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孙岳一个问句,让唐僧闻听,缓缓就是不由回过神来,下意识心中就是忍不住想:正常人见到徒弟孙岳,会是如何反应?
自定然是被吓破胆,可眼前的六个强人,又为何丝毫不害怕徒弟孙岳?
结果心中想不出所以然,不由就是望向孙岳,一脸的不解,为何那些强人竟丝毫不怕徒弟你?
孙岳则也是忍不住心中新奇兴奋,一咧嘴道:“师傅且在此看着,只是莫要再咬手指,不然往后就别老孙是你徒弟。”
唐僧不由就是一呆,自也知道以自己的身份咬手指不妥,可惊惧到极致的时候完全就下意识的忍不住,也是没有办法。
于是一张白脸也不禁瞬间微微一红,干脆只是轻点一下头。
孙岳则已经站起,自是一夜的时间,直接忍不住新奇的施法用虎皮做了一件虎皮围裙,不然要是穿别的,却总感觉怪怪的。
直接就是两手微微一拱,故意施礼道:“列位有什么缘故,阻我贫僧的去路?”
只见为首一人立刻大喝道:“我等是翦径的大王,行好心的山主。大名久播,你量不知。早早的留下东西,放你过去;若道半个‘不’字,教你碎尸粉骨。”
孙岳则赶忙就是弯腰低头对唐僧耳语道:“师傅且看,他们一点都不怕老孙模样,这到底明什么呢?”
明什么?
唐僧不禁茫然。
孙岳则再次忍不住新奇,一龇牙道:“我也是祖传的大王,积年的山主,却不曾闻得列位有甚大名。”
瞬间六人又是为首一人仿佛唱戏道:“你是不知,我与你听,我兄弟六人一个唤做眼看喜,一个唤做耳听怒,一个唤做鼻嗅爱,一个唤作舌尝思,一个唤作意见欲,一个唤作身本忧。”
孙岳闻听,则不由再次弯腰向唐僧耳语道:“师傅,你听听这名字,像真名吗?”
难道是假名?
终于唐僧僵住的思维不由一动。
孙岳继续耳语道:“据道上的强人,都是不用真名的,这些强盗还是师傅你做主吧,是杀是留,全凭师傅了算。
不妨师傅亲自问下,这六个强人可曾杀过人?若是杀饶强人,师傅放其一马,却就有如那纵虎为恶,往后六人杀的人,自也要算在师傅的头上。”
话音落下,唐僧思维也不禁微微清晰起来,终于有力气站起身。
然后向着六个强人,缓缓起手道:“阿弥陀佛!不知你等往日在此翦径,可曾害过人命?”
依旧为首一人,不禁凶恶道:“那和尚!哪来如此多话?既是你问,也不怕告诉你,往日死在我兄弟六人手上的人,没有八百也有几百了。
识相的留下马匹,放下行礼,我兄弟自会饶你二人性命离去!”
可不想这一次不用孙岳提醒,唐僧自己就是不由灵机一动,脱口而出便是再次问道:“只怕就是贫僧我师徒留下马匹行礼,你等也不会饶过我师徒性命吧?”
六人瞬间同时大笑:“哈哈哈哈!不想你这和尚竟也知道,留下马匹和行礼,我兄弟六人便慈悲给你二人一个痛快,若是不留下,哈哈哈哈!”
唐僧闻听,瞬间也不害怕了,不由便扭头望向孙岳,终于是想起徒弟孙岳道:“悟空,你看这……”
自是知道徒弟姓孙,名岳,法号悟空,下意识就是喊法号。
孙岳则也是已经融入孙悟空,不由再次一咧嘴,道:“师傅,老孙可是个出家人,宁可自己死,也决不敢行凶。
老孙就是死,也只是一个人,要是杀他六人,又如何理?此事若告到官,就算老孙官府里有人,也不过去。”
将你唐僧过后要的话替你了,看你还有什么话。
而唐僧闻听,果然被提醒之下才突然想到,就算自己师徒两人死,也不过两人,然要是杀六人,又如何理?
可纵恶,却又就是行凶,往后六人所杀之人,罪孽岂不是也要算在自己头上。
结果心中瞬间凌乱之下,不由就是起手道:“阿弥陀佛!我等出家之人,自当以慈悲为怀,不若徒弟将他等都退去便罢。”
孙岳眸光不由就是一闪,点头道:“好!都听师傅的。”
然后完就是看向六个强人,仿佛赶鸡一般扬手赶道:“都退去吧,都退去吧,我等出家人以慈悲为怀。”
六个强盗瞬间不由再次同时仰大笑。
终于唐僧脑子明显也清晰下来,道:“徒弟,你如此,唉!又如何能将他等退去?且使出你的本事,将其吓退即可。”
孙岳不禁有趣的两手一摊,道:“不行啊,师傅,老孙这手却是被一个姓太的老头给烧坏了,完全没有准,只要是被老孙碰到,就保准难逃一死。
要不师傅你自己来,刚巧老孙见那人间的炮仗有趣,就带了一根在身上,兴许能将他们吓退,但要万一死了人,师傅可别怪老孙没提醒。”
唐僧不由再次起手:“阿弥陀佛!炮仗又如何会死人……”
可不想话未完,孙岳手中便一闪出现一根儿臂粗的炮仗,让其不由就是一呆,竟有如此粗大的炮仗?
于是紧接便又不由改口道:“也罢,兴许这方人没有见过我东土大唐的炮仗,真能将其吓走,你且点上,我扔过去试试。”
孙岳眸光一闪,不动声色两只手指一搓,直接就是一道火苗出现,点燃炮仗上的一根绳。
随着立刻“滋滋”声响,也是赶忙开口提醒道:“师傅快扔!”
完全是条件反射,闻听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