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夏风影把曾小澈给毒晕了,去他的温良恭俭让,他其实是个睚眦必报的大恶魔……
曾小澈这样想。
因为她醒来的时候,身上的衣服都不见了,夏风影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捣着手里的药,单纯一笑:
“小澈,你醒了?”
曾小澈悲愤地拿被子捂住自己:
“好你个夏风影,你对我做了什么?!”
夏风影笑得更来劲了:
“做了该做的事。”
曾小澈一个枕头丢过去:
“你过分!你使诈!你……”
: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曾小澈惊恐地咽了咽口水:
“你是个大好人……”
夏风影笑着坐了回去。
大得好像不是人……
曾小澈有苦难言地穿着衣服,混沌的脑子突然变得清明了,她突然想起来她走之前刘飞殊说什么还有一件事……
“糟了!”
曾小澈穿戴完毕来不及解释就推开门冲了出去,没想到脚突然被拽住了:
“**!刘飞殊你怎么在这里?!”
曾小澈差点没被吓死,地上突然有东西扯脚可还行!
坐在门边的刘飞殊揉了揉眼睛,一激灵站起了身:
“有事跟你说,又不忍心打扰夏公子,又怕忘了,就在门口等你出来。”
凑到门口的夏风影:“……”
刘飞殊还拍了一下夏风影的肩膀:
“夏公子腰不错哈。”
夏风影的脸红成了个熟柿子。
“是哈,腰不错。飞殊,要不改天你试试?”
曾小澈一脸戏谑地看着刘飞殊。
刘飞殊瞬间拔剑:
“曾小澈我杀了你……”
夏风影欲哭无泪地按住刘飞殊的剑:
“飞殊,咱先说正事……”
“哦对,”刘飞殊猛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瓜,“据说菁煌国的三王爷扶频和四王爷扶樽明天就到余道州了。”
曾小澈仿佛听到了不得了的东西:
“你说什么?菁煌国的三王爷叫什么?”
刘飞殊茫然地挠挠头:
“扶频啊。”
曾小澈噗嗤一下笑出声:
“他真叫扶频啊?”
当时在资料上看见,她还以为是一时疏忽记载出错,天底下怎么会有人叫扶频呢!扶的哪门子贫哦……
“确实叫扶频……”
刘飞殊抹了一把额上并不存在的汗。
“有点意思,”曾小澈高傲地环着身,“明天本公主就去会会扶频王爷和扶樽王爷。”
“搞不好你还要和他们一起走。”
刘飞殊补了一句。
“啊?!”
曾小澈大惊失色,让她跟扶家三憨货一起走?单说那个扶钰就够让她头大了。
“各国皇室都走了,你要自己留在这里过年啊?”
刘飞殊一脸不屑地应道。
曾小澈想了想,好像是这么个道理。可是和扶家的人一起走……不对不对,就算自己愿意,人家可能还不愿意呢。
“再说吧。”
曾小澈转头看向夏风影,
“风影,一起见见他们可好?”
夏风影想到扶钰那张脸就全身不自在:
“要不我还是……”
“好就这么定了,”曾小澈压根不是跟他商量,只是通知他一声,“明天好好梳洗一下,气势上可不能输给他们。”
“嗯……”
夏风影勉为其难地应了一声。
不知何处笛声响起,伴着打着旋儿的桃花瓣那轻盈写那烂漫的诗篇。
刘飞殊看了他们一眼,转身做自己的事去了。
曾小澈见夏风影面色烦忧,故意走近了他一步,侧脸贴在他曲线优美的身躯上轻轻说:
“放心,风影,我会保护你的。”
夏风影伸出手抱紧了她。
曾小澈嗅着夏风影腰间的药味儿,心想,这谁保护谁还不一定呢……
翌日。
菁煌国三王爷扶频是个怪人,不打算在余道州歇脚,而是在国道路旁等着和扶钰会合,然后一起前往穆京城。
扶樽也没什么意见,一切都听从他哥哥的安排。
扶钰更是唯命是从,心里对扶频这个大哥哥可是喜欢得很。
“驾!”
长林外古道边,曾小澈一骑绝尘,树影斑驳尘土飞扬,她霸气地攥着马鞭,标志性的擀面杖夜琉璃插在腰间。
夏风影跟在她身后,说好了好好梳洗的曾小澈换了一身比幽怜花还蓝的幽蓝,长长的刘海垂在额前,眼神十分慵懒。
说好了好好梳洗的夏风影也垂下了两绺刘海,身上依然是一尘不染的白衣,气色也很是一般,被日光晃得睁不开眼睛。
树荫下马车里,扶频撩开了车帘一角,瞥见青骢绝尘的曾小澈和夏风影,嘴角闪过一丝不明意味的笑。
终于到了面前,曾小澈将身一闪光速下马,扶频也由人扶着下了马车。
曾小澈慵懒的双眼睁大了一瞬。
金线绣莲的马车帘,金玉镶缀的锦裳,世间无二的名贵玉佩,绝美的弧线勾勒,极尽展示的精致,发挥了搭配美学最大效力,就是一个字,壕!
后面的马车也很壕,却没有扶频坐的车这么壕,想必里面的应该是四王爷扶樽了。
“天怜长公主,幸会幸会。”
扶频见到曾小澈就无比热情地行了个礼,比她这个东道主还热情,曾小澈连忙上前还了个礼:
“扶频王爷,到机羽就像在自己家一样,千万别客气,要是有招待不周之处,一定要告诉晴涟,晴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