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想想,他的江山之所以这般稳,是靠着谁在支撑!
他以为没了定坤大将军,压在头上的泰山便能移去?
若是真有这么一天,外邦若是知晓这个消息,平了的外患定会兴奋高呼,然后举兵来犯了。
“真是个棒槌!”
临江王活了十三个念头,第一次开口骂人。
有些魂不守舍的褪去衣衫,直挺挺的躺在床上,脑中一直思量沈昕在临走前说出这番话的意喻何在。
越是深想下去,那张因为解药起了作用而诡异蠕动的脸,便不自觉的红了起来。
等他反应过来自己在想什么时,将手捂住脸,才将注意力转移到了蠕动的脸上。
感受着脸逐渐平静下来,临江王幽幽一叹:“本王小她三岁,她这般待本王,许是可怜本王的境况,又许是怜他尚且年幼吧。八字还没有一撇,本王便开始想东想西的,若是让人察觉到心思,怕是会被人说身为小皇叔,竟然觊觎侄媳……”
揉了两把脸,临江王回想着今晚同沈昕的点点滴滴,沉沉的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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