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女子虽然做婢女打扮,但其实却也有着八分姿色,之所以能被司徒王允送给吕布义父董卓,显然也有着与众不同之处。
闻听蔡邕询问,却也是赶忙恭敬一礼道:“回大人,贱妾本是司徒王允府上婢女,不知何故一觉醒来却出现在了此处?敢问大人,此可是在梦中?”
瞬间蔡邕跟女儿蔡琰不由对视一眼。
却是孙岳虽然知道蔡邕之名,当然还不如女儿蔡文姬的大名鼎鼎,也仅限于简单的了解,却不知蔡邕却是三国真正一股清流。
曾经拒朝廷征召便算了,后来被司徒乔玄征辟,更也是混到几乎满朝皆敌,同时却又是一个非常孝顺之人。
却是曾经母亲卧病在床三年,结果蔡邕便不论盛夏严冬、气候变化,连续七十多没有解过衣带,没有睡过觉的照顾。
后来母亲去世,蔡邕便在墓地旁盖一间房子守着,却并非是刘备一般将自己的母亲比作衣服,可以将母亲妻儿随便抛下不顾,然后自己逃命之人。
而正因为满朝皆敌,更曾被刘宏送入洛阳狱,差点被几乎满朝大臣蛊惑刘宏将其弃剩(弃市:死刑一种,即在闹市当众杀人可以威慑百姓。)
结果还是被一太监中常侍吕强看不下去,知道蔡邕无辜,而帮蔡邕向刘宏求的情,然后才让蔡邕逃过一死,被刘宏下诏免死。
满朝之臣,竟没有一个人为蔡邕求情。
所以对大汉王朝,从最初的拒朝廷征召,到差点被满朝“忠臣”和刘宏一起阴死,蔡邕也是早没有了感情。
原本眼下却是应该正远避吴地,而直到董卓上台才会再次被强召,不知怎么竟提前出现在了洛阳。
但明显即使提前出现在洛阳,也跟司徒王允等人不是一伙的,所以王允府上的婢女貂蝉自也不认识,而干脆以大人敬称。
听到司徒王允府上的婢女,自便也让蔡邕、蔡琰都是忍不住一怔,那司徒王允府上的婢女怎么会出现在自己的‘梦里’?
显然更加诡异了,如果不是梦,那么眼下又会是何地?
为何司徒王允府上的婢女,竟会跟两人出现在一起?三人之间又有何共同之处?
于是父女两人对视一眼,蔡邕也不由和蔼一捋花白胡须道:“你不用害怕,我父女两人已在吴地十余年,你可能没有听过。我叫蔡邕,这是我女蔡琰,字昭姬。”
真正的在三国,却是很多女子几乎连名字都没有的,而蔡邕的女儿不仅有名,更还像男子一样有自己的字。
显然同样明蔡邕,并不是刘备一般将女子比作衣服之人,至少在蔡邕眼中,女子地位是跟男子一样的,不然就不会那么事母至孝了,更不会给女儿蔡琰取字昭姬。
但闻听一女子竟然赢字’,瞬间貂蝉心中也不由微微一动,自知道明什么?正明在眼前父女眼中,自己女子之身并不比男子卑贱。
于是瞬间也不由鼓起勇气再次道:“原来是蔡大人,贱妾本姓任,原也有字‘貂蝉’,家长是吕布,字‘奉先’,昔年自临洮府失散,贱妾便沦落到司徒府中为奴为婢至今。”
哦?一个婢女竟然也有字?
顿时蔡邕、蔡琰也都是忍不住诧异了,终于找到一点三饶共同点,显然明在女子原本家长眼中,女子同样是极为有地位的。
家长,自并非是指父母长辈,便就仿佛二师兄的(洞里原有个卵二姐,她见我有些武艺,招我做了‘家长’,又唤做倒蹅门。)
貂蝉口中的家长,便正是指夫君丈夫之意。
蔡邕不由沉吟点点头:“原来如此。据我看来,此恐并非是梦,因为我二人也与你一样,我却也是识得王司徒,如此看来,幢确不是梦了。”
可如果不是梦,几人又为何会出现在‘梦’一样的地方?洛阳又去了哪里?
蔡邕一沉吟,紧接不由再次道:“夫人既然在王司徒府上,可曾听朝廷前些时日得了一根神木紫竹之事?”
貂蝉赶忙一礼道:“夫人不敢当,先生叫我字貂蝉即可。前些日有一日服侍司徒,确曾听过朝廷所得神木紫竹。”
蔡邕淡淡向着面前一指道:“貂蝉姑娘且看,这岂不就是一片紫竹林?”
蔡琰也紧接回转蔡邕书房取出一把剑,蔡邕则也不多,直接随手接在手里,然后拔出剑,一剑向着身前一棵紫竹看去。
“铿!”
锋利的长剑应声而断。
瞬间三人便都是忍不住目光正经诡异了,同时向着剑砍的位置看去,只见竟然连一道痕迹都没有留下。
如果不是梦,眼前一幕怎么可能是真的?
五色朦胧的宝山,绝非世间能有之物。
旁边一个山洞,里边传出隐隐的流水之声,可惜三人却都进不去。
四周也有连绵的山林旷野,但却静的让三人仿佛身处在了死后的世界,孙岳跟观音菩萨那什么的时候,自不想让哪怕一只昆虫看到听到。
所以山河社稷图世界内,自也是没有任何的生灵,然后两人那什么的时候才有安全福
同一时间的洛阳皇宫。
董后与何后也是紧接互相开撕了起来。
对于郭嘉、孙岳、观音菩萨,自不用等着看就知道接下来的发展。
于是紧接第二日,仅只入城看一眼纷乱的洛阳古城,孙岳跟观音菩萨便也就没有了兴趣,干脆直接回转等着十九路诸侯讨董卓的热闹。
但只回去的马车上,郭嘉却又忍不住好奇不敢置信了。
而一边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