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又一只手将自己脑袋向着空中一抛,不想竟然还真的兀自向着地间飞去。
……
一旁不远处。
孙岳也直接拔下一根猴毛,然后向着脑袋飞去的方向一吹,瞬间猴毛便化作一缕清风而去。
观音菩萨也不禁微笑,心中默念:有了你这猴子,我这曾经无处安放的心,也终于有了着落,再不惧打破那三界的无处可依。
龙女同样是看得忍不住微笑,只觉有眼下的大圣在身边,比曾经任何时候都有安全感,再不惧地间任何人任何事。
同一时间不远处的暗郑
就在姜子牙身后不远。
道体已残,脑门顶个大肉瘤的南极向翁,也看得不禁一叹:“子牙乃忠厚君子,险些儿被这孽障惑了!白鹤童儿何在?”
一旁仿佛没有任何智慧感情的白鹤童子赶忙答应:“弟子在。”
南极仙翁直接吩咐道:“你快化一只白鹤,把申公豹的头衔了,往远处走走来。”
白鹤童子闻听,直接就化为一只白鹤,也向着申公豹脑袋追去,就仿佛个木头人一般的奇葩。
……
半空中孙岳也又忍不住看得一龇牙。
龙女同样不禁笑着开口道:‘菩萨、大圣,你们看那南极仙翁,白鹤童子分明就在他身边,直接吩咐不就行了?为何非要问一句白鹤童子何在?’
孙岳龇龇牙:‘这个世界的道德之士,皆是如此。等最后老孙再砍掉他一条腿,老孙突然想起来了,应该将他双目也剜了。’
观音菩萨闻听,同样是瞬间明白,这个世界的不同就是,变化之术完全是被两个人垄断的。
一个是先杀其母,那阴险卑鄙无耻的杨戬,一个是大商王朝那孔宣手下的袁洪,却也是一只白猿得道,同样会变化之术。
至于其他人,哪怕就是妖族也都只有本体和人体可变,却都不能变化成其他人,或者其他昆虫草木。
同样的如果将那南极仙翁双目剜出,其却也就真的瞎了残了,要不就是丢弃只剩一条腿的肉身,然后莲花化身,亦等同万劫不复。
再要不就只能去找那位清虚道德真君,然后被那清虚道德真君再给生出一双异样的眼睛。
即两个眼眶中各伸出一只儿手臂,儿手臂的前端是两个手,手中间才是两个眼睛。
自不得不,这个世界以女人屎尿为道术的阐教,也的确是处处都透着邪教的诡异。
只见南极仙翁顶着个大肉头,吩咐完白鹤童子便悄悄出现在姜子牙身后,猛的一巴掌拍在姜子牙后心。
瞬间姜子牙便茫然被拍一个趔趄,险些从土遁尘雾上一头栽下。
扭头看到是大肉头的南极仙翁,不由便赶忙问道:“道兄,你为何而来?(你这大师兄果然在暗中跟着)”
南极仙翁则指着姜子牙道:“你原来是一个呆子!申公豹乃左道之人,此乃些幻术,你也当真!
只用一时三刻,其头不到颈上,自然冒血而死。师尊吩咐你,不要应人,你为何又应他!
你应他不打紧,此后却必有七死三劫。方才我在玉虚宫门前,看着你和他讲话;他将此术惑你,你就要与他‘封神榜’;
倘或与了他此榜,怎么了?我故叫白鹤童儿化一只仙鹤,衔了他的头往远处去,过了一时三刻,死了这孽障,你才无患。”
姜子牙俯首听训:‘左道之人?不也是我等邪教阐教门下?更大师兄你和师尊眼睁睁看着他在麒麟崖等我,也依旧任由他作为。
既然是跟了一路,为何早不现身?非等他问完我保哪一方,如此时刻却又现身,莫不正是在试探我?’
……
不远半空。
龙女又忍不住诡异道:‘菩萨、大圣,那南极仙翁一句:倘或与了他此榜,怎么了?
弟子为何听不懂,那南极仙翁到底想的是什么?’
观音菩萨微笑。
孙岳只好龇牙解释:‘正如那之前一句白鹤童子何在?理解为语无伦次即可。’
只见下方。
姜子牙闻听,竟然呆呆反常的不为申公豹求情,而是恭敬一礼谢道:‘多谢道兄救命之恩。’
然后,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南极仙翁明显等着姜子牙继续,可不想姜子牙谢完就不吭声了。
结果瞬间大肉头下两个眼睛,也不禁一瞬诡异的看姜子牙一眼,又道:“不过看在他如今尚还有点用处,便且饶他一命!
不然该拏到玉虚宫,见掌教老师去才好!姜子牙,你好生去罢,我自会教训他一番。”
姜子牙恭敬一礼,继续驾着土遁悠哉悠哉往东海而去:‘去见掌教老师?还真将我姜子牙当个呆子,那我往后便做个呆子。’
但紧接留在原地的南极仙翁却不由皱起眉来,兀自道:“奇怪,那孽障真不想活了不成?飞如此快,白鹤童子又如何能追上?”
可不想就在这时,突然又与西岐上空一般,这次却是只觉大肉头的脑袋瞬间仿佛要爆开一般,接着便就失去意识。
而其自己看不到的,仅仅是一瞬,身体便少了一条腿,下边血流如注,大肉头下两个眼睛同样变成黑洞,然后从云端一头栽下。
当然对于一位大罗境界的道体,自还不至于流血过多而死,就算将其两条腿都砍掉,同样脑袋砍掉,也不是那么容易死的。
不然也就不会有曾经被轩辕黄帝砍掉脑袋,却依旧能活着的炎帝大将刑了,申公豹脑袋更能兀自飞出千万里。
但紧接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