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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司马南泽惊叫,“一锭破铁要用一锭金子来买?公主这价怕是上了天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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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琞觉得其中必有文章,于是没开口,由着司马南泽去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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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您这国中也不缺钱,何故如此为难怀宁王;再则,所谓买卖,多少也得价钱公道些才是,您这价,别说怀宁王,就是整个天下怕是没人能接受得了吧。”司马南泽满是不明,心里嘀咕道,这天下哪有人这样做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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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不接受得了我暂且不管,总之,龟兹的铁材现在于我手中,你们愿意买便买,不愿意买便罢了。”阿耶娜说完,起身准备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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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别,公主讲留步。”司马南泽留道:“公主就非得要这个价?就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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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耶娜背对着他们,嘴角泛出一丝得意的笑,复又转身道:“你们真想买的话,我便去求求皇兄,三日后再给你们答复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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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烦请公主将我们这意思传达于王子,三日后我们再来商议!”司马南泽看了看拓跋琞,想征求下他的意思,拓跋琞点了点头,抬手作揖道:“那便有劳公主代为传达,本王三日后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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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南泽与拓跋琞走出宫门,一肚子委屈:“这龟兹国也太能扯了,一堆铁材罢了,当真以为是人间的珍宝不成?还真想借此敲上一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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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价确是贵了些。”拓跋琞边思索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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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岂企贵了些?!天价之物!莫说我没碰上过,就是我家老爹在世,估计也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司马南泽愤愤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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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不急,三日后再看如何打算。”拓跋琞对这事似乎并没那么悲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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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估计也不会有多大的转机,”司马南泽道,“王爷,做生意一事你毕竟还是外行了些,若是真想成交,龟兹公主大可立刻报了王子定下来,再不然也是明日、后日便可给出个价,这三日后一说便肯定是另有打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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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琞听着司马南泽的话,觉得颇有些道理,于是侧头问道:“那以你之见,龟兹公主在这事情上是个什么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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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南泽想了想:“要说这女人,我也算是见得多了,像阿耶娜这种性子的还真不好说。您看,整个龟兹都知道她是龟兹第一美女,但她却从来都爱舞刀弄枪,人人都道她性子野了些,但她就偏偏愿意如此,还大大方方地认下了。她想做什么没人会知晓,也没人干预得了,就算是龟兹国王也时常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所以这一时我还真猜不着。只是提醒王爷,对这人对这事儿要多留个心眼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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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琞颇为同意地点点头,二人行至马前,松开缰绳一跃,两人一同骑马离开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