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把抢夺过来山鸡,很大口撕扯咀嚼,什么都没有说。
“哎呀呀我说娘子,你慢点吃,慢点吃,看再噎着,咋地了,看你心情不咋顺呢,又遇到什么事了?”
随着我这没好歹撕咬鸡肉,上官瑞一声道:“娘子不是我说你,你咋心思那么重呢,这一个人的精神头是有限度的,你这心里装着事,很容易忽略我,那样对我不公平!”
“我心里本来就没有你,有啥公平不公平的!”我一听,毫不在意一声道。
“好吧,人都说自作多情也是一种情,嘿嘿嘿,不急,我可以等,我就不信见天在你眼前晃,你还不在意我,就像娘亲当年在我面前翻书一样,这叫强行灌入法,早晚会灌入你心底,然后我就深深扎下根,这叫情根深种,想拔确也是拔不出来喽!”随着我毫不在意说,上官瑞一脸好尴尬笑道。
“哼,随你吧!”我一声冷哼。
你说我能把这上官瑞怎么样,赶吧,赶不走,打,打不过,骂又不在乎,况他一家还与三爷有很深渊源,我总不能无缘无故整死他吧!
就这样填饱肚子往前走,大概行走有十多天左右,这一日就来到一个很荒僻高岗子上。
正沿着荒僻小路走着呢,猛听见前方传来一声很苍老哭叫声,是缕缕烟气直冒,好像有人在一低洼土窝子里烧纸。
“我去看看。”上官瑞一见跑过去了。
“老头,你这是给谁烧纸呢,咋哭这么凶?”随着颠颠跑过去,上官瑞一声叫了。
“啊?”老头抬头瞅瞅我们,擦抹很浑浊老泪,没言声。
“我问你呢,给谁烧纸哭这么凶,是你老伴?”上官瑞复瞅瞅问道。
“不是,是我村里彩珠,我对不起她,没能救她!”随着上官瑞这复问,老头很木纳张嘴说了。
随即摩挲两把几乎快没有头发的秃脑壳,又鼻涕眼泪横流填烧一张张黄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