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飞剑如离弦之箭直刺水晶珠,守墓人有心阻挡奈何已经是来不及,更何况中间还有个蔡云清。
眼看就要直击水晶珠,突然间那水晶柱光芒大盛,空气中涌动无形的力量,蚍蜉剑在寸许处竟然像是生生被定住了一般,在难前行一寸。
叶之凡从没有想过能用蚍蜉剑直接将诡异的水晶珠击碎,他的目的只想将它干扰下,绝了地上符文不停吸纳他们身上灵气的节奏。哪只这水晶珠比想象中还要诡谲多变。最后的寸许如天堑鸿沟,叶之凡心中催动蚍蜉剑,就是难以再进分毫。
此时响起守墓人阴侧侧的冷笑,“真的是狂妄自大,不过不得不承认一个区区d级觉醒者能做到这种程度已经是不易了,只是越是挣扎越是痛苦,越大的希望就会换来越多的失望。”
“老伯看不出你还是个知识份子,在这里看守这个玩意实在是屈才了,最近觉醒者管理中心广纳人才,像老伯这样足智多谋,神通广大的良才,不如弃暗投明,到那时光明前途触手可得,在这里期期艾艾守个啥墓,外面世界美丽繁华多么自在快乐。”叶之凡可没想着区区几句话就能劝得对方立马洗心革面,化干戈为玉帛,来一场皆大欢喜的结局,只是想着拖延时间,暗中指挥蚍蜉剑隐隐加力。
“道不同不相为谋,你有你们的阳关道我有我的独木桥,你道你們的阳关道是正途,我却认为我的独木桥是真理。所以多说无益,还是拿结局来说话吧。”守墓人退至一旁后并没有继续攻击,看到水晶珠无恙,心中大定,想着只要拖延些时间,这些人就会被吸干灵气,故而认为没有必要以身犯险。
陈千也还是在原地没有动弹一会,不说一句话,似乎就是一个没有气息和存在感的木头人,而蔡云清香汗淋漓,气喘吁吁,想要制服守墓人却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叶之凡心中不断催动蚍蜉剑,蚍蜉剑被催动得周身嗡鸣不已,水晶珠却是光芒大盛,一道道无形的波动冲出,蚍蜉剑被冲击得不进反退。见此,守墓人一颗心更加安稳,就等着着三人耗尽灵气,束手就擒了。心中却有小小的念头,面前这年轻人竟然能撑到此时还能够御剑攻击,竟然灵气比之另外两位的灵气还要充沛,他心里却是相信在充沛的灵气水晶珠不消一会定能将他吸收得一干二净。
叶之凡苦苦支撑,蚍蜉剑如巨浪中的孤舟随时倾覆,那无形的波动力量不减反增,逼迫得蚍蜉剑摇摇欲坠。
就听蔡云清轻声道:“d级觉醒者能控制灵气外放,想要做到熟练得操控灵气,就要心与意合,意与气合,气与力合,内阴,外阳,内外贯为一气,方可操控自如。而兵器无论多厉害它都是手足之延伸,不要被它控制,它理应时时刻刻在你的控制之下。”
叶之凡初听如坠云雾,喃喃复述几遍,才如梦初醒,体内灵气运转大周天,与百窍中丝丝缕缕流于周身,心,意,气合而为一,阴与阳融合贯通。食指与中指并拢,斜指颤动不已的蚍蜉剑,“去!”但见蚍蜉剑周身涌现出白光,那是灵气涌动,白光包裹蚍蜉剑犹如实质,不消一会儿,竟已成白茫茫的三尺长剑。
这会儿不仅是守墓人惊诧不已,就连蔡云清也没想到他会将灵气包裹几乎像是实质,这不仅需要极其充沛的灵气还需要极其纯熟的操控灵器。
蚍蜉剑悬空又重新冲向水晶珠,虽是艰难前行,但不像刚刚那般会被冲击得后退。
守墓人见此情形,有些慌了,身形一纵,就要去拦住蚍蜉剑。
蔡云清时时刻刻盯着他,此时灵气已到了灯尽油枯的地步,却是拼着最后的一股子气,纵身一跃撞向守墓人。守墓人眼里都是蚍蜉剑刺向水晶珠的场景,万没想到蔡云清还有气力,一个侧身却还是被撞到。两人跌落在旁,蔡云清几个挣扎却是没有站起,守墓人年老体弱,龇牙咧嘴艰难站起,抬头一看,那蚍蜉剑竟然又近得水晶珠寸许处,水晶柱珠子似乎知道危险将近,无形波动又增强了很多,隐隐如狂风大作。
守墓人大骇之下,又纵身去夺蚍蜉剑,他人在空中,蚍蜉剑白光制成的剑尖已经刺到水晶珠上,就听叮咚清脆声突兀响起,如玉碎之音,水晶珠表面出现小小裂痕。守墓人已在近前,不管不顾空手欲将蚍蜉剑夺下。
叶之凡没想到这水晶珠比想象中要脆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豁出命来也要将其击碎。
地上符文突然止住吸收灵气,有耀眼白光充塞其中,霎时,四周符文爆发出耀眼白光,使人不能目视,叶之凡忙挡住眼睛,以防这光芒刺伤双眼。
白光来得快消失得也快,片刻间,四周又暗淡下去。叶之凡忙抬头望去就见蚍蜉剑已经恢复成原本的模样,周身因为与灵气的融合,又隐隐又多了道裂痕,一招手,蚍蜉剑已钻入叶之凡的口袋里。而守墓人一时不能视物,跌落在旁,面如死灰。看来他的能力还是多是空间能力,其他的能力较为一般。
那水晶珠已经暗淡许多,原本光滑的表面出现的一点裂痕非常扎眼。
叶之凡感到脚下的符文竟然不再吸收灵气,而四周的空间桎梏也消失了,守墓人的两次跌落想必是伤筋动骨了,能力一时再无法延续。
此时便是最好时机,叶之凡刚想去夺水晶珠,身后便有一人影激射而起,暗淡的水晶珠已经落入到他手中。
“不亏是第二使徒,任何事都能这么二,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