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非垂眸看着在他手下瑟瑟发抖的女孩儿,娇俏,柔弱,惹人怜惜。可谁又想到这个女孩儿有如此的忍耐力,竟然以自残来保持自己的清醒,这可比那些柔柔弱弱只会用身体取悦男人的女人有趣的多。
“很缺钱?”宁非语气始终淡淡的,听不出他的目的。
听到钱,唯一抬起头,眸子眨了眨,闪过一抹倔强,却又带着未经世事的天真,“你要包养我吗?”
“呵呵。”宁非轻笑出声,好看的凤眸微微弯起,玩味的睨着唯一,“你觉得呢?”
宠唯一认真低头想了想,声音闷闷的带着羞窘,“你……你能不能先把手拿出来?”
宁非听闻,恶劣的屈起指关节,惊得唯一痛呼,身体里突然多了不属于自己的东西,肯定好受不到哪里去。
“回答我的问题。”宁非没有撤退,反而欺上身来,压住意欲反抗的宠唯一。
宠唯一反而错开话题,“你现在是盛世的客人?”
宁非挑眉,不明白她怎么问了个不着边的话题,生性谨慎的他却没有回答。
“如果是,你应该付给我钱。”唯一视线扫过他放在她身上的手指。
宁非扬起唇角,嘴边的笑容漾开,这女孩儿越来越有趣了,他嘲弄的开口:“我以为你是个刚烈宁死不屈的性子。”
普通女孩儿听到这样的嘲讽,早就落荒而逃了,宠唯一脸上也恰到好处的表现出愠怒,却又带着丝丝无奈,“我听过一句话,当你反抗不了的时候,就要学着去享受,我缺钱。”直接,不做作。她阻止不了宁非碰她,只能跟他要相应的价钱。
宁非抽回手,掏出一方浅蓝格子手帕擦了擦,“我刚才救了你一命。”言外之意,他们俩互不相欠。
宠唯一腹诽,真是小气,面上却一脸耍赖的样子,“我又没让你救。”小嘴微嘟,微哼一声,像是在赌气。
唯一这个样子,既带着初涉世事的天真,又有着贫苦孩子特有的倔强,还有女孩子特有的温婉娇弱,很容易勾起一个男人逗弄的心。
宁非果然也认为她是在赌气,“气我之前没救你?”
“你没有义务救我。”宠唯一抱着被子挡在胸前,遮挡住春光。
“很有自知之明。”宁非收起帕子站起来,命令般开口,“你以后就在盛世上班吧,不过,我不喜欢用别人用过的东西。”意思很明确,是在警告宠唯一为他守好身子。
自大、狂妄,这是宠唯一给宁非的评价。
宁非走后,唯一舒舒服服的一觉睡到天亮,床边有一套崭新的衣服,看来是宁非吩咐人给她准备的。
宠唯一知道,她只是开始了第一步,通过昨晚的较量,她可以感觉出宁非的谨慎。毕竟,她昨天出现在宁非面前的次数有些多。
拿出手机,上面有无数个未接来电,宠唯一给柳飘飘打回去,劈头一顿大骂。
柳飘飘速度很快的赶上来,见了唯一,缩了缩脖子,“我这不是想让你一举拿下宁太子嘛。”
“我怕宁非没拿下,我先见了阎王了。”那药太霸道,若不是她多次划破手臂刺激神经,她恐怕真就把宁非给扑倒了,然后被上了的宁太子恼羞成怒杀人灭口。
“喂,怎么样?”柳飘飘问。
“勾起他的兴趣了,但是他太谨慎。”宠唯一蹙眉。
“有钱人嘛,都这个样子,认为接近他们的都是有所图谋。”不过,唯一还真是有所图谋。
“好了,不说他了,我们回家。”宠唯一从床上跳下来,拉了拉袖子掩藏手臂上的伤口。
宠唯一住在s市旧城区北街,租住了柳飘飘家的房子。两个人下了公交,走了好一段路才到家。
老远就看到自己门前围着街坊们,宠唯一和柳飘飘对视一眼,快步走上去,挤开人群,见院子里站了两个熟悉的身影。其中一人正义愤填膺的向大伙儿说着什么。
言辞激愤,引得街坊们纷纷议论,有人看到宠唯一,心虚地闭了嘴,还暗地里碰了碰旁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