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处还受到这样的侵入——虽然玫瑰花枝上的刺已经被削去,还罩上几层塑料膜,但却凹凸不平的表面,还是将自己花瓣里那幼嫩的肉壁刮得隐隐发疼。

好了,这家伙总算到了,插在那儿的那束讨厌至极的东西总该被取下了吧?

即使被qiáng_jiān,总好过现在这付模样。刘家颖心想。她想挤出欢愉的笑容来取悦这个魔头,但是那笑容,即使她自己也觉得十分的不自然。

好在李冠雄倒不计较这个,他伸手在她丰硕的rǔ_fáng上抓了一把,笑道:“刘大状,近来可好啊?gladtoyou!”心情颇佳的他居然也来了一句英文。

“好……我好……很好……见到主人真开心……”刘家颖痛苦地压下自己的自尊心,说着违背自己意愿的话。没办法,那是袁显要求她必须说的。自从那晚关掉手机,没有接收到安澜的召唤之后,她几乎每天都被叫来这里折磨,被捆绑、鞭打、lún_jiān,仿佛要活生生将她折磨死一样。已经选择了屈辱顺从的刘家颖,无奈地继续出卖自己的ròu_tǐ和尊严,以最低贱的形象去迎合他们无尽的羞辱。

“烂花樽……”门外传来是的袁显的声音,“你的花是用来干嘛的?见到主人还不摇一摇?”

“主……主人,欢迎……欢迎凯旋归来……”刘家颖吃力地哼道,虽然两条腿都被紧紧地固定住,她还是勉强地扭动着屁股,插在她yīn_hù里的花束“哗啦啦”

地响,摇了一摇。

“哈哈!好,乖!”李冠雄赞道。

刘家颖可其实并不怎么好,花束上的重量都承受在进入她yīn_dào约莫1厘米深的花柄上,要保持整束花稳定不动,可怜的女律师已经一直在拼命地收缩着yīn_hù。现在那花要被摇得东歪西倒,yīn_hù里的压力骤然剧增,那束成一束插入在里面的花把犹如一根凹凸不平的的巨型木棍,使劲地捣弄着她娇嫩的yīn_dào。

“呀……”痛苦不堪的女律师不禁哀叫一声,倒向右边的花束,那花柄便向左边大力地挤压着她左边的yīn_dào壁。刘家颖很快地就满头大汗,yīn_hù里的东西好象要掉了出来,正在狠狠地撑开她虽然生过孩子但其实并不松弛的yīn_dào。

“掉……掉了……”刘家颖一声大叫,疼得面色青白。

“放心吧,掉不了。”李冠雄微微一笑,手伸长过去,将花束扶了正来,向下用力一插!

“啊!”刘家颖惨叫一声,那花柄比刚才还深入了一半,已经抵达她的子宫口,似乎就要侵入她的子宫里了。而这一下突然的纵深插入,更令她双眼翻白,娇喘不断。

“怎么样,比起男人的家伙,是不是另有一番滋味?”李冠雄得意地笑道。

“是……只要主人开心,怎么……怎么使用我……我……我的身体……我……我……都是我的荣幸……”刘家颖越说越是细声,脸却越说越红。

“天哪!这就是我吗?”她心中翻腾不已,犹如被大钟不停地撞击似的。

“越来越乖了,我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李冠雄笑得十分开心,“对了,你还有一个洞洞没用上呢,真是浪费!”他手掌揉搓着她雪白的屁股,手指向着女律师的菊花口按了一按。

“请……请主人……用……用……用吧……”刘家颖喘气道,她恨不得立刻有个地洞可以钻进去。

“用?用什么?”李冠雄心情太好,装起白痴来。

“请……随便用……用母狗刘家颖的pì_yǎn吧……”女律师咬着牙,说着几乎让自己昏死过去的话。

可是却昏不过去,刘家颖心里为自己这种话竟然越说越顺口羞耻不已。

“哦,母狗刘家颖的屁股,怎么用好呢?”李冠雄食拇两指托着下巴,作沉思状。

“随便……随便主人怎么用……”刘家颖觉得自己现在说话已经用不着经过大脑了,经过大脑后才说出来的话,一般是无法取悦她的“主人”的。平日威风八面的女律师只好听任自己象一个傻子一样,呆呆地抛却一切的荣誉、尊严和思想。

“插个黄瓜可能太大了点……象门外那两个小妞一样插根小羽毛呢,嗯,没瘾……还是你自己说吧。”李冠雄面带奸笑。

“我……我……”刘家颖羞得脸皮快涨破了,这种事竟要她自己开口!

“你什么?”李冠雄仍然笑得那么可恶。

“我……我要主人……主人来操我……”刘家颖声若蚊鸣。此时此刻,她确是希望李冠雄快点来奸淫她,这付模样她实在受不了了。最起码,为了ròu_bàng能方便地插入,这束讨厌的鲜花就应该取下来了吧?

“我不要,那儿臭臭,不知道洗过没有。”李冠雄道。

“有……”刘家颖急得立马应道。但马上就又因自己的“急色”而大为羞耻起来。

“是吗?怎么洗的?”李冠雄不依不饶。

“肥……肥皂水……”刘家颖说话的声音她自己也未必听得到。

“什么?”

“肥……肥皂水洗过了。”女律师略为提高一点嗓门。

“哦?拉了没有?”李冠雄面带狡黠的笑容,就是要她自己说。

“拉……拉了……呜呜呜……”

“我还是不放心,先操操干净的洞洞吧。”李冠雄乐呵呵的,将插在刘家颖ròu_dòng里的花又扶正了一些,掏出ròu_bàng,在太师椅前面半蹲下,将yáng_jù凑到女律师的嘴唇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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