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梦洋看了眼白芷,带着些审视。
但是最终并没有问出来,不知道他的心里在想些什么。
沉默了一会他才摇摇头,自言自语的道
“真的能吗?你不知道组织有多么的强大,他们在每个国家都有无数的地下机构,可是这些国家在自己的领土上都查不到的位置和信息,更不要提去摧毁了!”
当时东南军区的人找过他之后父母就出了事,他知道这是警告,他们动不了他就对他的父母下手。
所以他果断的拒绝了,可是没成想父母最后还是没有逃过去这一劫。
这样的组织哪个国家都不愿意其在自己的领土上作乱,可是也都无奈。
在有一些方面,国与国之间的强弱差比异常的刺眼。
“事在人为,不去尝试就放弃是懦夫的行为!”
白芷说完这话忽然觉得空气中有一阵的震动。
去仔细感受的时候却什么都没有,不禁疑惑的皱了皱眉。
“况且,有句话说的好,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华夏泱泱大国,不可能坐视m国这样的组织发展壮大,更不可能让这样的组织在自己的地盘上为所欲为。”
陆尧还是跟了过来,接着白芷的话道。
其意昭然若揭。
白芷白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袁梦洋瞥了他一眼,突然又发挥起了他的毒舌本质。
“人中短,耳朵尖,眼里无神,一副短命相!走哪里都追着人家小姑娘,好幼(和谐)齿,恋童癖,变态!”
白芷的嘴角直抽抽。
突然有些后怕,她跟他聊了这么久他竟然没有毒舌她!真是老天保佑。
看向陆尧,这人嘴角抽搐的才厉害。
大概要不是看袁梦洋是个孩子会冲上去揍扁他。
白芷仔细看了看,陆尧这人长的很好看。
不像文修那样多少显得女气,又不会太过于刚毅。
不管是冷着脸还是笑起来都很耐看,越看就越想看,越看就越让人移不开视线的帅哥一个。
她没觉得他人中短,耳朵尖啊!
还什么两眼无神,他会两眼无神?他那个眼里不知道有多有神!
“还有你,一个女孩子家家的,才多大,成天跟这么一个色mī_mī的男人在一起,也不知道注意下名声,还有,女孩子要注意形象,在大街上撒丫子狂奔就算了,还大喊大叫,一点女孩子的样子都没有,穿个裙子也不怕摔倒走光!可教那些露着大黄牙的男人大饱眼福吧!”
得!白芷气笑了,原来给她的毒舌留在这呢!
冷笑了两声白芷突然抬手一个爆栗打在了袁梦洋的脑门上。
“小孩子家家的这么毒舌,一点都不可爱!我看你得回炉再造下!”
“我不是……”
袁梦洋似乎很恼白芷这样对付小孩子的动作,刚要辩解没成想又挨一下。
“还说!”
“我不是……”
“还说!”
“我……”
“还说!”
袁梦洋的脸彻底的阴沉了。
喘着粗气瞪着白芷,揉着已经被弹红的脑门,不过却是学乖了,不再说话了。
瞪了一会,扭头就走!
白芷跟陆尧对视一眼。
搞定!
哪料袁梦洋只顾揉自己的脑袋,一转身,只剩一只手拿着的瓶子没拿稳,滑了下去。
三个人同时瞪大了眼睛,张大了嘴巴。
距离上白芷离袁梦洋近一些,可是她却不敢去接。
弯腰需要身体的协调,也需要更长的时间,最佳的办法就是拿脚一踢,把东西踢上来在伸手一接。
可是这玻璃瓶看上去薄的很,不知道能不能承受她的一脚,就算是能承受,这东西可是不能有一丁点的万一,要是滑下去,下面可都是坚硬的地砖,一准摔的七零八落。
可就完蛋了!
情急之下只好使用老办法,将玻璃瓶给瞬移进了空间,轻轻的放到了空间的草坪上。
几乎要和地面来个亲密接触的东西就这么消失了,陆尧倒是没有什么特别的惊讶。
毕竟他是知道白芷空间的事情的。
而袁梦洋竟然奇怪的也没有什么反应都没有。
只是诡异的看了周围一眼就转身离开了。
白芷和陆尧连忙跟上。
他们今天本来就是要来找他的。
谁知道会发生这么一连串的事情。
意外的是说服袁梦洋几乎没有费什么力气。
谁也不知道他的心里在想些什么。
这种性格怪异之人的心态也不好揣摩。
但不管是什么事情都得等到他父母的后事之后。
袁梦洋的父亲是省委的一个小科长,母亲姓吴,在一家外企上班,家里亲人并不是很多。
父亲这边一个叔叔一个姑姑。
母亲那边姥姥姥爷倒是都还健在,此外还有一个小舅。
但都不是本地人。
袁少谦本来是个中学教师,大学毕业后好不容易在省城找了工作留了下来。
那年头公务员好考,考上公务员后就进入了政府机关。
对于他们夫妻的死亡官方只说是车祸后感染,伤势加重,经抢救无效死亡。
葬礼上自然是悲悲切切的。
两家人哭成一团,至于真假有几分就不得而知了。
反正准备葬礼的这几天白芷是没怎么见着这些人。
这个时候突然就悲伤了?
只除了袁梦洋的姥姥姥爷那是真伤心,哭的肝肠寸断。
白发人送黑发人这样的伤痛自然是痛彻心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