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纱帘被微风牵起,沁芳花的清香和泥土气息轻轻触着他们的脸颊,软云高挂苍穹,明尤盛。
曾小澈眼珠滴溜溜地转,心道,什么?你说我不了解男人?
你了解?
又想到了之前桃花宴会的那个传闻,九王爷爱慕的其实是长公主驸马……
噫~
“小澈,是男人呢多多少少都有点好奇心,他越是这样说我就越想去,而且还是毒物,如果我能发现什么新奇的东西,那在机羽国的毒药史上可是浓墨重彩的一笔啊!”
曾小澈:“……”
怎么跟苏钰则一样?她走之前,苏钰则可是抓着她的胳膊激动地说,公主,此事若能查明,您对机羽国的医药学研究可是作出了巨大的贡献啊!
我特喵贡献你个锤子啊!为了青史留名命都不要了?
“我说不许去就是不许去,夏风影,从今天开始,你踏出房门的每一步我都陪着,我非得把你这yù_wàng浇灭了不可。”
某澈心意坚定地说。
夏风影也没有多求,只是坐在她身边弱弱地说了一句:
“那个,小澈,我去茅房……你也陪着?”
曾小澈:“……”
隔壁不远处的房间里,刘飞殊和苏文菲的伤口也愈合得差不多了,百无聊赖地坐在桌前敲桌面。
寂静中,苏文菲突然开了口:
“刘飞殊,最近看紧曾小澈和夏风影,他们去哪你都要跟我说一声,只要出房门就汇报一下。”
刘飞殊一脸茫然:
“怎么了,你怕他俩是奸细?”
苏文菲望向窗外:
“我总觉得这两个乌龟崽子要搞事,他们安静了才不正常呢。”
刘飞殊喃喃地重复道:
“嗯,乌龟崽子,不正常,……”
心想,就算真有事我也不会告诉你的,伤还没好你想去管谁啊!
“我伤好了!不信你看!”
似乎是知道刘飞殊心里在想什么,苏文菲猛地站了起来,掀起衣服露出了自己的腰际。
刘飞殊:“……”
她怎么知道自己怎么想!
这伤好得也太快了吧!
哇,腰还是跟以前一样细!皮肤好白!好好看!
刘飞殊眼睛都看直了,苏文菲放下衣服伸手拍了一下他的脑袋:
“还看,没看够啊?”
刘飞殊嘿嘿嘿地痴汉笑:
“嗯,没看够。”
苏文菲气得跳起来给他一顿暴打:
“让你看让你看让你看!”
刘飞殊却男友力爆棚地把苏文菲紧紧圈在了怀里:
“小菲,我还想看更多的。”
苏文菲:“……”
长竹静观花落,轩榭静驻,有公子白衣翩然,轻摇绸扇。天晴气朗,微风怡人,谁愿空负这大好人间?
脸颊微红,苏文菲默默地低下了头,刘飞殊却捧起了她的脸,轻吻了上去。
多想时间停留在这一刻,与面前的人缠缠绵绵过一生。
数日已过,故人未还。曾小澈坐在夏风影房门前的台阶上,无奈地拄着头。
说看着他就看着他,虽然夏风影这么多天都没有动静,但曾小澈心里明白,心有所图的人偏偏就趁人松懈的时候行动。
夏风影的身子一天比一天硬朗,内脏还有旧疾倒也不足挂齿,他知道曾小澈守在门口,偷偷地在桌面上铺了一层纸。
墨入纸中,夏风影悄悄写着入侵禁地的计划,他趁去茅房的时候悄悄逛了一下徐凌晨的院子,把每次去茅房的碎片时间拼在一起,再结合王府的地图,还真让他找出了禁地的所在位置。
既然是禁地,有府兵把守,那自然不是想去就能去的。这件事急不得,夏风影想先把计划写出来,还要分计划二计划三计划四以及各种应急措施,装备也要准备好。
还有就是被曾小澈发现挨打的心理准备……
门口的风铃微微晃动着。
为了防止曾小澈突然袭击,夏风影特意在门口不远处挂了一个小风铃,一听见这声音他就把计划纸收起来,屡试不爽。
写得正入迷,旁边却传来一个悠悠的女声:
“你这计划也不行啊。”
夏风影:!!!
他连忙收纸,可是已经晚了,曾小澈的手已经按在了他刚写好尚未干的墨迹上。
曾小澈用胜利的目光看着夏风影,她觉得这就跟当年上中学时她妈管她玩手机一样,魔高一尺道高一丈。
“我……”
夏风影怯怯地低下了头,等着曾小澈的训斥。曾小澈抬起手,拿出手帕擦了擦手上的墨迹:
“你当我闻不到屋里的墨香吗?你当我听不见你收纸的声音吗?你当我不知道你上茅房的时候偷偷出去逛吗?夏风影,我给你留面子,你也给我留点面子好吧?”
夏风影缓缓地站起了身,躲到了一旁,不敢直视曾小澈的眼睛。
“你是不是很奇怪,今天的风铃竟然没响?我把里面的芯剪了,你注意到了没?”
曾小澈得意洋洋地说。
夏风影:“……”
他一心都在计划上面,哪里会注意那么多!怎么办怎么办?这回曾小澈一定很生气,不行,得在她发脾气之前做点什么,不能坐以待毙!
夏风影这样想着,没等曾小澈再说话就扑通一声跪在了她面前,委屈巴巴地说:
“小澈,我错了。”
他这样被迫顺从的样子很是惹人心疼,曾小澈蹲下身来,伸头在他耳边说:
“你错了,下次还敢?”
夏风影浑身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