖州后,何大率军而归,路遇高顺前来安抚。
高顺惭愧道:“主公攻兖州时,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