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快走,出去迎接。”商秋连道
这位军师的年纪使他震惊,自古以来就没听说过有这么小的军师。
“是!”
商秋与商资通父子二人同去接张如,走出大门便听见一少年立于门前,儒雅气质,面露笑容。
商秋加快脚步,走至张如身前:“老朽商秋参见大人,失礼之处还请大人恕罪。”
说着便要向张如行跪拜之礼,张如连紧扶住,道:“哎!商公这是做何?”
商秋道:“大人光临寒舍,老朽失了礼数,给大人请罪还望大人恕罪。”
张如笑道:“商公这是要陷本军师于不义呀!大陇早有规定,书门之家不行跪礼,何况商公身体抱恙。”
小心思被张如识破,商秋心里暗惊,越发不敢小看张如了。
“多谢大人。”
张如一笑,问道:“听贵公子说商公身体抱恙……”说着停顿一看商秋上下,接着道:“本军师略通医学,看商公气色身体似乎并无疾病啊!”
商秋心惊,知道是他没有亲自出迎使这位年轻的军中生气了。
这时,商资通道:“回大人,家父患的乃是小疾,今早又吃了药恢复不少。”
哦!原来如此!”张如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声
商秋一把年纪此刻也觉压力,不是张如有杀气,而是他心虚,当然也与今天早上那一颗颗头颅有关系。
说罢!商秋恭敬的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大人,寒舍已备下酒席,还请大人移步府中,老朽好好给大人赔礼谢罪。”
张如点头,商秋稍稍松气,但是接下来张如的一句话又使他心中恐惧。
“来人!”张如喊了一声
“在!”士兵回道
“只恐城内无有良医,你速去城外大营请杨院长过来给商公瞧瞧,商公乃城中德高望重的老者,万不能有失。”
“是!”
士兵领命而去,商秋父子傻眼了。
商秋商资通都是聪明人,知道这军师要借口此事发难。
“商公,请!”
“大人请!”
张如一笑,向府中轻步走去,商秋转身慢步而行,他已经发现商秋害怕了,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正堂中
张如与商秋上坐,商资通站立其父身旁。
吩咐下人端来热茶,张如端起茶杯轻轻一吹,喝了一口,赞道:“好茶!”
见张如喜欢商秋对下人喊道:“来人,给张大人装两斤茶叶。”
张如抬手拦住:“商公,不可。”
商秋道:“大人,此茶乃老朽自家茶园中的山茶,不是什么名贵之物。”
“商公,东西贵与不贵与落人话柄并无关系呀!”
“哎呦!是老朽唐突了,是老朽唐了,大人莫怪,大人莫怪。”
张如示意:“无妨,如知商公高雅,心意如收下,东西嘛!就免了罢!”
“是,是!”
事情发展顺利,皆按张如预料的进行,甚至还快了一些。究其原因是一开始商秋小看了张如,没当回事。
接着张如便直奔主题:“商公深明大义,如今日拜访之意想必商公已然明了,不知商公意下如何?”
商秋装糊涂:“恕老朽愚钝,不知大人来寒舍所为何事?”
旁边的站着的商资通一听商秋这话暗骂其父糊涂,整个天南郡都知道了,唯独你不知道这不是明显道装糊涂嘛!
张如微微一笑,问道:“商公不知如便给商公详细的说说。”
详细二字张如加重了语气。
“朝廷奸臣当道,王纲不震,我主秦议起兵以清君之侧,现至天南,收地以分百姓,商公乃城中高德之人,如此来是想请商公给城中之人做个表率,此不失为大功一件啊!”
商秋面露难色,见他如此,张如问道:“怎么?商公有难言之隐吗?”
商秋道:“大人,老朽未曾听闻朝中出了奸臣啊!”
“朝中大事非等闲可知也!商公莫问。”
商秋欲讽张如却遭打脸。
“大人,此事甚大,可否容老朽与孟家商议一番,然后再做定夺?”
“不必如此麻烦,我家主公已去拜访孟公了,孟公高义必定支持。”
商秋极是为难,他没想到张如会兵分两路。如此一来他就不知道孟家的决定,要是孟家不同意还好,要是孟家同样而他不同意他商家必死。
现在他也明白张如为何如此年纪便能指挥三军了。
“大人,可否容老朽与家中商量商量?”
张如点头:“好,不过如时间不多,商公可要赶快啊!”
“多谢大人,老朽明日一定给大人一个满意的答复。”
张如心中暗笑,明天?他怎么可能让商秋拖延到明天。若让商秋拖到明天他这一番准备不是白做了吗?
笑道:“好,那如就静侯商公佳音。”
商秋正欲说话,士兵来报:“禀军师,军医院杨观院长来了。”
“叫他进来给商公瞧瞧。”
“是!”
士兵去后,商秋惊恐,连道:“大人,怎好麻烦军医,老朽身体并无大碍休息两日便可,还是算了吧!”
“哎!商公乃城中德高望重之人,若被庸医所误实乃张如之过。商公勿要推辞,这杨观乃我军医院之院长,医术高明,他看过如才安心呐!”
不说医术高明还好,一说医术高明商秋越怕,万一看出自己身体没有毛病那该如何给张如解释?
不一会,士兵领着杨观进来。
“军医院长杨观参见军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