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们听到屋子里没有动静之后,才又进来,却看到晚晴晕倒在地上。顿时乱了手脚,纷乱的开始诊治,才发现是又发烧了。
吊了点滴,又安排好病房,才派人去通知祁亦寒。他刚刚离开直接的跟着院长去了办公室详谈晚晴脸上的伤痕,他要求最好是没有一丝疤痕。
突然的,有人敲门,是一个小护士。她激动地说着晚晴的情况,越说祁亦寒脸越黑,他丢下一句:你们好好讨论,给我一个确切的方案来,便匆匆的赶去病房。医生在一旁看着她的体温变化,见祁亦寒来了,便和他一起走出去。
“她怎么回事?”
“祁少,这位小姐的身子很差,也不知道受了多大的创伤,几乎是被掏空了。”
祁亦寒闻言,立刻的想起她之前流产俩次,心酸无比,上一次的孩子明明可以留下来的,她却偏偏的拿到了,想起她那句:我从来不想拿孩子威胁你!他鼻腔都酸了。
“那如果好好地调理呢?”
“至少也得三个月吧。”医生说着也蹙眉了,“按理来说,她这样的年纪是不应该亏损那么大的。但仅从这些天的状况来看,很严重。最好还是先观察一段时间,再有专门的人照顾,加以中药调理,兴许能好些……”
“好,那就按照对她最好的方式来做吧。”祁亦寒吩咐完,又折身回了病房,护士见状,也跟着退了出去。
一时间,屋子里就剩他们俩个人。
他弯腰用手背探了探她的额头,又伸手在自己的额头上试了试体温,还是有些烫的。叹了一口气,他坐在床边握住她的手,总感觉心底空荡荡的。
抬头,看着病床上的人,她睡得安稳,眉轻缓,唇抿出柔和的弧度,是难道安静,他跟着心情也平复了一些。他瞧着她因着干咳的缘故嘴边都起了皮,便沾了温水在棉签上,小心的给她擦着。
过了一会儿,她似乎觉得难受,胡乱的开始蹬被子,
祁亦寒瞧着,嘴角牵着笑了,他低头吻在了她的唇上,完全没有情欲,只是仅仅的贴在她的唇上,许久的,给自己留下一个单纯而绵长的吻。
他笑了,握住她的手贴在脸上,轻轻的,他真的很想这一辈子都这样守着她,长长久久的,再也不要分开。
有人敲门,祁亦寒已经恍惚的神智被拉回来,他起身坐直,恢复了那个沉着冷静的模样,他沉了沉声音,才开口说,“进来。”
javan低着头面色凝重的走到他身边来,“祁少,都安排好了,在近郊的一栋别墅,以我的名字买下的,环境很好,很适合修养,离顾小姐母亲的医院也很近。只是你看,什么时候让顾小姐动身?”
祁亦寒略沉思,“这俩天吧,等她稍微好了些便安排。”他顿了顿问,“carly那边可有什么消息不?”
“还是老一套说辞,不认识什么叫付晚的人!”javan皱眉。
“罢了。”祁亦寒摆了摆手,“就到此为止吧,carly那边,别再去探听什么了。”按照他对那个女人的了解,她是不会说的。何况,他也知道了眼前的付晚晴就是顾思洛。
“也好。”javan沉吟着,瞥见床上的人,终究是忍不住,“祁少,这个人真的是顾思洛么?”
“你也觉得不像对吧?”他苦笑着,“就连我也觉得不像,可事实上她就是顾思洛。”
“这件事你要小心着些,切不能让人知道。你在找些得力的在暗中保护着。”
“我知道,这些事我会亲自的办。”javan低着头说,心里又直打鼓。虽说是要保护着,可纸终究是抱不住火的啊,他可是听说,齐家那位大小姐这阵子要往w市来。
想了想,还是和祁亦寒说了,祁亦寒听了,倒是冷笑着,“她既然想来就来,现在,我也没什么好顾忌的了,大不了,鱼死网破,豁出去就是赔上祁氏。”他顿了顿,又勾起嘴角,齐家都是重利之人,倘若真正到了那个地步,怕是要舍弃的便是她齐曳雯了。
这些年,他拼了命的往上爬,将公司扩大壮大,就是为了有底气可以与之抗衡。
javan见祁亦寒沉着在胸,也放了些心,便悄然的走出病房。
祁亦寒坐在那里,思来想去的,还是要交代一些事情,便走到阳台拨通宋启勋的电话,很快的,他接了起来,隐约的还听到陆琪咋咋呼呼的声音,宋启勋哄着叫她别闹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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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市的大宅里,齐曳雯盯着照片,脸都扭曲了!虽然都没有拍到那个女人的脸,但是祁亦寒小心翼翼护着的姿态,那脸上柔和的表情都是真真切切的!
好,好一个祁亦寒,现在的货色他也要收了?!这些年,因着顾思洛死了,他是彻底的和她闹开了。他口口声声的说着她过分,过分?!究竟是谁过分?如果不是他贪恋她家的权势,会有今天的这一步?!
说到底不过是不过是自作自受!
想到这里,她心揪着疼,哪个女人会愿意丈夫是因为身家背景而娶了自己?就算是天之骄女,也想要琴瑟和鸣的婚姻,可纵使貌合神离,也总要相敬如宾啊,可祁亦寒倒好,不止忽略了她,还大肆的在外面养女人。
先是青春的大学生,再是妩媚的学声乐的女孩子,后来索性的只要是和顾思洛有一点儿像的,不管身份,全部养在了身边。
父母都叫她忍,既然选择了,就断然不能因为这种事情离婚。何况,他们这样身份的人,养几个情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