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斜站在一旁的江流,敏锐地察觉到有人一直盯着这边。

目光四下一搜,看到了藏在医院走廊柱子后面的韩香仪。

“她怎么在这。

他奇怪的喃喃被梁永希听了去,梁永希一脸茫然地问他:“谁在这儿?”

江流看一眼梁永希,不忍对一个盲人撒谎,实话实说:“韩香仪。”

梁永希一愣之后,嘴角随即微微挽了起来。

有的人就是天生找死,他们没去找她,她倒是先找上门来。

她扒拉了一下发丝,抬着脸问江流:“我脸色怎么样?看起来是不是很丑?很憔悴?”

江流仔细地看着梁永希。

她的长相天生妩媚,一双盈盈杏眼,眼尾微微上挑,给人清傲美丽的感觉,原本脸色苍白,这会儿经过阳光照射,泛出点点粉红,看起来像个正常人,不,比正常人美太多了。

“不丑,很美。”他由衷的开口。

梁永希咧着嘴点了点头,“那你去把韩香仪带到我面前。”

江流依言走向韩香仪。

韩香仪正准备离开呢,冷不丁被江流堵住了,吓了一跳,当即扬起柔柔的微笑,和善地跟江流打招呼,“我来医院产检的,没想到这么巧,碰到你。”

她佯装好奇地四下张望一番,面色涌上淡淡忧郁和落寞,“我已经好久没见过阿墨了,阿墨他也在这里吗?”

说这话时,她轻抚着自己高高隆起的肚子,仿佛在说这孩子是雷墨的,他却对她不管不问,她真是孤单可怜极了。

江流已经知道韩香仪都是装的,她肚子里的孩子根本不是哥的,现在看她矫揉造作的模样,只想作呕!

“我大嫂请你过去一下,走吧。”江流懒得跟韩香仪多说,直接强硬地拦着她,指着一个方向要她过去。

韩香仪看了看他,周围人来人往有医生护士,有病人家属,又是光天化日之下,梁永希能拿她怎么样?

“不知道希希姐找我什么事。”她随口说着,来到了梁永希面前。

韩香仪来到梁永希面前时,梁永希已经把宝宝给温姨抱着了,而她则翘起了二郎腿,眼神斜睨着前方。

“韩香仪,你还狠毒。”听见脚步声停下,她冷冷出声,语气里的森寒听了让人心头发颤。

韩香仪看着梁永希,她脸色红润,发丝如墨,气势如虹,一点都不像受伤坐月子的女人。

“希希姐……”尽管心里愤恨懊恼不已,面上却是格外真诚的打招呼,“我们好久不见,怎么一见面你就说这种话?”

梁永希晃着抬起的一条大长腿,目光斜睨着装蒜的韩香仪,“呵……还装,你敢说你没有让卞涛去害我?”

韩香仪心里咯噔了一下,面上却是飞快地摇头,“卞涛是我哥哥的朋友,我跟他不熟,希希姐为什么这么说?”

梁永希冷冷地勾唇,她垂眸,盯着自己葱白的指尖看着,“因为墨抓住了卞涛呀,他现在正在被关着,他现在可惨了,十根手指头差不多都快被墨剪光了,谁叫他嘴硬,还想保你呢,不过他最终还是什么都招了……”

最后一句,她话音凌厉起来,惊得韩香仪倒退一步。

“希希姐,我不懂你在说什么。”韩香仪心里惊慌不已,原计划是卞涛推倒梁永希之后就送他去国外的,可是他路上磨磨蹭蹭的,后来人直接就没了。

听梁永希的意思,人是被雷墨抓起来了?

卞涛被审问,把什么都告诉了雷墨?

想到这一点,她整个人不好起来,但仍竭力强装镇定。

梁永希气不可遏,抬手就是狠狠一巴掌,韩香仪猝不及防,被打的趔趄着跪到了地上,梁永希打完一巴掌后,又坐了下去,女王一般冰冷地斜睨着面前的韩香仪。

“你已经彻底败露了,还装什么事都没有?”她高声厉喝,气势如河,看得人心惊胆战,“告诉你,墨昨天就要去找你算账,是我拦了下来,因为我觉得一次性让你死了,太不解气了。”

韩香仪在梁永希的不断威吓下,强装的镇定慢慢有瓦解崩塌的迹象,她楚楚可怜地跪在地上,摇着头,流着泪,“希希姐,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无论怎样,你也不能当众打我,阿墨知道了一定会生气。”

梁永希抬腿,依旧摆出二郎腿的傲慢姿势,她凉凉地勾了勾唇,眉目微挑,“随便你啊,你这么能装,我们就把你投进大牢,让你在那些暴力的女犯们面前使劲的装。”

韩香仪吓了一跳,满目不可思议,“希希姐,你不要吓我。”

梁永希挑眉,“我说的是真的,你要不信,你就等着瞧。”

韩香仪被她吓得面如土色,跪在地上迟迟没有起来,她左右看看,希望有医生护士或者什么人上前,指责梁永希的无礼没教养,可是周围没一个人上前。

再仔细一看,原来周围站了不少保镖,他们被围在中间,就算有人想过来也被拦下了。

韩香仪只得哀哀地抬头,看向一旁站着的江流,“江流……”

她救助的喊,江流脸一偏,看也不看她。

韩香仪垂下脑袋,咬了咬牙准备自己爬起来,谁知道猛地听到梁永希冷冷一喝,“你还敢站起来?”

韩香仪一僵,还没反应过来,感到膝盖上猛然一疼,她又无力地跪了下去。

这次是江流踢了她!

“你们——”她气极了,狠狠地瞪着高高在上如女王的梁永希。

为什么那个毒药没毒死她?

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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