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回头,伸手为宋雪欣埋了埋衣领子,紧了紧毛裘,说,“都随你吧!这是最后一次了。”

宋雪欣闻言,唇角不自觉地扬了起来,抱住男人的手臂,笑出了声。

“阿飞,我就知道,你是爱我的,还是你对我最好。”

当晚,宋雪欣顺利爬上了男人的大床,但是男人却抱着她睡了一夜,什么也没做。她满身骚意难解,便趁着肖一飞不在时,勾引了守宅的两个兽人护卫,打了几炮,方解了一身欲念。

同时,更幸运地从那兽人的嘴里套到了复生药剂的存放位置,本来是锁在密码箱里。但她伙同那两个姘夫帮忙,使了个小技谋,骗过了研究员的眼眸,顺利偷到了一小瓶试剂。更从护卫口中了解到了不少药剂的情况。

药剂的确是庞德教授新研究出来,比前几次的更为完善妥当的型号。而肖一飞此行,也正是为了帮教授找实验对象,检察药性而来。同时,肖一飞也的确还在做一些事,均跟他们的一些大计划有关系。

宋雪欣心想,早就知道这男人根本从头到尾都在试探自己,根本不是真的有心会放下这里的一切,带她离开,做什么闲云野鹤。

这晚,肖一飞忙完回来后,也带了专门的医生给宋雪欣检察身体。

当着宋雪欣的面,也在商量要拿掉孩子的事。同时也说到了以后的打算和安排,还说已经在北半球的欧洲外海处,偷买了一个与世隔绝的小岛,一切已经准备妥当,就等着他们过去了。

宋雪欣面上应着,心里却冷哼,只认为肖一飞这是在做障眼法哄自己。

夜里,她再一次求欢遭拒,就发起了脾气。

“肖一飞,你说你不是嫌弃我老了丑了?医生都说了,只要你小心,我们完全可以做。现在我还没有到要死的地步,好不好?你这是什么意思?是不是你早在岛上跟小茜那个小贱货如鱼得水,吃了鲜嫩货,就不屑碰我了!”

“你胡说什么!你现在的身体状态,你以为你可以随心所欲的吗?叫你好好静养,你还瞎折腾,不怕闪了腰提前让肚子里的母虫更醒要你的小命?!”

“你才胡说!你以为我闻不出来你身上那股子奶臭味儿吗?你又上过庞小茜了,对不对?你敢看着我的眼睛说没有吗?你说啊——肖一飞,你这个懦夫,我敢承认我的确忍受不了跟别的男人打炮了,你他m……”

啪!

一个巴掌狠狠扇在女人脸上,白嫩的脸上立即浮起五道粗黑的指印。

她抬起头,又发了疯,扑上男人就一阵狂打,边打边骂。

“肖一飞,你这个不要脸的臭男人,你自己偷吃还怪我不干净。你说,你说啊?要不是怀了你这个怪种,我会变得现在这样饥不择食,每日都少不了男人,要是一天不做就骚得慌,你以为我愿意变得这样下流盈荡吗?你说啊,这不都是你害我的,都是你害我的啊——”

骂完吼完,又爬在大床上放声大哭。

如此情绪化,疯疯巅巅,前后不一,举止失常,愈发地与他当年所认识的那个女子,相去甚远,几乎像完全变了一个人。

他知道,她说的也没错。

她会变得这样反复无法,心结深种,也的确有他感染了她身体的原因。可是他更想到,当初乔语环也一样怀孕,甚至那模样比她还凄惨,一条小命整个已经去了一多半,要不是有那么多人护着保着,怕早就被那两个双胞胎给耗干了。

同样的事,却是不一样的结果,也只因为那是不一样的人。而小茜是乔语环的亲妹妹,她们也不过有数面之缘,已经情谊深厚,也不得不感叹这血缘的力量。

“是,都是我害了你。”

肖一飞看着窗外一轮弦月,起身往外走,宋雪欣叫他,他却叫进了三个体格健壮,面貌俊肖的年轻兽人。

丢下一句话,“他们都是族里的挑情好手,你要怎么享受,我都随你。”

“阿飞,我只要你啊,你为什么……”

大门关上。

男人们立即嘿嘿笑着,爬上大床伺弄女人,女人开始还叫着闪躲,但很快情不自禁地分泌出的雌性激素,让她在男人们的舔弄搔摸之下,盈态毕露,最终乖乖就范,一逞雌威,叫了大半夜才消停下来。

那时,肖一飞站在院中,负手而立,头顶一轮弦月,明晃晃的,更似一把钢闸悬于人头顶,惴惴然,让人无由地生出遍生凉意。

不知道,他走之后,那小丫头会不会想他?

呵,他这个卑鄙无耻的坏男人,还是不要想他的好。

这个时候,她在做什么?

如果觉得寂寞了,她大概又会跑去跟她母亲说话,吐槽,撒娇吧?

抱着她的小宠物孔雀?

或者,又跑去那近海的池子,找那只性向欧盆自傲自大的雄性美人鱼说女儿家的话……

早知道他应该把那只美人鱼赶出岛,要是常跟那家伙在一起,这小丫头会不会被污染了?

呵,他真傻了。

要说真被污染,该是他害她的更多,离开了他这个坏男人,她……应该会找到自己的幸福吧?

……

彼时,在温暖的温带,一个可以让雷达失灵,任何电子仪器都无法探测到的,与世隔绝的小岛,小岛四周都具有极高的磁场风暴,而岛四周的海面上,又满布着暗礁,常年为八大急速漩涡所围绕,进出均不易。

天色已近黄昏,岛上却爆出了一片鸡飞狗跳的混乱。

原因是小茜想要逃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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