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槿言住进侯府,进入书院,皆是祖父和父亲做的主,容不容得下她,除了祖父,谁说的都不算。”
看热闹的人群突然恍然,这么说来,方槿言人虽住在侯府,却没用侯府的银子,当年的方家虽是书香世家,但家中妇人自然也会有一些产业。
那她刚才能说出那样有骨气的话,也就不奇怪了。
楚连玉听到楚连锦的话后,整个人都不好了,要论口才,十个她都不是楚连锦的对手,他自小便是如此,要么一句话不说,要么一说话就让人还不了嘴。
要说她长这么大最讨厌的人是谁,非楚连锦莫属了,因为从小到大,不管什么好东西,祖父第一时间都会给他,他们只要说楚连锦丁点不好,就会被祖父严厉批评。
母亲在他们很小的时候就说过,如果府里没有楚连锦的存在,以后侯府就是哥哥的,就是因为他,哥哥才会自小就被母亲鞭策,没有自由和童年。
本以为他那样的身体也只有在府里自生自灭,却没想到祖父和二叔竟然将他送入了衡山书院,偏他还一鸣惊人。
哥哥那么多年努力得来的光环,一夜之间就被他夺去,回到府中又被母亲责罚,还因此大病了一场,这一切,都是因为楚连锦。
方槿言虽然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但听到楚连锦对她的袒护,亦觉心中微暖,那股藏得极深的杀气顿时安稳沉睡。
作为暗卫,她知道很多外人不知道的事,自然也知道楚连锦刚才说的并不是事实,实际上,方家当年离开京都时已经没有任何产业,反而是楚连锦的父母暗中将一些产业转到了真正的方槿言的父亲名下。
也就是这些收入,才能支撑方槿言一家和她伯父一家安稳的在晋州落脚,但方槿言的父亲和伯父定居后,便谢绝了京都寄回去的银钱,坚持靠自己,但他们不知道,他们不要的那一份,世子在世子妃去世后,也一直为他们留着,只是以其他的名义送到他们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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