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知道,就算现在跟沈砚风已经领证了,可我们之间还是不够稳固,尤其是我这边的防线太薄了。
稍微有一点点风吹草动,我自己就开始慌了。
更别说沈砚风了。
就如同今天,沈国安的那些话,完全差不多将我击溃了。
我现在整个人就是一种特别迷茫和自我怀疑的时候。
觉得特别的压力。
又很自责。
我的话,让沈砚风稍微怔了一下,他估计在转动脑子,想着这两天是不是做了什么让我不高兴的事情,但想了想发现并没有。
对上我的眼睛,伸手将我揽入怀中,问:“为什么这样问?”
“你回答嘛。”我找了个舒服的位子躺好,并且将自己内心的情绪掩盖的很隐秘,我说:“我就是特别好奇,你跟我说实话就行了,我保证不会生气的。”
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生气,但先这样说着吧,等沈砚风说了实话才去考虑我该不该生气。
女人就是这样,遇到什么事情都会打破砂锅问到底,问出的答案如果不是自己想要的就会开始乱想,如果是自己想要的又会觉得对方在哄骗。
真的是一个矛盾的物体。
我轻咬着下唇,静静等待着沈砚风的答案。
沈砚风没有沉默太久,只是很认真严肃的对我说:“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这样问,我也不知道别的男人会不会有这样的想法,但在我这里,从未有过这样的心思,无论是你还是沈梧或者我妈,我都没有认为你们帮助不了我是给我添麻烦,因为这只是我的工作,跟你们无关,我也不需要你们为我分担,我自己能够很好的处理,如果我处理不好,那就是我的能力问题,更与你们无关了,家人跟合作伙伴,是两个概念,家人是自己的私事,合作伙伴是自己的公事,不可能混为一谈,更不可能将合作伙伴当做家人,也不能将家人当做合作伙伴,明白吗?”
沈砚风的话,让我眨着眼,忽然静了。
家人。
合作伙伴。
对哦。
我怎么没想到这个,如果我想到了,我就应该用这两个词去怼沈国安了。
如果沈砚风需要一个合作伙伴去帮助自己的事业,那么跟家人有什么关系呢?
现在我是他的家人,不是他的合作伙伴啊。
我怔怔地愣了下,沈砚风见我没反应,问我:“怎么不出声?傻了?”
我摇着头,细声细语的对他说:“我希望你今天的话,多年之后你还能记得,关于公司的事情,我也是真的一点儿也不懂,现在去学好像也晚了,我只是不想在你需要帮助的时候,可我什么都帮不了你。”
“你已经帮了我很大的忙。”
“嗯?”
“帮我怀了宝宝,之后还要帮我生下来,这已经是很辛苦很厉害的事情了,至于别的事情,都交给我,不要去乱想,嗯?”
我点着头,心情难以掩饰的好。
因为沈砚风的这些话,我已经完全将沈国安说的那些有的没的抛到脑后了。
无论别人说什么,我只要相信沈砚风就足够了。
之后,我有将近半个月的时间没有见到过沈国安,沈妈妈几乎每天都会过来看望,时不时给我熬点儿汤,做点儿小点心过来。
期初我还担心过,沈国安那么不喜欢我,会不会在这些东西里面下点儿毒让我吃啊,但这个想法冒出来的时候,我又觉得自己想多了,毕竟是沈妈妈亲力亲为做的,我这样想不就是把沈妈妈跟沈国安想成一样的人了吗?
为了表示歉意,我将沈妈妈每次送过来的东西都会吃光,就这样持续了半个月左右吧,我胖了将近五斤。
太可怕了。
最终我实在是忍不住了,我对沈妈妈提出了抗议,让她不要在给我送吃的了。
我真的怕等到生宝宝的那天自己成了个大胖子,产后减肥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情,尤其是我身边还有三个吃货,天天引诱我,我真的会坚持不住的。
沈妈妈答应了,不过并没有放弃过来看我。
会陪着我散步,聊天,将沈梧在家时做的事情完全顶替了。
这样一来二往,我跟沈妈妈的关系也更好了。
对了,我已经改口喊沈妈妈妈妈了。
在改口当天,沈妈妈还特地定了一桌饭在银泽庄,就是我们几个家里人,沈国安自然是没有荣幸参加这么重要的饭局了。
周阿姨也在。
沈砚风是直接下班后从沈氏赶过来的。
当时沈妈妈提出请客吃饭让我通知沈砚风的时候,我还在想是不是要通过这顿饭跟沈砚风缓和一下关系,所以尽心尽力的帮着,想要这母子俩关系回到以前。
等大家都到了,菜也都端上来了。
沈妈妈这才拿着一个礼物盒子的东西走到我面前来,我当时脑子一片空白,只有周阿姨一个人是知情的,因为她笑嘻嘻的站在一边拍着手。
沈妈妈走到我面前后,将礼物盒子递到我面前,又拿出一个大大的红包。
跟着,周阿姨说:“这是改口费,这顿饭也是改口饭,从今以后,就真成了一家人。”
周阿姨的话说完,然后便提醒我收下东西后要喊妈妈了。
我眨着眼,被这些程序弄的有点儿懵逼了。
但还是抬起双手收下沈妈妈递来的东西,抬眼看着沈妈妈,双眼都是慢慢的紧张,当我发出妈妈两个字的时候,我自己很明显的感觉到我的心跳在不断的加速。
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