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枉我儿一片痴心于你。”信王故意看着任渲,更加勒紧了手臂。
“唔……”李珺顿时觉得要昏死过去。
“父王!”
“你……你到底还是来了。”任渲却冷笑起来。
“你要杀我儿不就是为了引我。”信王愤愤。“你这个卑鄙小人!”
“就算是吧,怎怪王爷您爱子心切。”任渲反问。“不过谁能有你卑鄙,盗卖贡品、陷害他人、刺杀谋窜皇位,现在居然要谋害宜王性命。”
“他早就该死了,若没有他,我丞儿就是太子”信王怒吼。
“是吗?”任渲也顺势把剑驾到了赵德丞的脖子上。赵德丞竟然丝毫没有躲避。
“你!丞儿,你为何不逃?”信王着急地喊道。
“儿子未做错,为何要逃?”赵德丞道。
“他要杀你!”
“活与不活,此刻又有什么区别?”
信王竟无言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