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此次征伐开始的六日后。
另一处山寨。
这个山寨不是在山上,而是在山间谷地的竹林里,蜿蜒的溪河在山寨中流过,除了山寨的匪徒居住的竹子搭建的房子外,还有一些笼子一样的屋子,关押着一些抢来的女人。
而在溪河里,还有一些水牢,一些半死不活的男人被捆绑着双手,关在如猪笼子一样的水牢里。
众土匪山贼正在一间一间地打开那些关押女人用的笼子。
诸葛浪浑身浴血,手提短刀,站在跪成一片的匪徒面前。
他们之间,是一地已经被斩杀的十几名悍匪的尸体。
……
此次征伐开始的十日后。
在一处关隘的隘口,仁义大军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艰难险阻,攻打进程一度放缓。
在扫平了隘口下几个交相掩护所用的垛子,陡峭的隘口上方,那几栋庞大的空中瓦寨,难以一时攻下。
唯一能上山的陡峭路径,被上方隘口里的悍匪把守得死死的,不得寸进。
仁义大军多人受伤,食水也已经短缺,要么舍命攻下关隘,补充食水,要么迅速撤军,到有食水的地方安营扎寨,以图后策。
诸葛浪双眼血红,明显急了,腰系一盘短绳,怀揣短刀,顺着峭壁攀援而上。
上方是纷落而下的知箭、飞石和滚油,让加速攀援的诸葛浪疲于应付,艰难闪避,多处受伤。
最终,身上插着利箭,身上已经被鲜血和滚油溅满的诸葛浪成功攀上瓦寨,单枪匹马,手刃一众悍匪。
当仁义大军在上方的强敌只顾着和诸葛浪对拼,无人防守时,终于成功登上瓦寨时,正是最后一名悍匪被诸葛浪切下头颅之际。
而后,诸葛浪便颓然瘫坐在地,晕死过去。
此一役,诸葛浪险些陨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