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弄墨,车非铭深邃的眸子笑意尽显,随后亲了亲她的的额头,低声道:“弄墨没有夸过为夫,倒是夸过天界的太子呢。”
话里间,透着微微的醋意。
弄墨听闻,噗嗤一声,笑的眉眼弯弯的,“没有这回事。”
这人,不该记的倒是记得很清楚。
“说罢,答案是什么,再不猜,可要过期了。”
“你是想说,魔宫有山有水,更有疼你爱你的夫君,你更喜欢魔宫,是不是这样?”他看着她。
“没意思,我都被你看透了,都没有新鲜感了,不行,换一个。”
“弄墨是想耍赖么?”
闻言,弄墨嘟着嘴瞪着车非铭,“你想怎么样?”
见此,车非铭笑了笑,将她抱在怀中,俯身,狠狠的吻着她的红唇。
“我好久没有吻你了。”
说罢,又是一个*的火辣的热吻,攻略城池,不放过任何一个地方,知道弄墨瘫软的有些缺氧,车非铭才放开她。
每一次*的热吻之后,弄墨都是一脸的春意,双眼迷离的泛着雾水,双颊酡红,说不出的魅惑。
“你每次都这样。”每一次,都是他挑拨的,可到最后难耐的却是她。
“你不喜欢?”
这个,她要怎么说?
说她也想么?只是,这个想法刚过,车非铭一动,弄墨便觉得脸上的温度一直在飙升。
她瞪着他,却一点威力都没有,反而更助长了某人。
“能不动么?”他怎么越来越坏了。
虽是隔着衣物,可她感受到的却是那么的清楚。然,她不敢动,怕继续下去,不知道怎么收场。
在魔宫也就算了,那是在自己的家里,现在,可是在玉圣的家里啊。
“难受。”
深邃的黑眸变得幽深,嗓音也低哑的不行,视线灼灼的盯着她,好似要把她拆吃入腹似的。
垂着眸子,她不敢动,也敢多说什么,生怕说错了话,情势越危险呢。
从车非铭的视线看去,角度很好,只见她优美的侧脸以及那红桃花的面颊,更是说不出的风情。
欲语还休,无声胜有声,看的他喉结动了动。
本就情动如山的他,见此,更是忍不住了。
俯身,更为霸烈的勾住她的下颚,急切的落下细密的吻。
滑腻的肌肤,嘤咛的欲拒还迎之声,无形中就像是催速剂,让火势更为汹涌。
直到衣衫滑落,直到...就要完成最后一步的时候,某人身子的血液瞬间逆流,疼的每个细胞都在叫喧着。
原本就火热的身子一下只直接降到冰点,那种钻心的疼痛,车非铭闷哼了一声,脸色惨白,僵硬的趴在弄墨的身上。
弄墨眨了眨眼,还没有反应过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她虽年龄小,可心里上却已是成年了。人,一旦有念想,就会贪婪,此时,她是想被滋润的,可现实不允许,这让她有爱又恨。
当看到车非铭惨白的脸色时,她慌了,“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接触的体温冰的吓人,弄墨赶忙抱着他,试图让他温暖一些,然她抱的越紧,却发现他的肌肉颤抖的厉害。
“药呢,在哪?”
什么时候,他已经这么严重了?弄墨的眸子微微闪着光芒。
云端花,云端花,她必须拿到云端花。
“乾坤...”话未说完,车非铭一阵剧烈的咳嗽,随后直接口吐鲜血。
点点红梅滴落在衣衫上,说不出的惊心。
见此,弄墨瞳孔一缩,一颗心也跟着楸了起来。赶忙将乾坤袋拿出,拿出药丸立即给他喂了下去。
“我不应该来黒炼狱的。”弄墨自责的同时更多的是心疼。
她以为,他只是感冒了而已,不想已经这么严重了。
看见他又是咳嗽,又是吐血的,弄墨想到了什么,面色变了变。
“你这情况多久了。”说着,拿着帕子温柔的擦去他嘴角的血渍。
“别担心,没事的。”
在弄墨的扶持下,大人盘下来调息。心里很是懊恼,为何在这个时候复发?前面都还好好的,怎么就...他心里在咬牙切齿。
“你说过不隐瞒的。”
上一次,他说她知道了,她点头,她以为这就是事实,不想,他误导了她,这一次,无论如何都要问清楚。
“很久了,只是好多年不曾发生,近段才这样,真的。”
“神医怎么说。”
当初神医只说,云端花对车非铭有大大的用处,不仅可以去百病还能解百毒,如今她才知道,云端花是用来治他的病。
咳嗽,咳血,这现象,让她想起了肺痨。
“午时可有觉得热?”她继续问。
闻言,车非铭认真的看着他,薄唇轻扯:“像刚才那样的,我都热。”
弄墨眨了眨眼,瞪着他,“我在问你话呢,认真回答。”
“我也是认真的。”
深呼吸,在深呼吸,待气息平静之后,弄墨开口道:“你先在这里坐着别动,我出去找医师给你瞧瞧。”
说着,也不等车非铭同意,弄墨便出门了。
欲想拉住弄墨的手就那么的僵在半空中,随后,又是一阵咳嗽,咳得他胸口都震了起来。
其实,看着弄墨担心的样子,他心里是难过的。只是,瞒不住,他也就随着了,可他不想让弄墨知道他这样的原因的。
冲出来的弄墨正好碰上玉圣,“夫人,何事怎么匆忙?”
“镇上哪里有医师?”看着玉圣,弄墨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