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巧合?都没有发现有人埋伏吗?”
“这刘相已经被我们灭了几个月之久了,他们自然疏于防范。”
“那就是被余孽乘虚而入了?”
“所以钟保他们加强了巡视,除了那一次伤亡,周围哪怕是平民也没有被这些人袭击过。”
“没有其他的事件?所以,你们怀疑他们是被杀人灭口了?”李珺恍然大悟。
“是。”
“对了,那同样被抓住的燕国使臣呢?”李珺突然想起来。
“虽然是被抓了现行,但是碍于燕国外交,皇上只是加以小惩,燕国也替他保证不再重犯,且我们那外使胡劼大人还在燕地,自然交换了回去。”
“那洪基堂和他那下属的死会不会是燕国人所为?”
“应该不是。”任渲反驳道“若你是燕国人,是不是希望死了一个细作,还要再有细作接替呢?至少广南诸路那些人他不可能去杀的,恨不得那些人能接替洪基堂继续向他们传递信息才好。”
“也对,那皇上现在对您的误会解除了吗?”
“皇上虽然宅心仁厚,先前对我也算看得重,但是谗言听多了也是会误会的。”
“所以您的意思是要多待在皇上面前进忠言了?”
“也许吧。”任渲苦笑。
“对了,在宫里宜王所说的是不是您教的?”李珺又问。
“你怎么知道?”任渲挑眉。
“因为高兄说与他往日不同,说得有理有据,且句句击中要害。”
“也多亏了兴宝。我那日若是冒然出现在宫中,只怕是平反无望,还要被当做贼人击杀了。”
“那将军之前为何好似对宜王所为并不是很高兴?”李珺疑惑。
“何时?”
“就是在城南酒楼时,小女告诉将军宜王曾经为你求情。”
任瑄眼神躲闪了一下,否认道“没有,不过是逃亡累了,怕不明不白的死了。”
“我其实那日连齐王府也去了。”李珺也坦白道“但是府里自从你出了事就闭门不见客了。”
“是,他们也要自保。”任渲似乎很坦然。
“那将军平反的事他们应该也帮了忙吧?”李珺追问。
“自然是帮了,好歹是一份助力……”
不知为何,李珺竟然又听出了一丝悲凉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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