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德本坐在办公室,朝秘书招了招手,吩咐下去。
“这一时间你派人跟着云宁,看看她有没有跟男人私交密切。如果,能抓到她出轨的证据,就更好了。”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叶德本眸色沉沉,云宁提出离婚,就是变心了。
什么不能接受正浩和毛白梦,都是借口!
中午吃饭的时候,两人都是分开坐的。
下属都在暗暗猜测,这两位是不是吵架了啊。
公司里一时都是低气压,人人自威。
像他们这样的公司,老板老板娘都能说了算,就麻烦了。
真的撕逼,势必会影响到他们啊。
叶德本忙着一系列的小动作,云宁知道也当不知道。
她下了班就往海上明月别墅去。
地下停车场,叶德本守在那里。
见她下来,叶德本看着云宁一步步走近。
她的身材还是这样好,初见的时候,叶德本承认,他那时激动得像个毛头小子。
六年时间过去,激情不在,一切归于平淡。
“阿宁,我们谈谈。”叶德本说。
云宁站在那里,神色清冷“没什么好谈的。德本,这六年我们相处甚是愉快。好聚好散,不好么?我要求的不同,三成资金,以及我手下的几个得力干将,我都带走。”
看着云宁这样冷静的模样,叶德本心里恨到极点。想打他的钱的主意?
“我不可能给你钱的!给你和你肚子里的野种吗?”叶德本撕破了脸皮。
“啪!”云宁挥手给了叶德本一巴掌。
叶德本捂着脸“恼羞成怒了?阿宁,你什么时候怀上孩子不好?偏偏这个时候?你知不知道,现在的我,跟六年前一样,都已经被医生判了不孕。”
云宁指着他,气得手指都在哆嗦“你,叶德本,你无耻!我以前是瞎了眼才会看上你!孩子是你的!我从来没跟别的男人有过苟合!”
叶德本心里咯噔了一下,难道是他猜错了?
看云宁那样子,叶德本知道,云宁最不屑的是狡辩。如果她做了的事情,她绝对会认。
相反,没错的事情,你就别想冤枉她!云宁就是这样看似柔情似水,实则刚烈。
叶德本立即转换了态度,想上前来拉云宁“阿宁,别生气。我不是人,我是气坏了才口不择言。乖,别闹了啊,离什么婚呢!还有比我们更恩爱更适合的夫妻吗?”
云宁将手避开了,不让叶德本牵上。
“德本,我说的不是气话,我们离婚吧。我想得很清楚。我不爱你。你现在有正浩了,正浩也需要一个母亲。而自己的生母才是最重要的。现在豚豚也是个女儿,我想要的女儿,不是你想要的儿子。这样大家各取所需,皆大欢喜。”
说完,云宁开了车门,打开,走了。
叶德本站在原地,然后,眼里闪过阴狠算计的光芒。
云宁办事效率极高,不过是九月底,两人就协议离婚了。
当时叶德本自然是不肯的,但云宁把一叠照片扔到了叶德本的面前。
叶德本眼睛圆睁,怒道“你算计我?”
云宁笑容浅淡,美好的弧度,看在叶德本的眼里,无比刺眼。
“德本,话可不能这样说。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相片里,是相拥的男女,一起开房的相片,包括两人的热烈亲吻一些亲密的举动。这还不算,云宁还拿到叶德本开房的证据。
那天,叶德本喝多了,心烦。毛白梦正好出现。
两人旧情复燃,成了好事。
“德本,我改主意了。我要一半的财产,折现。公司的股份我全部给你,以你的能力,相信这些钱你很快就能赚回来的,对不对?如果闹到法庭上去,估计你净身出户都有可能,谁叫你是过错方呢?”
叶德本差点要把牙齿都咬出血了。狠,云宁够狠!
而秘书派的人,根本没抓到云宁跟任何男人接触的把柄,除了那个律师。
完成了财产的分割,两人约了一个日期,在国庆长假前,把离婚手续给办了。
民政局,两人出来,各自拿着自己的小本本。
叶德本叫住了云宁“云宁,我们婚也离了,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吗?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不是我的?”
他还是有着不甘的。
云宁有一些诧异的看向他。
“德本,你原来这样不信我?”她的眼里有着失望。
叶德本移开了目光,冷声道“医生都说我不孕,你以前一直怀不上,现在突然就有了?你是不是把这一切都计划好了的?啊!”
怀上野种,然后谋夺他的家产。
云宁却像是听到了最好笑的笑话一般。
她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再说一句都要生气。
只是,坐在车上,云宁也忍不住在想,难道孩子不是德本的?那是谁的?难不成她自己一个人都可以完成体外授精?真是见了鬼了。
车开到一半,电话响了,云宁接起来,云宁笑道“办好手续了。你在你们楼下的茶餐厅等我,我一会就到。”
云宁将车停好,推门而入。
靠边坐的,赫然是毛白梦。
云宁笑着问“正浩呢?”
“正浩上学去了。把离婚证给我看看。”毛白梦有一些急切地说。
云宁没递过去,而是拿在手上展开了给毛白梦看。
“如你所愿,这婚总算离成了。”云宁含笑道。
若叶德本知道那个出轨的傍晚,被云宁抓住的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