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陛下……陛下……好舒服啊……剥……”酒醉未醒的达茜迷迷糊糊之中,与男子交欢淫叫,可却不知,压在其身上的男子已不是其所想的男人。
疯狂的爱纱站在帐外,看着帐内*肉搏着的达茜,脸上露出让人难以理解的笑容。
埃莉卡陪其在旁,心里对于这个主子越来越害怕,越来越惧畏了。
曾同何时她以为自己跟了爱纱就可以脱离阿依莲的实验折磨,没想到跟了爱纱却比日夜承受着药物的折磨还要痛苦。
那日之事其依旧历历在目,看着帐内连魔王的夫人,爱纱都敢如此对待,心里对自己的未来更加迷茫了。
“走。”轻轻一声,脸带异样笑容,像是兴奋,又像是享受,仿佛帐中受承而悦的达茜便是其自己那般。
埃莉卡跟随其后,走了在长长的廊道上,却不是回爱纱自己的房间,她不敢问,唯有默默随加距离地跟随着。
爱纱心情很好,边走边哼着小调,行走的步伐也甚为轻快。
“你说这达茜夫人明天醒来看到自己睡在男人堆里会怎样呢?”爱纱伸出食指,沿着廊道上的墙一路划过去,就像孩子在拿着画笔在墙上划着,很天真,很浪漫,很可爱……
埃莉卡实在是看不下去,生怕自己会被这样的爱纱给再次蒙骗了,低着头,有意放慢了脚步,唯唯喏喏答道:“回乌妃,奴婢不知。”
“呵……”爱纱停了下来,轻呵了一声,见埃莉卡离其有些远,轻步迈回,走近。道:“真不知,还是假不知啊?埃莉卡,你最近是怎么了?以往你最多话了,也最会哄本宫开心,可为何接连几日我不传唤你前来侍候你都不过来找本宫啊?”
埃莉卡一惊,整个人都僵住,爱纱用食指托其下巴将其脸挑起,“怎啦?是看本宫不顺眼,还是跟宫里那个男奴才对上眼了,不愿来看本宫这张丑陋的嘴脸啊?”
扑嗵一声。埃莉卡双膝重重跪于地上,磕着头,连连求道:“不是的。乌妃多想了,奴婢绝没有看不起乌妃的意思,也不敢背着乌妃与别的奴才相好,望乌妃明察啊。”
爱纱跪下身子,虚扶了埃莉卡。随后呵呵大笑了起来,“起来,你看看你,本宫只不过是关心你而已,怕你被这些坏男人给骗了,埃莉卡啊。本宫这么疼你,你可别让本宫失望啊,呵呵……”
爱纱的笑声。有如午夜鬼嚎,却难听,又惊人,似在对你的灵魂在下咒那般,慑人心魂。
“奴婢不敢。请乌妃明鉴。”埃莉卡颤着身子,低着头。弯着腰,随着爱纱的手缓缓而起。
挥了挥手,爱纱示意埃莉卡退去,“行了,你下去吧,本宫想自己一个人走走,累了自会回去,你跟特蕾西今夜不守了。”
埃莉卡令命离去之后,爱纱便在这无人的月夜漫步着,心里不知道在想什么,走到花园里,时而坐着,时而来回跺步,像是在想事,又你是在等人。
一直到午夜时分,她才离开了花园。
次日,爱纱一夜未回房,达茜也一夜未回房。
达茜醒来,什么都没做,抓起衣服便是往外冲。
回到房外,魔王正好从其房中出来,二人相视而对,只见达茜身着从回来的路上将侍卫的衣服换成宫女的衣服。
魔王冷冷而视,面无表情问道:“昨夜去哪了?”
达茜见魔王打量着她,便有些不好意思,心里早就回来的路上想好了怎么回答如若被撞破时的解释。
“昨夜喝了点小酒,有些想念以前一起共事的友好宫女,于是便在那睡了一宵,今朝醒来才发现昨夜吐了一身,便取了宫女的衣服先行换了。”
依旧是不动声色,看不出魔王是信还是不信。
达茜心里焦如火烧,除了害怕,更多的是痛恨,痛恨这乌妃,痛恨黛妃,觉得这一定是黛妃跟乌妃合起来作的一出戏,好让其上钩,如若昨夜之事被魔王给知道了,她将会比死还要痛苦难熬。
“回去吧,我要去忙。”魔王愣是看了达茜好一会后方道。
回到房中,更领达茜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你怎么会在这里?”达茜指着正在穿衣服的爱纱,惊讶地道。
爱纱一脸无辜,梨花带泪地抓着胸前之衣,冲跑到达茜跟前,又打又踢,口中愤愤喝道:“你真是狠毒,我有什么对不起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只不过是好心送你回来,你却……你却将我……与魔王合起来将我……呜……呜……我该怎么面对乌帝,我以后该怎么办?你真的很毒,你跟黛妃原来还有魔王,早就想好怎么对付我的,你……”
爱纱越哭越凶,最后连话都说不出来了,打着达茜的手脚也都停了下来,整个人瘫坐地上,屈膝弓背,抱头痛哭了起来。
达茜蒙了,根本就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脑海中找不到半点爱纱送其回房的信息,当然就是连昨夜与其交欢之人是谁她也不知道,因为一直她都以为这些男人是魔王,更别说爱纱的指控了。
此刻达茜即错愕又害怕,如若爱纱的话是真的,那她对魔王刚刚说的话,那魔王不就知道其在说谎了,如若不是,那要是乌若知道爱纱在其的房间内与魔王发生了见不得人的事,乌帝将如何处置她?
横也是死,坚也是死,达茜这下子真的完了,真的完了……
爱纱收里奸笑,笃定达茜是绝不会将此事传出去,至于魔王更是不会,因为一早爱纱的情绪比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