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悍马在夜色中飞驰着,林簪手搭在车沿上支撑着脑袋,看着窗外人来人往。
现在以是春深,路上有许多爱美的年轻人,早早脱了厚重的棉服,穿着淡薄的外套。或两或三齐聚一起,享受假期夜晚的快乐。
林簪看着他们发呆,突然脑海中闪过一个疑问。
“等等。”林簪从直起身子看向陆朝,“陆朝,你怎么进去的老房子?”
陆朝心想,她终于想到这一茬了,还以为她会永远也想不起来。
他直言不讳,“借用你的钥匙新配了一把。”
陆朝单手把控方向盘,另一只手摸进口袋,等再伸出来是,手心里出现一把银白色的钥匙。
这个钥匙外观造型也跟林簪的那把有所区别,区别最大的是,它很新,新的反光。
“好呀你,现在学会偷鸡摸狗了。”林簪拿起那把钥匙。
陆朝挑眉,“偷鸡摸狗?我用的着么?姐姐,你要想清楚了,你人现在都是我的了,一把钥匙怎么能算是偷呢?我就是借用一下,现在可以完璧归赵了。”
林簪指腹摸索着钥匙上的齿痕,摇摇头,语气有些低迷,她:“那个房子是姥姥留给我的做嫁妆用的,虽然对你来不值什么钱,但对我来如同珍宝。陆朝,既然我决定嫁给你,那...我觉得这个房子也是属于你的家,这个钥匙,你还是拿着吧。”
陆朝借着看窗外倒车镜的功夫,看了一眼林簪,他探手摸上她的脑袋,安慰似揉着。
“记住,以后我们之间没赢你的’和‘我的’之,这个毛病你得改。还有,我们在的地方就是家,明白了吗?”
林簪鼻头又是一酸,她赶紧吸了吸鼻子,闷闷道:“明白了。”
林簪低头看着手里的钥匙,“那这个钥匙...”
“当然是还给我了。”陆朝向她摊开手掌,“拿来。”
“奥。”
林簪把钥匙重新放回陆朝掌心里,见他连忙把钥匙揣口袋的模样,心头一暖。
陆朝,永远就是这样一个人,他的温暖和柔情,毫无保留的给予了她。连同这个世界上所有的美好,一并赋予了她。
果真像他所的那样,他们都在的地方就是家。
就连右手无名指上的束缚,都变成了爱的感觉。
她想,她会永远永远记住这一,刀刻般的刻在灵魂深处。
因为,她有家了。
真好,她有家了。
————
林簪和陆朝两人回到‘舍苑’,以是九点以后,他们两人只吃零蛋糕就再也没有吃别的东西。
林簪早已经饿的饥肠辘辘。
来不及换外套的她率先进入厨房,从冰箱里拿出来两个鸡蛋和两个西红柿。
等陆朝换好家居服进来时,布满水滴的西红柿已经整整齐齐摆放在案板上。
她准备打鸡蛋。
陆朝笑着摇了摇头,走上前把她拦下,从她手里夺过鸡蛋放在一旁,用干毛巾擦拭着她的手。
“陆太太,你可是第一带上我们的婚戒,怎么能下厨呢?”
林簪眼巴巴看向破了一道裂痕的鸡蛋,“陆朝,鸡蛋,心鸡蛋,我刚刚磕破一个口子,心里面的蛋液流出来。”
“林簪。”陆朝无奈,他现在并不想去管什么破了口的鸡蛋,“我再跟你你...”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什么也没做呀,我就是打一个鸡蛋而已。”林簪睁眼瞎话。
陆朝也不戳破她手旁案板上的西红柿是谁洗干净放在哪里的。
他把她有些发凉的手暖在掌心里,转身带她出了厨房,“现在,你先去换一件舒服点的衣服,然后喂喂西蛋,你看它饿的打转儿的样子。”
西蛋配合的打了一个转,“喵~。”
铲屎官,你俩别秀恩爱了,我等你俩等到饿死了!!!
西蛋见陆朝和林簪谁也不动,它又打了一个转,‘喵喵喵’直剑
林簪:“......”
就这样,林簪先去换了家居服,然后去喂西蛋。
陆朝的果然没错,西蛋是饿急了,她刚刚给它盛到饭碗里的猫粮,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见底。
西蛋意犹未尽,撒娇讨好的蹭了蹭林簪的脚踝。
“喵~,喵~。”
林簪蹲在它饭盒旁,肚子里‘咕噜咕噜’的饥饿抗议声绵绵不绝。
她...也饿呀!
现在她看猫粮都好香,猫粮是...什么味道?能不能吃?
她也好想来一碗...猫粮。
就在林簪发饿的要从西蛋口中夺食时,厨房那边终于有了动静。
“吃饭了。”
“我来了!!!”
呜呜呜,她最爱的鸡蛋西红柿面!
实不相瞒,饥饿感让她快有些低血糖了。
不过,在动筷子以前,林簪突然拉住陆朝的手,对他乖巧一笑。
“怎么了,又想到了什么?”
“知我者,非陆朝也。”林簪冲他傻笑着。
“吧,需要我做什么?”
林簪这般好脸相对,必然是有所求。
“也不需要做什么。”林簪站起身,她把两个盘子并在一起,顺便还把筷子并拢整齐,“这么重要的日子,我们来记录一下吧。”
陆朝不动声色的挑了挑眉,这么重要的日子确实应该记录一下。
不过嘛,林簪不知道的是,他们在老房子里所经历的一切,都被他用隐藏的摄像机拍摄下来了。
他要保存下来,一个人偷偷欣赏。
林簪准备好背景摆设,戳了戳走神的陆朝,“哥哥,配合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