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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谊亦拿出一个点起来,两人的焰火飞上天,在漆黑如墨的夜空下绽放出夺目的炫彩。雅墨清的眼眸里倒影着这些焰火,脸上的笑容满满的,活脱脱一个涉世不深的纯情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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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谊燃了一会儿,突然觉察腹部不适,向雅墨清道:“清儿,你先燃着,我去解个手,估计是吃太多桂花糕的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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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墨清转头一笑,指责道:“该!自小便是如此,吃多了就拉肚,如今还是管不住自己的嘴,去罢去罢,快去快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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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还没说完,秦谊就已经不在身后了。雅墨清自己又拿出了一个,继续燃放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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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琞的车马连夜赶了回来,刚停在了官衙门口他便下了车,信步走进了院子。一进门,眼前这个妙龄少女的模样便满满地映入了眼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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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几日,雅墨清都穿着浅绿色的衣裳,清新脱俗中还带着一丝药材之清香,但今晚的她似乎有些不同,天蓝色的裙蓝配上浅浅的粉色,加上今天她又新扎了一个发样,看上去像是一个相识已久的邻家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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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焰火炫丽,雅墨清仰头欣赏,侧脸的轮廓鲜活而动人,白晰的肌肤染上了焰火的颜色,脸上的笑清澈如水,与欢蹦乱跳的样子毫不违和,这似乎是她本来就该有的天性和本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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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宁王一时有些愰忽,如同欣赏一道风景一样慢慢地走向前去,不敢有太大动静,生怕这画面被惊扰,一下子便转瞬即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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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司马南泽所说,如若他真的是棒打了鸳鸯,囚人妻于后院,那多少传出去都是会被人诟病的,所以,怀宁王赶着回来原本是想来搞清楚状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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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一回来,见院里只有她一人,顿时也没了兴师问罪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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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琞已然不知不觉地走到了雅墨清身后,看她玩得如此高兴,便打趣问道:“这焰火可会把这院子给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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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墨清误以为是秦谊,想都没想便笑着扬声道:“燃就燃了,赔他一个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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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雅墨清意识到不大对劲,面上笑容退去,留下一脸惊恐不安,准备转身时却跌入了身后之人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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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王爷……”雅墨清吓得直起身,退后几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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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琞见她脸上笑意尽收,全没了刚刚的自在和愉悦,自己也跟着冷了下来,背着手道:“真是燃了这院子,你能赔于本王?若可以,本王即刻让人烧了去,看墨清医师如何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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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信口胡说罢了,王爷也是爱开玩笑之人哪,呵呵呵……”雅墨清一脸惶恐不安地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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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笑?”拓跋琞轻笑了一声,径直走过雅墨清身旁,不急不慢道:“随本王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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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雅墨清应着,转身随拓跋琞往正屋走去,眼光还不时地向秦谊方才离开的方向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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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秦谊早已出来,只是见到拓跋琞回来,便躲在了一角。此时。他见雅墨清正在找自己,便稍稍站出来,让她见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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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墨清一惊,连忙摆手示秦谊赶紧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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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谊明白,沿着树后的花沿出了院子。雅墨清松了一口气,随怀宁王进了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