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永希整了整脸色,拿出武则天的霸气,顺手抄起床头柜上一只玩具公仔砸到雷墨身上,“我没有,你不要污蔑我,这样一点都不好玩。”

雷墨紧盯着她,两人目光交缠,冷冷对峙。

就在这时,响起一阵手机铃声,是雷墨的。

他收回目光,拿起手机接电话,“喂,香香,我已经睡下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他见是韩香仪打来的,没等她说话,便先开口。

那边静了静,“那好吧,阿墨。”不情不愿地挂了电话。

“过来睡觉。”搁下手机,他没事人似的向她招手,刚刚的质问,好像是假的。

梁永希心里直打鼓,这男人就跟雾里看花一样,让人看不清。

“刚刚跟你开玩笑的。”他圈住她,语气软了下来。

她心里一松,两只手去捏他的脸,“雷少雷总雷先生,你知不知道自己毫无幽默细胞,也不会开玩笑,乱说话会吓死人的,以后不准了,记住了吗?”

雷墨抓住她作乱的手,目光危险了起来,“今晚忍你很久了,还来撩?”

她刚刚一回来,一个劲地对他耳朵吹气,还亲来亲去的,当他是死的吗?

她眨了眨眼,“我们说好的,三个月……”

“我不介意破坏约定。”

她瞪大眼,有些害怕他了。

这时候,他的手机铃声又响了起来,这次不是韩香仪,是谷阿姨。

他接通,谷阿姨紧张担忧的声音传了过来,“雷先生,韩小姐在浴室摔倒了,说肚子疼,要不要送她去医院啊?”

手机里隐约传来韩香仪的哭声,她依稀在说宝宝妈妈会坚强的,我们都会没事……

雷墨听的直皱眉,“我马上过去。”

他起身去换衣服。

梁永希躺下来,瞪着头顶的天花板,孕妇事儿真多!

可是她好羡慕!

雷墨穿戴好,转过身看了看梁永希,“你先休息,我处理好就回来。”

梁永希状似不耐烦的挥了挥手,“去吧,去你情人那里,反正我这个正宫就是摆设,不妨事的。”

雷墨静了静。

走近大床边捧住梁永希的脸,狂烈缱绻地吻她,他太撩人,两人都情不自禁地喘了起来,“你是在家的女主人,不是什么摆设,以后不准说类似的话。”

梁永希撇嘴。

这不准,那不准,连言论自由都没有了。

她的人生就被这个男人控制的死死的。

纵然心里不满,嘴上还要抹了糖一样的哄着,“好的,我知道了。”

不能太过敷衍,否则会被男人看穿。

他若有似无地嗯了一声,这才离开。

听着窗外的引擎离去声,梁永希闭上眼,正准备睡觉,手机震动,收到了信息。

她拿过看了一眼,是余修白。

他说:“一个人在家注意安全,有什么麻烦可以随时找我这个邻居。”

她心里觉得暖暖的,回了一个‘好’字,然后清空聊天记录,接着睡觉。

雍景湾内。

韩香仪一脸难过地垂泪,见雷墨来了,眼泪流的更凶,“对不起阿墨,我洗澡的时候不小心滑倒了,是我没保护好我们的孩子,对不起……”

雷墨走近她,见她脸色苍白,连忙抱起她往外走,“别责怪自己,我送你去医院。”

谷阿姨收拾了行李,跟在他们身后一同去医院。

到了医院,一番检查后,已经过了凌晨。

因为摔了一下,胎相有些不稳,但大体没什么事。

韩香仪始终不安自责,并且只要雷墨一离开她的视线,她情绪就会变得更糟,她拉着他的手,恳求,“阿墨,留下来陪我,好不好?”

雷墨点了点头,安抚地握了握她的手,“我留下,就在你身边,医生说孩子没事,前提是你得好好休息,现在躺下睡觉,其他的事不要想。”

韩香仪乖巧地点了点头,握着雷墨的手,闭上眼睛,折腾了这大半夜,很快睡着了。

雷墨坐在病床边,摸出手机点开通讯记录,指腹在梁永希的手机号上来回摩挲。

他有这个号码,但却没有加上备注称呼存进通讯录。

“阿墨……”韩香仪在睡梦中都在叫他的名字,他回神,把手机收进口袋,靠在床边看着韩香仪,认真地陪着她。

一连三天,雷墨都没回雅园。

梁永希乐的能有时间休息,可到了晚上,又忍不住去想雷墨和韩香仪在一起时,到底在做什么?

到了第四天,她感觉身体好了很多,忍不住去了医院。

水果太重她不敢提,就买了一束鲜花拿过去,找到韩香仪所在的病房时,正是晚上。

病房里传出一阵说笑声。

“阿墨,你还记得我22岁生日,你送我的礼物吗?”韩香仪的声音轻快,活泼,叽叽喳喳的,像是一只快乐的小鸟。

“记得,一串珍珠项链。”雷墨答。

韩香仪笑起来,“你说我戴上特别好看,那串项链我保存的很好,就在我的首饰盒里,等我下次过生日,戴给你看好不好?”

雷墨温和的答好。

梁永希站在门口,透过玻璃看进病房,雷墨看着韩香仪的眉目都透着温和善意,与跟她一起时完全不同。

心里不可抑制地酸起来,她顿时有些后悔,不该来的。

刚要转身离开,迎面却被谷阿姨撞见了。

谷阿姨这个大嗓门,开口就跟她亲切地打招呼,问她晚饭吃了没,最近怎么瘦了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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