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坤计划好的“卖葬父”被蜀国首富蔡成明家的胖小姐给搅黄了,只好买了副棺材,连夜将老乞丐入殓后拉出城外埋了。
回来的路上,赵明月问道:“下一步怎么办?”
凌坤摇摇头说:“暂时还没有办法。”
赵明月斜睨着他,慢慢说道:“我倒是有个想法。”
凌坤看见赵明月一双妙目里忽闪着不怀好意的精光,感觉头皮有些发凉,试探着问道:“你有什么想法?”
“你看啊,你我是主仆关系,但是你现在胆大妄为,蹬鼻子上脸,竟敢,竟敢欺负我,对我动手动脚,到了办正事的时候却什么办法都没有,所以我想不如把你卖给蔡小姐吧,肯定能卖个好价钱呢。”
凌坤吓了一跳,跳着脚吼道:“别别,有办法,有办法。”
赵明月冷笑一声道:“有什么办法,说说看,不靠谱的话,本公主直接把你卖给蔡小姐做夫婿。”
凌坤哪有什么办法,只好转着眼珠想办法,他知道赵明月不会真卖他的,只是玩笑他也开不起啊,想起那圆滚滚胖小姐他浑都打颤。
只是他凌坤又不是神机妙算的诸葛亮,办法哪有那么好想,不过好办法没有,笨办法总还是有的。于是说道:“我的办法就是每天夜间施展轻功潜入朱梓骁家,时间长了总能摸得清。”
赵明月想了想说:“办法是笨了点,不过现在也只好如此了。”
“那你不卖了?”凌坤问道。
“你今后若还敢对我动手动脚,我还要把你卖掉。”赵明月晃动着小拳头说。
“不敢不敢,咦,老乞丐?”凌坤对着赵明月的后惊恐地说道。
赵明月吓得“妈呀”一声,一头扎进凌坤怀里,凌坤顺势低头,结结实实吻了赵明月的唇。赵明月这才知道中了计,使劲咬了凌坤的嘴唇,推开他气苦地说道:“凌坤,你就欺负我吧,明明说了不敢的,为什么说话不算数?”
凌坤摸了摸嘴唇上的牙印,嘿嘿笑道:
“你说今后不许我动手动脚,那不就意味着现在可以吗,难道我理解有误?”
赵明月气极,挥动拳头砸过来:“臭流氓,你敢耍赖,我和你拼了。”
……
蜀国立国之初,百废待兴,作为一国首辅的宰相朱梓骁,全国上下政务都要过手,每天忙得焦头烂额,即使回到家,也几乎没有闲暇时刻。
蜀国比大宋小得多,但朱梓骁却远比寇准忙得多,原因就是蜀国皇帝王立国治国手段高明,他将政务全交给宰相,将军务全交给兵马大元帅,而自己手里只留有财务。
的确,钱才是一国之命脉,尤其是蜀国这样连税赋都没有的国家。
朱梓骁自幼饱读诗书,怀治国韬略,在蜀地小有名气,曾有“小丞相”之称,意思怀孔明之才。朱梓骁本人也从小志向远大,发愤图强,意成就一番大事业。
然而,造化弄人,朱梓骁的韬略与朝廷的八股文明显不是一个路,整整考了十年,只是中了个秀才。眼看要过而立之年,却一无所成,他悲愤交加,几次想要轻生。刚好这个时候,王小波、李顺造反,邀请他出山担任军师。
朱梓骁考虑再三,在大宋入仕已经绝无可能,与其这样默默耗尽一生,不如跟着王小波造反,无论死活都算一番事业,于是便成为大蜀**师。
王小波兵败亡,朱梓骁被蜀地江湖人士救走,安排在青城山脚下的茅屋中度,本想就这样了此残生,不料20年后,王小波的儿子王立国又横空出世,带着军队占了川蜀,立了国家,还亲赴青城山邀请他出任蜀国宰相。
朱梓骁惊喜异常,欣然答应,他以诸葛亮为榜样,鞠躬尽瘁,为蜀国cao)持一切,不到两年,竟然将蜀国打理的井井有条,民富国强。他在蜀国更是名声显赫,一时间成了与诸葛亮齐名的贤相。
凌坤已经连续三夜蹲守宰相府,眼看着朱梓骁忙着处理政务,会见各级官员,大笔一挥,花钱如流水,却从来没有表露出钱是从哪来的。
难道蜀国的国库是个聚宝盆,能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这一夜,凌坤又一次趁着夜色,施展“夸父神行”潜入相府,现在他已经轻车熟路,直奔朱梓骁的书房而来。一般来说,朱梓骁回家后都是在这里办公的。
依然如同前几天一样,他从房顶上来个金钩倒挂,将自己挂在书房的后窗户上。昨天在窗子上留下的小孔还在,正好看到里面的景。
朱梓骁正在里面批阅奏折,对,就是在批阅奏折,在蜀国,皇上从来不管奏折的事,也不管军队的事,到底在干什么,连朱梓骁都不知道,但是谁也不敢说皇上是昏君,因为蜀国不收税,这才是皇上的本事。
与王立国相比,大宋皇帝赵恒每天兢兢业业,如履薄冰,简直就是活受罪。
凌坤挂在窗子上百无聊赖,胡思乱想,忽然听到敲门声,紧接着进来两个人,一个是管家朱桂伦,还有一个端着托盘的丫头。
丫头将托盘放在桌上,将盘中的汤碗端在朱梓骁桌子前。
朱桂伦说:“老爷,这是新来的丫头莹儿,我看她机灵顺眼,就让她在书房左右伺候着您。”
朱梓骁头也不抬,接话道:“这些事你安排就好,不用向我汇报,哦,对了,人要可靠,我这里都是国家机密。”
“老爷,可靠着呢,他家祖祖辈辈都是成都城外的农户,他爷爷与我家有过交往。”
“那就好。”朱梓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