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李弘拿了那个肥皂盒,却是打了开来,打开时,里面却并非肥皂,也不是陈方正在制的香皂,而是几个已经烤干的泥块!
李弘不明所以,却取了一个泥块,那泥块一端却还有字,一个承字是那么别扭,却是能认得。
“皇儿,那是什么?”
李治也看清楚那不是肥皂,此时却问了李弘一句。
“父皇,孩儿也不知道!好像是刻了字的泥块,孩子也不知陈爱卿将这东西揣在怀中何用!”
“拿给父皇看看!”
李弘早将这个肥皂盒双手奉上,李治看到盒中却有四个泥块,都是干的,一一取出,每一个泥块上都有刻字,却是承天启命四字。
李治也不明所以,却看向自己皇后,武媚娘用那完美玉指轻捻了一块,却也如何看不懂其中有什么关键。
此时二圣和太子看着那盒中物不明所以,却见距离近的臣子站起。
“大概只是陈大人空闲时玩耍之物!”
李治看了看那位大臣,只将这盒子放在桌案一角。
此时却是太子生辰宴,却还要继续,这泥块是什么,只等陈方酒醒后问了便知,不急。
却在此时,德妃从位上站起,向李治一福。
“陛下,馨儿倒是知道这是何物。”
“快讲!”
“启禀陛下,这是陈大人为太子殿下备的礼物!”
“礼物,陈爱卿用几个泥块做太子贺礼,这又是何意?”
德妃声音刚出,却有大臣站起,此时这位大臣话音刚落,周围却一片哄笑之音。
用几个刻了字的泥块做太子生辰贺礼,这可是调戏太子,故意轻了太子啊!这是故意怠慢天家,罪不可恕啊!
“陛下,这陈方仗着陛下宠信,却是太过胡来了,竟然用泥块做太子寿辰贺礼,这...这不是有意轻了天家。”
“就是,张大人说的极是,这陈方真是太过胡来,骂群臣,辱天家,其心可诛啊!”
...
此时众位大臣终于逮到陈方痛脚,自然一阵口诛笔伐,恨不得将陈方打入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那里郑才人已经急切又要站起,却被旁边姜美人拉住手腕。心中踹踹不安,此时念着陈方,不觉心跳都快了一些。
手心被姜美人握着,却是已经出汗。姜美人看了看她,郑才人才佯做镇定
众臣都在诋毁陈方,卢馨儿看的真切,果真是不遭人妒是庸才,陈方如此优秀,却是让众朝臣眼红。
可你们跳脱的如此厉害,又何曾知道这根本不是他的痛脚,却是要踩在你们脸上的臭脚。
而且这一踩可是要踩得你们永世不得翻身。
卢馨儿却并未急着为陈方解释,却看着全场,你们继续跳脚,继续表演啊!一群跳梁小丑,哪里知道陈大人的技艺何其精湛。
此时心中却也记得陈方那几句根本狗屁不通的打油诗。
却不知不觉俞是喜欢。
世人只闻雄鸡唱,哪曾闻过雌鸡鸣。
当世敢如此为她们女人说话的,也就只有一个陈大人了,当真是让人喜欢的紧。
卢馨儿看着陛下神色,看到陛下已经有了愠怒,却不急不忙从座位向陛下这边走来。
却是走到太子身侧,从桌角拿了那个盒子,取出一方泥块,那上面一个启字。
看到第一眼,只觉得这字确实刻的不堪入目啊!
“太子殿下,馨儿为殿下演示这泥块用法!”
“有劳德妃娘娘了!”
“陛下,可让人备了纸墨!”
李治听到,早让人取来纸墨,非但纸墨取来,连笔砚也一并拿了来。
卢馨儿却取了四个泥字,有字的放在上方,用手并拢,用毛笔在上面刷墨,然后一张纸盖于其上。
当纸拿下,承天启命四字已经跃然纸上。
“殿下可看明白了?”
“这倒是和印章同理!只是为何将每一个字单独做章?”
那里武媚娘却忽然变了颜色,看向李治,李治初时还是懵懂,在武媚娘看向他时,却一下子恍然。
此时只看着纸上那四个别扭黑字,龙颜大悦。
李弘也不是痴儿,此时也已经想明白了其中关键。
“陈爱卿真乃国士,这真是奇妙的紧!”
“陛下,可还记得秦书!”
“媚娘,你却和我想到一起了,想来秦书就是用此法印制。”
“难怪我们派往西秦的探子回报,却说西秦的书籍极为便宜,至少比我们大唐的书籍便宜了近七成。”
“媚娘,如果我大唐也用此法印书,你以为会如何?”
“利国利民,功在千秋!”
“陈方国士无双,却是一骑绝尘而去,别人只能望及项背。”
李治夸了一句,且见自己皇后颜色。
“朕现在就想将义阳许了陈方!”
“媚娘知道陛下心中迫切,不过陛下金口玉言,如何也不能随意更改的。”
“朕这只说给了媚娘,别人却是不知。”
“陛下!”
二圣声音极低,看到二圣低语,卢馨儿和太子早退了一旁,却不敢听。
所以,这话也就二人知道。
“媚娘,就如此定了,只等弘儿生辰宴结束,朕就昭告天下!”
“陛下,你这也太急切了!”
“不是朕急切,却是这样的驸马实在难觅!”
“也罢!陈方和义阳都已经不小,陛下有心将义阳许给陈方,却是宜早不宜迟。”
“媚娘也是如此想,我心甚慰。”
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