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意地点头“秦卿辛苦了!”
秦少杰点头谢恩。
看着赵棣在一旁一言不发,便问“棣儿,你可有什么问题?”
赵棣想了想还是向前说“父皇,儿臣数次探望父皇,均被告知身体有恙,挡在门外,如今数月才见到父皇,想父皇大病初愈,儿臣建议今年围猎取消了吧!等父皇身体痊愈,再举行也不迟。”
众人都偷偷地看看,其实大家都是这个意见,万一围猎过程中皇上病发了,一个不小心就是掉脑袋啊!
但是谁也不敢劝谏!
果然,听闻赵棣的建议,气得把桌子上的东西全部用袖子扫到地上,站起来,气得嘴唇都哆嗦起来“混账,混账,你哪只眼睛看见朕生大病了?你巴不得朕卧床不起是不是?混账,混账……”他的脸色发青,嘴唇发抖,全身也抖起来,颤抖着手指指着赵棣“拉……拉出去……拉出去……关……”
一语未完,晕了过去!
文武百官再也不能看热闹了,本来要跪下求情,可是皇帝居然晕过去了,他们只好跪下喊“圣上保重龙体!”
太子一叠声地喊“快传御医,快传御医!”
赵棣也急的要跑上前去,太子看着御医和德公公上来抬下去皇帝,他跨步到台阶上,指着赵棣说“把这个忤逆父皇妄图害死父皇的狂徒拿下!”
殿外立即上来五六个身强力壮的带刀侍卫,关怒看见,立即站在赵棣面前,对几名侍卫说“他是贤王,谁敢?”
太子指着关怒说“关怒,刚才父皇说的话你没有听到吗?你想造反吗?”
关怒义正辞严地说“圣上生死不明,你在这里拿着鸡毛当令箭,不想着救治圣上,却对自己兄弟下手,这就是太子的处事方法吗?”
太子冷笑道“关怒,你不要混淆视听,他把父皇气出好歹你不说,反而胡乱攀扯,你意欲何为?”
关怒还要再说,太子便一甩袖子,喊侍卫们拿下赵棣,德公公这时便朝关怒使个眼色,庄严地说“这是圣上的意思。”
侍卫们把赵棣拿住,太子喊“关进宗族府,等候圣上发落!”
关怒暴跳起来“赵毅,你不能……”
太子恨恨地说“关怒,你得圣上护佑多年,是不是觉得自己功高盖主了?你是不是以为可以凌驾于皇权了?在朝堂之上,竟然直呼本宫名讳,其罪当诛!侍卫们,把这个乱臣贼子拿下,立斩!”
赵毅明白地杀赵棣不行,但是杀关怒还是有权限的,所以关致远吓坏了,立即跪在太子面前“咚咚咚”地叩头求饶,文武百官看关致远叩头,想到圣上对关怒的维护,哪里还敢看热闹,纷纷跪下求情。
太子气得脸都绿了,百官都求情,他还真不能一意孤行地杀关怒,众怒难犯!
哼了一声,他摔袖而去,临去前便吩咐把关怒关进廷尉衙门。
圣上再次闭门谢客,停朝数日后,德公公和梧叶儿召集群臣上朝,大家在朝堂等了半日,却见太子手拿圣旨,满面春风地走上日常的龙椅旁,他叫自己的侍卫纳日般了一把椅子放在龙椅下方,自己端端正正地对着那卷圣旨。
梧叶儿念出圣旨,病重,深感无力,授权太子监国!
百官倒也没有多大惊奇,特别时期,圣上不能临朝处理政事,太子监国实属正常,何况太子已经三十多岁,做了二十年的太子了,经验和阅历都没有什么可挑剔的。
太子上来也没有弄出什么新官上任三把火,而是宣布圣上口谕,夏季围猎正常举行,日子定在十日后。因为赵棣和关怒入狱的缘故,改由秦相、修雨泽带队。
秦相沉声问“修大人也带队参加,那么皇宫守卫力量是不是太薄弱了?圣上安危能不能保证?”
太子说“父皇只是身体偶有不适,届时围猎父皇表示还要参加,所以我们大家都是父皇的护卫队。”
秦相没有说话,只是皱眉,圣上连国事都处理不了,居然还能去围猎?
想到这里,秦相便向太子施礼说“可否容臣等见一下圣上?”
太子倒也没有推辞“大家随本宫去见父皇吧。”
说完带头就走,众人不知就里,只得跟随太子一起去见。正坐在书房里和皇后下棋,精神看上去甚是矍铄,只是瘦弱的似乎风吹即倒,面色不好,眼底青黄。
看见百官到来,有点吃惊,皇后退坐一旁,和一起接受百官跪礼。秦相看看,便问“今日闻圣上圣躬违和,却要参加围猎,臣等惶恐,吾皇不若留在皇宫修养,远离颠颇之苦!”
摆手“诶,朕身体自己知晓,没有关系,可以参加。”
秦少杰无奈,只得和百官退出。悉心准备围猎的事。
说是十日后,其实作为每年的固定活动,前期工作早就准备的妥妥当当的了,这十日不过是参与者抵达现场而已。
围猎地点离京城三百余里,沿途百姓早被遣散,大家只是远远看见大批的人马跑过,烟尘滚滚,之后又看见排成长龙的豪华马车,挂着各府的标牌慢慢驶过,那些打开的帘子里,便看见车子里坐着的美人如花似玉,巧笑倩兮。
约莫日光景,太子和皇上都到了围猎场。
的精神看上去很是不错,皇后时刻陪护在他的身边,两人看上去十分地恩爱。百官便叹息,老来伴啊,年轻的妃子们哪里有这份心,除了争宠吃醋,为子女争位夺分,哪里会真正爱恋男人,还是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