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簪愤愤:“阿姨没有教过你,比就要跟比你优秀的人比么?你居然还让我跟差的人比。”
“没樱”陆朝老实回答。
林簪:“嗯?”
“她从来都没有拿我跟别人比过,不过...”陆朝停顿一下,“倒是有人拿他家孩子跟我比过。那时候我就在想...”
“再想什么?”
“比不过为什么还要比。”
林簪:“......”
差点没忍住一口血喷了出来,陆朝这个...这个话真的有点气人。
确认过眼神是个狠人。
陆朝不以为然,他继续道:“没事。”
“什么没事?”
林簪顿时有种什么不好的预感涌出心头。
“以后我们的孩子也不跟别人比。”
林簪听着‘我们的孩子’心一颤,脑子有些空白,没有理解陆朝此话何意。
“为...为什么?”
“因为,只有别人跟他比的份。”
林簪:“咳咳咳咳咳。”
她被自己的口水呛住,一阵疯狂咳嗽,窒息感让她连忙坐起来,弓着腰继续咳嗽着。
对不起,她输了。
真的玩不过...不!是真的不过资本家。
啊啊啊啊啊!
这次她输的心服口服,五体投地。
林簪顺过来气以后,蹭到陆朝身边,枕着他大腿发呆。
陆朝则是低头看着林簪,见她眉毛一眨一眨,如同翩翩起舞的蝴蝶。
“困了?”
“没樱”
她现在已经完全清醒,宿醉也消散了去。就是觉得内心有点空虚,不上来的空虚。
当然,她不否认刚刚确实多多少少被陆朝的话打击到了,她和他的差距确实很大,不是那种后性努力就可以弥补的差距,与生俱来的差距最可怕。
陆朝指尖玩着她柔顺的长发,叫了她一声。
“林簪。”
“嗯?”
“安逸生回国了,就在前。”
陆朝的平淡,但是林簪听得心颤,她全身一僵,脸色煞白。
林簪没有想到陆朝会跟他这些...
他...都知道了?
不过也是,陆朝这种人,又有什么能瞒得了他。
至于安逸生...逃不掉就面对吧,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
安逸生那句话的没错,只要他们都活在这个世界上,总有会见面的一。
不争的事实。
陆朝见她身体渐渐缓和下来,神色也没有什么异样,紧握着她的手给她力量。
“他在b市创立了一家疆远’的公司,几年之内吞并大大17家公司,如果他不是最近加大力度扩大公司规模,迫不及待的想要上市,容易还不可能发现他。”
林簪虽抿唇不语,却也是一字不差认真听着。
“看来他是在y国混惯了,做人处事尽显张扬,忘了含蓄是什么。不懂国内行情也就罢了,竟然想不知不觉的就上市,真的是异想开。”
“那他...”
“没有,没有那么容易,这是在b市,不是y国。”
陆朝知道林簪想问什么,他想的也正是这一点。
借此机会告诉林簪,在b市这片土地上,生存并没有那么容易,为所欲为想当然更不可能。
林簪下意识咬着下嘴唇,竟然没有想到陆朝会直接开口跟她这件事情。
安逸生这个名字,连同林簪消失的五年,对他俩来一直是避之不及的话题。
他...这又是什么意思。
林簪沉默许久,突然侧身抱住陆朝,把头埋了起来,闷声闷气道:“他...给我打过电话,他要回国了,想...想要跟我见一面。”
陆朝听闻没有多大反应,抬手揉了揉她的脑袋。
“你呢?想见吗?”
林簪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做,安逸生对她有恩,又有情有义,她不可能拒绝他的要求。
但...那件事一出,又让她退缩了。
她现在真的不知道怎么办。
陆朝像是知道了她的心思一样,柔声细语,“很简单,你想见他什么时候都可以见,如果不想他,那么剩下的事情就交给我,没有什么好发愁。”
林簪着多以来的心结,从陆朝嘴里出来竟然如此简单。简单到一句话就可以概括全部。
想见...就见,不想见就不见吗?
“以前的所有无可奈何,伤心于否,忧愁悲伤,现在都不要纠结了。也不要再怕,一切都有我。”
林簪深深吸了口气,熟悉的檀木香让她沉沦,刹那间觉得原本慌张不安的心渐渐归于平静。
脑海中回放着陆朝的那句话,‘一切有我’。
是呀,从前的种种不如意,不顺心,都抵不过他的一句话。
有他在,又有什么事情能让她纠结,让她害怕。
从现在开始,所有一切的一切都可以交给陆朝,而她只需放心的躲在他身后就好。
虽然林簪很想这么做,但是这次情况特殊,她的心也不允许她这么做。
“陆朝。”
“我在。”
“你...陪我去见...见他吧。”
林簪这句话像是下了好久的决心。
“好。”
最终,关于昨晚林簪酒后醉话,陆朝只字未提,就像那件事情从来都没有发生过一样,一往如初。
‘逃跑’一词他不想再听到,也不想再从他口中出,何必徒增烦恼。
就当是酒话听听就好,也许是林簪一时之间想不到更好的解决办法,随口出的胡话。
不过没有关系,他可以一点一点证明给她看。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