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和展景天看着在水里扑腾了几下就沉下去的行化,竟然是个女孩儿??
“沉……沉下去了!”景天急得直跺脚,“你快想办法!”
白玉堂一脸的不爽,这回真是载了,他白玉堂从来不打女人来着
……唉,一世英名啊……
见白玉堂一点反应也没有,景天动手就开始拽自己衣领。
……!……
“你干吗?!”白玉堂一把拽住景天的腕子。
“救人啊!”扒开他手,继续往下拽衣服“开玩笑,再不救,那小丫头就要歇菜了!!”
“不准脱!”白玉堂瞪眼!
“为什么?”回瞪!
“……反正不准脱!”
“那你去!”
“我不会水!”
……景天那个气啊!!这个人!
鉴于要是再磨蹭下去,那小丫头就真的死定了。景天也不想囧囧服了,冲向前就要往水里跳,刚蹦起来,只觉腰上一紧……
白玉堂搂住景天道:“不用你去!”说着,朝岸边的一人说,“你去!”
………………
岸边的人,正是刚才被白玉堂踹下河里的打手头目,他费了好大的力气才从水里爬上来,正在使劲地扭着衣服上的水,听到白玉堂的话后,“啊”地一声,苦了一张大脸。
可惜,还没等这位仁兄反应过来,就又“啊”地一声,被白玉堂踹下了河。
远处躲在墙根偷看的其他打手,边捂着头上的大包,边感叹“这个人好凶悍哦……”
又一次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打手头目惭那个忻娘拖上了岸。
景天急忙跑上前测她的呼吸。
“没气了?胸外压!人工呼吸!”
可是,刚低下头去,就被白玉堂一把提了起来。
“唉呀!救人要紧!”景天愤怒地挥爪子挣扎。白玉堂就是提着不放手,对着那个坐在地上直喘粗气的打手道:“你来!”
“来……来什么?”打手看了看躺在地上的忻娘,咽了口唾沫。
“给她渡气!”
“哦………好啊。”打手头头措措手,美滋滋地凑了过去。
“真好啊……”远处墙根的打手们咬袖子。(头好大,嘴肿得都合不上了)
可是,就在打手撅着的嘴要贴上姑娘嘴唇的时候……
“呀!!”
原本应该昏迷着的忻娘突然一拳挥了过去,大叫着抬窖那个已经懵了的打手再一次地,踹回了河里。
“好惨啊…………”墙根的打手们为同伴默哀中。
“呵。”白玉堂冷笑了一声,那忻娘转过头来狠狠地瞪他!
“你刚才是装晕?”景天一脸的不敢置信。
“她水xing好得很!”白玉堂拉景天的手,转身往回走,“回去吧,很晚了。”
景天疑惑地问:“你怎么知道她会游泳?”
白玉堂瞥了景天一眼,含糊地说:“废话,哪有那么快就沉下去的?”
……?……
天天一脸的天真:“你怎么知道的?你不是不会游泳么?你沉过呀?”
…………
白玉堂狠狠瞪过去,就见景天笑得奸诈。
怒!掐他后脖子!
“呀……”天天惨叫着麻爪。
只是,两人还没走出去多远,就听身后“呜哇”一声——哭声震天。
回头,见那个*的行化坐在地上仰头大声地哭起来,边哭还边喊:“我好可怜啊!有人欺负我啊!有人欺负弱小!两个大男人欺负我一个弱质女流啊!我不活了p我怎么做人…………”边哭边捡起身边的一块石头,泄愤似地向河里扔去,刚浮出水面的打手又一次不幸地中招……河面上只来得及泛起几个“咕嘟咕嘟”的水泡泡。
墙根处,“呜呜……老大啊……”
湿漉漉的行化越哭越大声,引得路边行人围观无数。
……白玉堂揉了揉皱得有些酸痛的眉心,叹了口气。
景天看看地上哭得惨烈的忻娘,实在是有那么点可怜。
走上去,递了块干净的帕子给她,柔声道:“别哭了,是我们不好。”
“唔……”那行化止住了哭,抬头眨巴眨巴眼睛,可怜兮兮地说,“我肚子好饿。”
………………
在松江府一家干净的酒楼里,白玉堂叫了一桌酒菜,和景天一起坐在桌前等,那行化进去房间里换衣服了。天天抱着橙子啃呀啃,今晚说了好多话,好渴!
没多久,换好衣服的行化从楼上走了下来,坐在了景天的旁边,白玉堂的对面。
景天和白玉堂都抬眼打量她,这姑娘实在是很小,最多就那么十五六岁,个子也很矮,脸上虽是白净,但是眼睛小小,鼻子扁扁,不很漂亮。一身利落的短打扮,红色的衣服,衬得皮肤红扑扑的,倒是给那张平平无奇的脸,增添了几分可爱的味道。
坐定后,她低着头不说话,端起碗就开始往嘴里扒饭,见她利利索索地吃下了大半碗白饭,景天连忙给她夹菜:“别光吃饭,吃菜呀。”
行化就着景天夹给她的菜,把碗里的饭都吃光了,放下碗筷。
“红叶。”她突然说。
“……?”景天不解:“啥?”
“我的名字。”她说。
“哦,红叶啊,我叫展景天。”景天笑呵呵地说,“他是……”
“白玉堂么!我会记住!”红叶恶狠狠地说着,又瞪了一眼,看来还在为刚才被白玉堂丢进河里的事情生气。
白玉堂倒是无所谓地继续喝茶,“你不是乞丐,家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