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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想就这么吻下去,很想知道这样动人心魄的红唇到底是什么味道,但现在怎么行呢?他拼命地抑制住心绪,想让自己恢复平静。雅墨清也开口催促道:“王爷,可擦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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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会儿,再等等。”拓跋琞拖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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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墨清无奈,只好再等上一等,直到拓跋琞完全安抚了自己的心情后才放开了她的下巴,让她睁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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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好了?不脏了吧。”雅墨清眨着呼闪呼闪的眼睛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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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拓跋琞平静地回道。他放开了雅墨清,意犹未尽地坐下,喝了口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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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了怪了,如此也会脏了脸,下次定要戴上个面纱才行。”雅墨清自言自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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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琞听见“面纱”二字,想起昨晚之事,本想细问清楚,不过此时一个小役进了医馆,打断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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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宁王,原来您在这里。公主有请您过去饮茶,为昨晚不慎洒了您的鞋而致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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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玉公主自然不知道昨夜上拓跋琞和雅墨清之间发生了什么,还以为一切皆按着她之前的计划进行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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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琞一听,便知这中间有事。雅墨清一听也知道事情已然没办法圆场,于是低着头背对着拓跋琞不敢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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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前面引路。”拓跋琞吩咐了下去,临行前走到雅墨清背后,轻声威胁道:“待本王去完回来再来‘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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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墨清知道逃不过,怯怯地应了声:“王爷请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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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琞笑着走了出去,随着小役前往公主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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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拓跋琞怎么会舍得去“审问”她?真是什么迫不得已的缘故让她不得不上了这宴会,拓跋琞也不会去追究她骗了他这一事,相反,他反倒很感谢这事,若非如此,他又怎么可能找到雅墨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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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琞想了想,让身旁的小役下去,给石窟寺中当日劝他进王宫赴宴的将军们一人赏了一份礼,接到赏赐的将军们到后来都没明白为何怀宁王当初会如此高兴地赏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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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前往公主殿的路上,拓跋琞向于阗国王宫里的宫人们问起雅墨清与蔺安晨的事。雅墨清把这个俊朗的小生一直挂在嘴边,还不惜拿他出来相比,这样的不留心让拓跋琞有点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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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蔺安晨,你知晓多少?”拓跋琞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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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蔺医师出身医馆世家,当初雅墨清医师办医学堂时,国王特意请他来帮着筹办,本来办起来便准备离开,墨清医师觉着自己忙不过来,于是请国王将他留下来当授课先生,至今已有半年之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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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还是雅墨清把他留下的,拓跋琞心中有些不太爽快:“就这么多?”拓跋琞继续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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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清医师与蔺安晨医师时常一道研习医书、研制药材,二人甚是投缘,前几日还有人见他二人在医馆中追逐嬉戏,想来也是好事将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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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琞心中气愤极了。“好事将近”这四个字扎得他有些喘不过气来。拓跋琞顺手捶了捶车辇的扶手,吓得小役以为自己说错了话,连忙道:“王爷息怒!小的不该故乱嚼舌根,还请王爷饶了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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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便好,这次便罢了,下次不可再如此四散谣言,若违了忌……那日后便无甚可说了!。”拓跋琞教训道,小役颔首低眉地应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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