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怎么回事,你跟我学学,要快一点,我很着急,因为我的一个同伴不见了!”我一听,转身坐院中一小小木头墩子上道。
“怎么回事…就是我儿子突然一天夜里喊着
脸皮痒,我打着灯一看,就看见我儿子眉心中间长了一圆圆疥疮,说实话那疥疮长的还很奇怪,上边有鼻子眼睛,看着就像一张小小人脸一样。”
随着我这坐下问,老妇女说道:“就是痒,痒的我儿子一个劲抓挠,最后挠破了,流脓淌水,那疥疮也眼瞅着变大,是越大越吓人,这不第二天头晌我就赶紧催我儿子到城里医院看,人家医生说没见过,给随便开了些药,打发我们回来了。”
“结果是一天比一天重,啥烟袋油子又蛤蟆灰的,土方法都试过了,可一点不管用,没用上七天,我儿子整张脸破裂,活生生一个大男人,就没了…”
“嗯,那在他得病之前,你们家发生没发生什么异于寻常的事,还有就是他都去了哪里?”我一听,嗯了一声复问。
“没有啊…”
听着我问,老妇女想想道:“现在是猫冬时节,这没事也不出去,就偶尔东西两院打打牌啥的。”
“姑娘你看,我儿子平时就住西边那两间厢房,嗨,还不是因为懒,三四十岁的人还没混上个媳妇,一直自己住着呢!”随着这说,老妇人伸手一指西边那紧锁房门道。
“嗯,能打开让我看看吗?”我瞅瞅,起身一声问。
“可以,可以,姑娘请随我来。”老妇人满口答应从兜里摸出钥匙,奔着那紧锁房门去了。
“嗨,很乱,这人死了我也没心思收拾,上辈子也不知道是作了啥孽,老头子死的早,就这一个儿子确也是先我而去了,苦啊!”随着开门,老妇女
复一声叨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