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冷不热地反问一句:“那以你的意思,我得失眠你才高兴是吧?”
“迟意,你是不是吃醋了?”
我微眯着眸,瞳孔紧缩着:“你觉得呢?”
“她是我两年前认识的,在校艺术生,家里困难,我就让她在**弹古筝,平时去得多,会特地照顾她一些,今天遇到这事儿,即便不是她,是其他人,我也会管的。”
沈砚风这是再向我解释,我也听得很明白。
我抿着唇,对他说:“我知道了,时间不早了,你忙完就早点回去吧,我也要睡觉了。”
他既然主动坦诚了,我便也不能在言语为难他。
只是我的话,让沈砚风不爽了,他低沉道:“就这样而已?”
“嗯?”
“我马上就到楼下,你先别睡。”话毕,那边立即传来沈砚风的说话声,在交代燕影在原地等着,一会儿会有人过来送她回去,然后便听见急促的脚步声。
我连忙道:“你别过来了,我都要睡觉了。”
“等着。”说完,他直接给挂了。
我拧着眉,看着被挂断的手机,心里犯愁的很。
他来了肯定又没好事。
我现在想起来都还觉得脚软。
近半小时,敲门声便响了。
透过猫眼,外面的人自然是某个男人,我打开门,迎面出来一股凉风,南城的天气这个星期就开始转凉了,我在被窝都睡暖了,此刻真的有些冷意。
男人走进来,将门关上,随即抬脚将我包围在他的怀里,垂下头拥着我:“冷......”
我翻了翻白眼,感觉到男人身上的冰冰凉的冷意,估计他开车很快。
我抬起手搭在他腰间,仰头道:“知道冷还过来,这不是活该么?”
沈砚风低眸瞧着我,淡淡的道:“嘶.....这么说倒是我错了?你怎么这么没良心?”
“我的良心肯定是不如沈总你呀,处处留情不说,还惹得人家小姑娘为你伤心难过。”我伸手试图推开沈砚风,但他不许,掐着我的腰死死定着我,我挣了挣无果后,便也就由着他了。
我微微仰着头,看着他的俊脸:“我说了实话让你不高兴了?”
沈砚风面无表情:“不是不承认吃醋么?那现在跟我闹得又是谁?”
他的声音很好听,低沉而清隽。
只是他说的话,却不是那么让人赞同。
我挑眉道:“我没吃醋,我没那么幼稚,我也没跟你闹,我只是把自己心里的话以及观点告诉你而已,如果你不喜欢听,那我不说就是了。”
“既然没闹,那我今晚留下。”男人没有任何的询问,只是一副通知的口吻再对我说。
说完后,他便已经将我松开了,抬脚朝里走去,脱下外套后便进了浴室。
看着渐渐消失在视线中的身影,我眨了眨眼有些愣神,我答应他留下来吗?
他怎么一点儿也不见外啊!
我叹息了一口气,蹑手蹑脚走去客厅的沙发坐下,浴室里哗啦啦的流水声在耳边响着,让我努力想要平息的心情却怎么都静不下来。
时间感觉过的很慢,我好像才刚刚坐下一会儿而已,洗澡的男人便已经出来了。
他身上只剩下一件白色的衬衣,没有扣上,松垮而慵懒的敞开,长裤褪去只剩下短.裤,漆黑的短发滴着水,慢条斯理地走出来站在我面前,他居高临下地说:“毛巾。”
我拧着眉,对上他的眼睛:“你真要留下?”
他微眯着眸看着我,良久才道:“不然我洗个澡了就回去?”
我抿着唇,不再多言,起身走去阳台给他取毛巾,搬家过来才新买的,洗过了都没用过,这下刚好可以派上用场了。
我递毛巾给他时,还是忍不住说了句:“我生理期到了......”
回家洗澡才发现,庆幸刚开始来量不多,不然今晚估计要闹乌龙了。
我生理期一向不准,跟我长期直播作息不正常有关系,展信佳让我去看看中医,我也一直没时间去就这么拖着。
我之所以告诉沈砚风,是希望他明白,即便是留下来也没办法做那些事情。
我的话说完后,男人的脸沉了沉,不过只是一刹那,他薄唇微勾,哂笑道:“你觉得我留下来就是为了跟你为爱鼓掌呢?迟意,你能不能想法单纯点儿?”
“我想的很单纯啊,你们男人不都是下半身动物么?”看来真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某人听完我说的话之后一脸不高兴了,我生怕惹急他了会拉着我浴血奋战,所以也不敢太过了。
晚上,我们同床同眠,他还是头一次在公寓这儿过夜,两个人睡在一起,怎么讲呢,就是有点儿怪怪的。
我一直睁着眼睛毫无睡意,心里想着,我们也不是没睡过,怎么现在竟会有种头一次的感觉啊?
我翻了个身,双手枕着头,怎么睡都不舒服,在我翻来覆去不知道多少次后,一双手突然伸过来掐住我的腰,低沉沙哑的嗓音随即在耳边缓缓响起:“迟意,你再动一下试试看。”
突如其来的举动,让我整个心都在砰砰直跳。
好像下一刻就要从我喉咙蹦出来似得。
被他这样威胁,我自然是僵着身体不敢再动了,只能乖乖地窝在他怀里,闭着眼睛不知道怎么地就睡着了。
可能是日思夜想,我做了个梦,梦见了沈砚风跟我,我问他要个结果,但他一直棱模两可的回答并没有给我任何实际性的结果,也导致我对是否继续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