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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备之所以大出风头,愿意充当冤大头去做先锋,为程远志开路,无非就是想程远志不要头铁,多带点幽州的兵马,不然将兵马留下在幽州,也是便宜了公孙瓒和刘虞。
给公孙瓒和刘虞两人霍霍掉,不如带去青州痛打黄巾,收复郡城,还能扩大程远志的势力版图,划算!
“好,本州牧亲自出征,点起五千兵马,谁愿意随本州牧到青州建功立业,光宗耀祖,扬眉吐气,口吐芬芳呀?”
一言既出,四下无声,顿时整个宴席安静犹如深夜,哑然得可怕。
就连刘虞和公孙瓒都不再针锋相对,两人只顾着埋头喝酒,不出声了。
开玩笑,五千兵马?这点军兵攻打一个郡城估计都不够,还说要去青州口吐芬芳?真当幽州的军兵,个个以一敌千,都是战神呀?
这分明是要去送菜投死,随随便便拉一波黄巾大军出来,都有数万人数了,想要去驰援,少说得也得带个十万兵马以上,这才稳妥。
程远志火冒三丈,气得怒发冲冠,这刘虞和公孙瓒刚才争得吹胡子瞪眼的,现在有青州这么大的一块肥肉,居然不敢主动争取,还生怕被点名出征。
程远志一低头,猛地抄起两块大羊腿骨,一手一个,朝着刘虞和公孙瓒狠狠地砸去,谩骂道:
“一个半身入了黄土,一点朝阳气息都没,本州牧看你就得老死在刺史一职了;另一个年轻是年轻,但在女人的怀里养久了,都忘了自己是个男人了,只会在肚皮上发力,怕是早晚得折戟沉沙,雄风不再。”
“罢了,你们不去青州,就算了。本州牧还懒得带着你们东征西讨,丢了本州牧的脸面,好好替本州牧掌管幽州吧,伯安主内,伯圭主外,要是外族进了内部,那就两人一齐给本州牧顶上,驱逐出去。”
骂完刘虞和公孙瓒,程远志觉得喝着的酒变了味,没心情继续喝下去了,转过头对着刘备猛抽一鞭,吼道:
“玄德,你个愣子,还呆着干什么,还不下去集合兵马,随本州牧出征青州,还是你也不想去青州了,想在幽州混吃等死?你们就不能学学本州牧,胸怀大痣,放眼天下?”
程远志说完,将身上的衣服一扯,露出胸前的大黑痣,那场面真是触目惊心。
刘备可比不上公孙瓒和刘虞,一个是堂堂正正的天子皇叔、宗正,一个集万千宠爱的郡守女婿,就连公孙瓒的老丈人刘焉现在虽然没在幽州了,下了南方益州,但声名依然显赫。
而刘备有什么?只有五姑娘的双手,要硬撸出一片新天地,岂是那般容易?
肩上吃痛,刘备赶紧抱拳告退了下去,再待下去,也是平白多吃了几鞭而已。
没有声乐齐鸣的欢送仪式,没有大张旗鼓的践行队伍。
程远志打头,一马当先,后面带着刘备、关羽和张飞,领着五千兵马,直奔青州而去。
青州本来就离幽州不远,况且幽州的战马脚程极足,还快,堪堪三天,程远志就来到了青州临淄郡。
这一看,程远志差点吓了一跳,临淄郡这时就像一个马蜂窝,整个青州的人,无论是汉军还是黄巾军,都聚集在了这里。
汉军是节节败退,其他城池都沦陷了,丢给了黄巾大军。而黄巾大军无心守城,卷起占领的城池物资,裹挟着全城的人,不分军兵,还是百姓,统统收入黄巾大军,壮大黄巾军这一股洪流。
临淄郡城高锁着城门,看不清守城的龚景还有多少兵马,唯有城墙上的守兵忙个不停,搬石的搬石,抬滚木的抬滚木。
黄巾大军围住了城墙,但攻墙的器具太少,只能搭人墙作云梯,进行攻城,纵是如此,临淄军还是不好受,已是到了强弩之末。
人家黄巾大军整整有青州一个州的兵力,而临淄光靠一郡之功,怎么可能挡得住,能够坚持这么久,没被攻陷,全靠龚景平时治理还行,积攒了一点人品而已。
“州牧,备观城下黄巾大军,少说也有三十万兵马,虽然里面大多都是妇孺幼儿,老弱病残,但打起来,依然是黄巾军兵,这青州不好救啊。”
啪!
程远志出了幽州,发现青州的气候宜人,海风扑鼻而来,夹带着一丝丝青草的新鲜味道,无比清香,相当舒服,舒服得程远志惬意地抬手就给刘备一鞭。
刘备冷不丁儿地突然背上一疼,这才反应过来,又是挨鞭了。
程远志斜着睡,蔑视了刘备一眼,暴躁地骂道:
“不学无术的蠢货,谁跟你说本州牧大老远从幽州来青州,是要和黄巾军拼个你死我活的?都是大汉子民,打打杀杀,多不雅,枉你玄德还是个读书人呢。”
“莫怨本州牧鞭打你,你好好想想,这临淄城就在那里,黄巾军围在那里,我军到底该怎么做?想不出来,本州牧就用鞭子帮你想,保证不用多久,你就是兵法大家,妙计四出。”
程远志的马鞭自从扬起,就没再停过,眨眼之间,已是抽了刘备数十鞭。
果然,人在挨打的时候,激发的潜力最大,文思如泉涌,还真让刘备给想出了一条计策,急急奏道:
“州牧,备知道了,我军可以大摇大摆出现,让黄巾军知道青州的援军已到,到时黄巾军肯定会分兵,一路兵马继续围住临淄,一路兵马前来追赶我军。如此,我军可将黄巾军引到一处狭窄的山坡,提前埋下伏兵。”
“待黄巾大军一至,两边伏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