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没有给舒清鸾说话婉拒的机会,直接就唤着意嬷嬷。
意嬷嬷闻声,迈步至桌边,拿过锦盒,又折身至舒清鸾面前,再一次恭恭敬敬的将手中的锦盒递于舒清鸾面前。
舒清鸾心中冷笑。
却是没有在脸上表现出来,对着皇后恭敬又一脸感激的侧身一行礼:“臣妾谢皇后恩泽。”说完,倒也不扭捏的接过意嬷嬷手中的锦盒,转交于初雨后,一脸略显的有些谦意的看向舒紫鸢:“二妹妹,不会怪姐姐夺了本该是属于你的东西吧?”
这话说的颇有深意,就连看着舒紫鸢的表情与眼神也颇具深意。
舒紫鸢嫣然一笑:“姐姐说笑了,这本就不是妹妹的东西。何来夺字一说?”
“妹妹能这般想,那姐姐也就安心了。不然若是妹妹心里怪皇后娘娘偏心的话,那姐姐可就成了罪人了。”舒清鸾笑看着舒紫鸢,说的一脸如释重负一般。
舒紫鸢微微的一怔,然后淡然一笑:“姐姐多心了,鸢儿能有今日,全仗皇后恩泽,如此就够了。”
皇后很记人费理的没有出声,而是由着舒紫鸢暗杠着舒清鸾。端着茶杯,一脸优雅又端庄的抿唇,只是唇角处却是噙着一抹浅浅的算计。
……
“安逸王爷请留步。”南宫樾刚退朝迈出金銮殿,便是见着皇后宫里的林公公哈着腰唤着他。
南宫樾止步:“林公公,不知皇后娘娘有何示下?”面无表情的看着林公公,眼眸里含着一抹沉厉。
林公公讪谄一笑:“皇后娘娘让奴才给王爷报个信,娘娘留安逸王妃在祈宁宫用午膳,叙叙姑侄情。请王爷莫担心,午膳过后,奴才会送王妃回府。”
南宫樾浅浅的一抿唇,沉睿的双眸俯视着一脸讪谄的林公公:“既然皇后娘娘如此有心,那本王也该一尽人子与臣子的一份心意。替本王谢过皇后娘娘好意。”
林公公微微的有些不解,这安逸王爷所言何意?何为一尽人子与臣子的一份心意?然后又没有下文的让他替他身过皇后娘娘好意?
这……
安逸王爷到底心里打着什么算盘与卖着什么药?
心里虽有疑惑,却也不敢有所怠慢,对着南宫樾便是一个躬腰:“奴才一定将王爷的谢意带给皇后娘娘。奴才告退。”说完,躬着腰退步,转身离开。
“王爷,怎么了?”候在殿外的寒叙见着林公公的离开,一脸不解的问着南宫樾。
南宫樾深邃的双眸直视着林公公远离的背影,伸手抚了抚自己的下巴:“本王在想着,太子大婚在即,本王该送一份怎么样的大礼以贺太子大婚,才会不至于失了为人臣,为人子的礼。”
寒叙微微顿了一下,然后对着南宫樾一脸肃穆的说道:“卑职这就去准备。”说完,对着南宫樾一作揖后,转身离开。
南宫樾的唇角弯起了一抹浅弧,眸中带着淡淡的满意之色。
御书房
“聂进,柳望亭的女儿那边,你查的怎么样?”一进御书房,南宫百川便是问着跟着他进御书房的聂进。
聂进恭恭敬敬的在南宫百川右侧站立,一脸认真的回道:“回皇上,奴才查出柳小姐似乎与太子殿下走的挺近。”
南宫百川抬眸,微有些吃惊:“太子?”
聂进点头:“奴才查出,柳府隔壁的别院是太子殿下的。太子殿下与柳小姐偶尔会在那里……”聂进止声,没再继续往下说,微垂着头,双手紧握放于身前。
南宫百川沉沉的抿了下眉头:“朕如果没有记错,柳望亭应是站在樾儿这边的,何以他的女儿会与太子搅在一起?”
聂进没有接话,依旧垂头。
南宫百川在龙椅上坐下,背靠椅背,左手搁放于膝盖上,右手轻轻的扣着案桌,一脸深思熟虑。好半晌后,对着聂进说道,“这事交给你去处理了。朕要知道柳望亭到底心里在想些什么!”
聂进一鞠身:“奴才尊旨。”
……
永陵宫
“奴婢见过王爷。”南宫楀刚一进宫门大院,便见着榆妃身边的周嬷嬷对着他行礼,“娘娘请王爷去见她。”
南宫楀微微的拧了下眉头,对着周嬷嬷点了点头:“本王知道了。”
周嬷嬷又是一欠身后,转身离开。
南宫楀迈步跟上。
“母妃,找儿臣有何事?”南宫楀对着侧躺在软榻上的榆妃一脸敬意的问道。
闻声,榆妃微微的正了下身子,双眸直视着他:“你如实告诉母妃,你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南宫楀在她对着的椅子上坐下,嘴角噙着浅浅的笑意,略显的有些不以为意的问道:“母妃指哪方面?”
对于他的不以为意,榆妃显的有些愤怒,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别在这里给我打马虎眼!你知道母妃指是哪方面!你该知道自己现在的处镜,皇后与太子步步紧逼。臻妃与南宫樾的意思同样明显。你到现在还没弄清楚自己的状况,还在那里跟百里飘絮搞的不清不楚!你告诉本宫,你到底想要干什么?你父皇已经下旨,百里飘絮已经是太子妃人选,你与百里飘雪的大婚也定!你是不是非得在搞出点什么时候状况来,你才甘心满意?!”
南宫楀的唇角却是扬起一抹依然不以为意的弧度,转眸望着一脸愤怒的榆妃:“母妃身子不适,还是安心养身为好。这些事情,儿臣心中有数,也知道该怎么处理解决。”
榆妃重重的一掌拍向软榻,“你现在这个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