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为何做不得主?”方大郎一脸无辜地看着两位秀才,“谁有能力,自然是谁做主。”
“你真是!”那宁秀才指着方大郎,手指都是隐隐发颤:“真真是男汉的耻辱!”
之前他们有些瞧不起饶行为举止,方红杏看着已经很不爽了,现在又见他们这么自家爹地,她顿时就恼了。
什么玩意儿嘛!
“这是我们家的事情,还轮不到二位来指手画脚,如果没有别的事情,请二位回去吧,我们家不欢迎你们!”方红杏做了一个送客的手势。
“你这个刁妇!”那宁秀才怒道,这女子就该依附男丁,这下怎么会有这样粗俗的女子!
这真是下男汉的不幸!
“这个你可错了,我还没有成亲呢。可不能称为妇人。”方红杏呵呵一笑,但是眼底却没有丝毫的笑意。
以前就听这有些读书人最是迂腐,但是以往她都没有怎么接触过,唯一比较了解的就是申侗笠。
白鹭虽开始的时候脑袋有些木。话有些文绉绉,但是也没有像他们这样的。
“真是,真是不可理喻!!”那莫秀才明显也是被方红杏的态度吓了一跳。
“既然觉得我不可理喻,那你们就快走吧,我们家要吃饭了,没打算请你们一起!”方红杏没好气地道。
开始以为这状元镇只是氛围有些奇怪,现在看来,这人也有很大的毛病。
她琢磨着休整一下,就可以走人了。
“哼!”两人一甩袖子,白了方红杏好几眼,这才不高胸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