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好,方臣便把这一段争斗录下发给了卫东侯,卫东侯看后,十分得意。
说,“不愧是我卫东侯的女人!干得好,环环。对于会咬人的家伙,就是要痛打落水狗。妈的,高珩这臭小子不过就是个学画画的酸书生,有什么好洋气儿的。那专业素养比起我家环环,早差到巴里亚那海沟去了。”
郎帅接着拍马屁,“那当然。特别是咱嫂子有了小古的帮忙,那更是如虎添翼,所向披麾,怒荡千军,无网不利啊!”
染安宸兜头一泼冷水倒下来,说,“啧,自己没用,打不败情敌被别人从婚礼现场抢走了老婆,这会儿靠着女人找回点儿场子,身为男子汉大丈夫有什么值得高兴的。我都替你俩丢人!”
这话,宛如千斤重锤砸在卫东侯头上,气得他立马变态。
可事实上,要说真没有这点儿报复心态,那就是扯蛋。
对卫东侯来说,当初被高珩这个弱质书生挖了墙角,当着众家宾客扫了面子,说不生气那当然是假的。而现在的高兴得意,更多的还是因为自己认清了心里的感情,语环又这么争气地把高珩折腾得那么郁闷,小男人心理直冒幸福泡泡儿,得瑟了。
话说,自己喜欢的人,替自己找回失败的场子,谁会不高兴,不得意呢!
回头,两男人一齐把梁安宸送上的测试仪给爆销了。
“卫东侯,你不想早点儿出院去见你家小媳妇儿,你就继续折腾吧!”
可怜哪,这人就是不能得意忘型儿。
被这么一警告,憋死了也得乖乖俯首。
紧接着,这就兴灾乐祸了。
……
“什么,必须取消?”王绍铭接到了总经理的电话。
“啊,我把菜单都订好了,还给环环准备了一束漂亮的花儿,要由我亲自……”卫太后很快接到了王绍铭的电话,“他们已经去别家酒店了?”
另一方,方臣非常尽职地向卫东侯报告最新动向。
“队长,那个大香蕉请嫂子和那些人吃饭,不过你可以放心,我已经把鲜花订好了,就算咱不能主场作战,客场也能惊死他们一大片儿。”
卫东侯听到前半段差点爆走,听完后半段直夸兄弟灵性儿。
然而事实却是……
当语环一行人来到特助艾瑞克说的酒店,刚进包间,众人还在互相恭维调度坐次时,一个酒店服务生就抱着一大束鲜艳夺目、芬芳迷人的鲜花过来了。
惹得众人都是眼光大亮,不由自主都看向在场的诸位女士。话说,其中不乏各公司带来公关的美女靓妞儿,个个都被这漂亮得惊人、大得惊人的花束给震得脸颊绯红。
可惜众人还来不及揣测这花是送给谁的,送花的服务员就把所有女人的幻想给戳破了。
“请问,哪位是乔语环,乔小姐?”
“呃,我是。”
语环开的口,却是雷小古直打手式。
服务生看清说话的人,立即上前,将花束递了出去,“这是一位男士给您订的花,请签收。”
“哦,谢谢。”
语环颇有些受宠若惊,急忙签了字后,接过花束,着实一沉,雷小古忙帮托着,低叫了一声“哇噻,这有多少花啊,沉死了”,脸上却故意朝那一票喜欢出风头的女人们扔了个得意洋洋、夸张至极的笑。
那服务生立即解释,“那位先生订的是一百零八朵,花开富贵,祝小姐事业顺利,开心快乐。”
雷小古忙问,“订花的先生叫什么呢?你们知道吗?”
这也正是所有人的心声,所有女人都不约而同拉长了耳朵,心里别提有多么羡慕妒嫉恨了。
服务生说,“这个我们就不知道了。哦,这里有一张祝贺卡片,上面可能会有署名。”
雷小古得瑟了,急忙在大大的花束里翻找。
“找到了!”
她一拿出烫金纹的粉红小卡片时,男人们都笑了起来,女人们有的忍不住直瘪嘴嘀咕有什么了不起,自己还曾收到过更大的花束。整得跟一土老帽儿似的,没见过花嘛!
可这确实就是那么了不起,也许有女人收到过更大的花束,可那仅仅是因为男女关系,哪能像语环今日这般斗败商业竞敌,不仅让这帮公关小姐了没地儿发挥长才,还让男人们也着实郁闷了一把,同时征服了两大群体。
如此,这束花的份量,和出现的时机,就非同小可了。
卫东侯看到画面,阴沉着脸问,“臣子,我订的是玫瑰花,可不是这什么一堆杂七杂八的花开富贵,俗得要死!”
方臣正一边联系花店,一边又给卫东侯报告,“队长,咱订的玫瑰花还没到。这个……”
不仅晚了人家一步,而且数量上还少了人家一级,能不呕嘛!
雷小古高声念出,“亲爱的乔,你比我想像的还温柔可爱,聪明睿智,愿你永远像百合花一样,圣洁美丽,像牵牛花一样永攀高峰,快乐,健康,幸福。你忠实的……”
到署名时,雷小古故意将调子托了个老长,让靠近的人都不由得眼神直打挤地凑了过来,一探究竟。
可惜小姑娘够狡猾,将粉红烫金小卡片一合,塞给了好友,当着所有被猫抓的好奇心的面儿,低声耳语,吊足了众人味口,炒起一片倒喝声。
语环听清雷小古的话后,睫毛眨了眨,就垂落在花束上,一张粉白的漂亮小脸慢慢被绮丽的绯色渲染。
更让旁观者揣测个不停,这送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