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我傻了眼。
随即便觉耳边呼呼生热气的,传来那三爷扑哧扑哧冷笑声。
“好,是我不对,我叫门,就是了!”
我是很无语的扑棱几下耳朵,上前去按门铃。
门开了,里边探出一个眼睛略显浮肿的妇女。
“你找谁?”妇女瞅瞅问了。
“我……”
我一声迟疑。
而也随着这声迟疑,我是身子骨猛然一摇晃的,眼睛很大大的圆瞪了。
那是很夸张很夸张瞪瞪着,根本不受自己所控制,就好像被下了支眼棍。
“顶香堂的,路过看见你家楼顶聚集污浊晦气,家里一定是有人冲邪了,想好病的赶紧把我们给请进去,五千大洋一口价,绝不还价!”
随着我这眼珠子不受控制的圆瞪,可是从我嘴巴里,传出三爷那所特有的阴阳怪气声音了。
“啊……”
听着我这一个大姑娘嘴里传出男人声音,并且还大瞪眼珠子瞅她,妇女吓得是掉头转身,门哐啷一声关上了。
“嗨,可真是没用,你说你定定眼珠子瞅人干啥,是不是吓跑了,完喽完喽,我这几个时辰的腿,算是白溜了,今晚上睡大街吧!”
随着那妇女跑走关门,我是身子骨复一打晃荡的,三爷出现了。
就那样很突兀出现我身边,满嘴的埋怨。
“人民币,人民币,还大洋,你咋不说老铜钱呢!”我一听,复也不服气的叫了
还我把妇女吓跑了,就刚才那阴阳怪气语调,没把人给吓死,就已经不错了。
另外这三爷是怎样上我身说话的,我根本不知道。
这不禁也是让我后脊背阵阵发凉,感觉直毛愣。
你说可以随便出入我身体,那我身子长成啥样,他会不会全知道?
也就是我在他面前,根本没隐私可言!
“得得得,我不跟你打嘴仗,那走着吧,我的红柳大小姐,街边长椅子上见。”
三爷复一声很阴阳怪气说的,他转身走。
“哎,这位姑娘,请留步留步,我听李嫂说家门口来了高人,快请进请进,高人说得没错,嗨,我这一家人正为小女的病,愁得不行呢,实话跟高人说了吧,如果高人能看好我家如雅的病,别说五千块,就是一万块,我也是奉上!”
随着我这也转身跟着走,伴随又一声哐啷院门响,从里间跑出一个大约四五十岁的中年男子了。
男子大腹便便,脑满肠肥,一看就是个有钱的主。
“走!”
已经走出十几步远的三爷一见,转身往回来。
这便二话不说的来到男人家里,上楼直奔那如雅房间。
一间超豪华卧室,一个骨瘦如柴的大约有二十几岁的姑娘,很没有生气的侧卧在一张充盈有很浓重香水气的大床上。
“高人快给看看吧,你说这一晃都几个月了,如雅是不说话不言声下不了床,每每会在半夜哭泣,哭的那叫一个惨,一哭就是几小时,这省城各大医院我都带她看了,愣说是没病,另外那堂口大神,还有外边算命的我也没少找,可还是不管用,你们看看我这姑娘,瘦的只剩皮包骨,看着都让人心疼!”随着我们来到楼上,中年男子很是哀戚叨叨了。
“嗯,定金,先交一半定金,给你请仙堂,保管给你家看好病。”三爷斜藐了床上姑娘一眼道。
“奥奥,好!”
男人一听的转身,从衣柜中拿出一沓现金。
三爷拿在手里掂掂的,斜眼问这是五千?
“两千五,两千五。”男人紧着说两千五。
“再拿!”三爷叫了。
“这……好好!”中年男人很迟疑瞅瞅的,这便转身又拿过一沓现金,三爷把两沓现金合在一起,交给我。
“摆香堂,请副教主,这么丁丁点小破事,还劳烦不到我。”随着这把现金递给我,三爷道。
“啊……”
看着男人拿来的香米碗,以及摆好的供桌,我迷糊了。
这请堂主,要咋请。
要知道我还没来得及背下黄爷爷所给我的搬仙咒呢。
随着这样想,我是点香拜了三拜的插好香火,转头求救似的,看三爷了。
而三爷瞅瞅我的一声调笑,表示帮不了。
我脸一红的,这便也顾不得丢不丢磕碜的从衣兜里掏出黄爷爷给我的小册子,照着板的念。
“芝麻开花节节高,谷子开花压弯腰,玉米开花一撮毛,高粱地里插黄蒿,我大喊一声,老仙家你影影绰绰来到了,这说来到就来到,好像撒上mí_hún_yào,走七星,越七窍,拦住马头把嗑唠,快快给老仙家准备哈喇少……”
“停停停停停,什么哈喇少,哈喇少是请黄皮子的,炒卷,是炒卷!”三爷瞬时间笑得前仰后合的喊停了。
“得得得得得,你可给我得了吧,可逗死我了,我怎么会看上你这个笨丫头,来直接的,闭眼在心里默念副堂主名字,然后我帮你!”随着这笑得不行了的说,三爷单手出指,抵在我眉心之上。
而一旁男子,则是被我这另类请仙,给震慑住了。
那是很怀疑很怀疑神色看着我,就如我是个傻逼大笑话。
我强忍屈辱辱心境闭眼,这便默念胡玉梅名字。
而也随着我这一默念,但觉身子骨猛一晃动的,张嘴唱上了。
“末排三香首见短,三五七上起云团,悉知仙家来探班,胡黄蟒蟐两边观,中路高香明且欢,一香报马浓烟翻,失魂且向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