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就那样吻着宁非,不深入,只是浅浅的啜,淡淡的吮,却没有下一步的动作。
“磨人的小妖精!”宁非低吼一声,重重的咬上去,深深的吮吻,手指剪刀般撕裂她身上的衣物,探寻着令他向往的神秘领地。
唯一配合着,乖巧的敞开身子让他为所欲为,心底却打着小算盘,这一次的试探,只能说她进了宁非的心,却不能保证她可以左右他的心。她想早点给宠嘉嘉点苦头尝尝,有些厌弃了这细水长流般的报复。
从今天的表现来看,宁非对她的表现紧紧是征服欲而不是爱,她自然知道想让宁非爱上她不容易,所以,她决定转换策略。
就在她算计间,身上的衣物已被宁非剥了个精光,宠唯一睨着沉醉在自己身上的宁非,暗想,若是现在有台相机,把他俩衣衫不整相拥而眠的模样给拍下来传给宠嘉嘉,那死丫头该气得跳楼了吧?
不过,就仅仅这样惩罚,是不是太轻了?
想到母亲身上的伤,想到自己因宠嘉嘉成为少管所的常客,想到沈丹芝母女偷去的一切,唯一眸中闪过一抹戾气。
宁非从温香软玉中抬头,“怎么了?”
他感觉到一股冷凛稍纵即逝,可再去看她的眸子,里面一派明净清新,恍然是自己的幻觉。
“冷。”软糯糯的声音瘙痒着男人的心,唯一抱紧了宁非,身子蹭啊蹭,娇软滑腻紧贴着他的胸膛,修长纤白的双腿紧紧缠着他的腰,无意识的磨蹭着,却碰到了某处,宁非霍然绷紧身体,趴在她身上一动不动,脸色刷白。
面对觊觎已久的猎物,一旦征服,便会弃之如履,不再产生兴趣,这个道理唯一还是懂的。
所以,在没有完全的把握之前,她是不会把身体交给宁非的。
宁非趴在唯一身上粗喘,极致的疼痛让他无法随心所欲,可到嘴的肉不吃又不甘心,他重重咬在玲珑樱红上,想到这里只有自己品尝过,郁郁的心才舒畅了些。
夜色渐浓,两人沉浸在难得的静谧中,宁非就那样抱着她,如相濡以沫的夫妻,让她产生前世今生之感。
就在唯一快睡着的时候,宁非突然开口,“有没有人说过,抱着你很安心?”
“唔,你是第一个。”半睡半醒间的唯一迷糊地说道。安心?还真是个稀奇的词,宠康国恐怕会用糟心来形容她吧。
宁非坐起来,一身整齐,反观唯一衣衫半解,春光窄泄。宁非修长漂亮的手指抚摸在光滑的肌肤上,由衷感叹,“真想把你给裱起来放在床头。”
明明是深情低语,唯一却听得一个冷颤,他把她当标本,变态!
“只要宁少喜欢,我会一直陪在宁少身边。”唯一巧笑倩兮,心里恨不得离这个变态越远越好。
相处的久了,唯一发现他并不像外界传言的那样光鲜亮丽,起码他的性情是阴暗不定的,如罩了层人皮的索命幽灵,一个不慎,便会被他吞噬殆尽,真不知道那些迷恋他的女人是不是睁眼瞎。
“是么?”宁非研判着她的话,不置可否,“起来陪我谈桩生意。”
礼服已经不能穿,唯一换上宁非给她准备的热裤t恤,跟着他去了盛世尊享。
在车上,她无意中听到宁非打电话提到今天拍卖会上谈成的生意,不禁好奇的看向宁非,他这是在变相解释,他当时吻她真的是因为谈成生意高兴,而不是为了刺激景修泽?
说实在的,听到两人谈话,唯一没有丝毫的生气,因为她知道是她先带着目的接近宁非的,宁非对她上心,是因为她本人也好,因为景修泽也好,她只在乎自己最终目的能否达到。
若宁非真的是因为景修泽才对她上心,这说明她还对他有用处不是吗?
进了包厢,唯一心中一个咯噔,怎么是孙老板?
难道……宁非想让她陪孙老板?
孙老板也是吃惊不少,他打听这小妞可是费了不少功夫,每次来都抓不着她,今天,嘿嘿,终于落入他虎口了。
只是碍于宁少的面子,他还得装一装。
搓着手站起来,“宁少,您真是客气。”小眼睛色眯眯的瞄着唯一。
宁非坐下,招呼服务员上酒,揽着唯一靠在沙发上,“孙老板,你建材大王的名头可是响当当,你的质量我是放心,至于这价格,咱们还得商量商量,你可不能欺负晚辈。”
宁非这一席话,既捧了孙老板又暗带警示,两头并进地恰到好处。
宠康国和乔少那一闹,乔家直接断了他货源,宁非只得重新找供应商,便找上了孙老板。
“瞧你说的,价钱价钱,就是用来商量的。”孙老板舔舔唇,看似是跟宁非说话,眼睛却滴溜溜地在唯一身上不知转了多少圈,尤其是唯一那被宁非浸润的丰盈润泽的唇,抓挠得他心直痒,肝直颤儿。
“宁少身边可全是尤物啊,还得请宁少多搭搭桥,给咱也介绍几个。”见宁非一直揽着唯一没说话,孙老板急色的暗示道。
宁非岂会听不出他话的含义,勾唇睨了唯一一眼,唇瓣微启,无声说道,“妖精。”
唯一无辜的眨眨眼,她可什么都没做。
“那是自然,咱们还要长期合作下去,这女人跟价钱一样,是可以谈的。”宁非一语双关。
“谈,谈,只要宁少身边这位陪我喝个爽快,我给宁少降1,怎么样?”见宁非松口,孙老板忙接上去。
宁非意味不明的看着唯一,宠唯一眸中流光潋滟,笑靥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