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能说她脏呢,怎么能呢。

司空姿千激动又坚定的神色令司空星宗闪了闪眸,他从小就不喜欢司空姿千么?

“是么?我从小就不喜欢你?”侧着头,司空星宗像在认真的回想着他们小时候的事情。

“是!你不记得了么,小时候我总跟在你屁股后面跑,可是你看都不看我一眼,从来都不让我跟你一起玩。”

想到幼时希望跟哥哥一起玩,希望哥哥对自己笑一笑,却总被司空星宗嫌恶的自己。司空姿千就忍不住抽泣起来。

就是现在长大了,司空姿千也希望司空星宗能对她好点,只要一点就够了,只要司空星宗能不这么冷漠对她,她就心满意足了。

像是想到了什么,司空星宗的眼中突然闪过一抹凌厉的阴骘眸光,那抹厉光带着丝愤怒与不解,接着化为熊熊怒火,最后他眼一闭,眼底带着抹痛似是不忍继续想下去。

当司空星宗再次睁开眼时,他的眼睛恢复之前的平静,定定的看着泪眼朦胧的司空姿千:“从小就不喜欢你,那是因为你从小就不招人喜欢。”

司空姿千错愕,她怎么就从小不招人喜欢了?

不是的,如果她真的从小就不招人喜欢,可是,爹地妈咪都很疼她啊,亲戚长辈也都挺喜欢她,只有司空星宗,从小也只有她的哥哥司空星宗不喜欢她。

“为什么不喜欢我?”执着的,司空姿千还是想知道她到底做错了什么,让司空星宗这么不喜欢她。

“……”司空星宗久久的看着司空姿千沉默。

这么多年来,这是他第一次跟司空姿千,他的亲妹妹讲这么多话。他很少回家,就是回家了也未必见得到司空姿千,见到了也只是看她一眼而已。

这也是他们兄妹谈话谈得这么深的一次,只一次,就谈到这么多年来,他为什么不喜欢司空姿千的原因。

“脏。”轻轻的,司空星宗看着司空姿千轻飘飘的吐出一个字眼。

说完后,司空星宗不再看司空姿千一眼就转身向门口走去。

“?”司空姿千再次错愕,一瞬间没明白过来司空星宗说的是什么意思,等她明白过来后再次震惊的睁大了眼睛,愤怒的瞪着司空星宗即将走到门口的修长背影。

“司空星宗!凭什么!你凭什么说我脏!你以为你自己有多干净么!”

疯癫的,司空姿千被刺激的不顾仍插着针,打着点滴的手,愤怒的一下坐了起来。

拿起枕头,床头柜上的杯子就朝司空星宗扔去,面目狰狞的吼着:“司空星宗你以为你是谁!你凭什么这么一而再再而三的侮辱我!”

司空星宗被枕头砸得一下顿住脚步,回头赫然看见一只瓷杯朝他凌空飞来,司空星宗一把挥开迎面而来的瓷杯。

瓷杯落地时响起的清脆碎音,像是宣告着司空星宗跟司空姿千本就不够坚固的亲情,自此碎裂成片般。

“我怎么侮辱你了?难道我说的不是事实?”司空星宗的情绪仍然平静无波,他的阴骘此时此刻被他埋得深深的。

“还有,我就是再脏,也比你干净!”深深地注视着司空姿千,像是要看到她心灵深处去般,司空星宗的嘴里却吐出如此无情的话语。

伤人不见骨,却让人生不如死,这就是司空姿千现下的感觉。

她没看到司空星宗是怎么走出她的病房的,她只觉得自己大脑一片空白,她从不知道,她在自己亲生哥哥的眼中,竟是这样的不堪。

军医院的护士看到司空星宗从病房中出来先是一愣,还在想着怎么医院最近老是有这么俊的帅哥出现,无意中向病房内张望了一眼,这一眼却立刻让她惊呼起来。

只见病房内的司空姿千痴呆般坐在病床上,点滴瓶早已倒在地上,鲜血从司空姿千的手背蜿蜒至雪白的床单上,刺眼血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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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基地,一号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来回不停的渡步,司空姿千的事要是换做别人的话,他就不需要烦恼了,直接关危慕裳她们几人禁闭,给她们个警告让她们反省反省也就是了。

但现在的问题是司空姿千的情况有点特殊,上头没给出指示,他若处罚她们处罚的不合那个人的意,万一那个人给他小鞋穿可就不划算了。

毕竟基地申请上去的很多事都需要经过他的手,一有摩擦可是会直接影响到他基地训练发展的。

衡量一番后,一号心一横不管了,他就按照他自己的方式来,要是到时那个人不满意的话,大不了让危慕裳她们再接受一次处罚。

想好后一号一个广播,将二号罗以歌,三号曲封都从训练场上叫回了他的办公室。

看着罗以歌跑步离开的背影,顾林凑到危慕裳身边,略有所思道:“慕子,一号回来了,还将罗队和三号都叫了过去,你觉得……”

“没什么觉得,除了司空姿千跟我们的事,这几天基地都相安无事,你还能怎么觉得?”同看着罗以歌离开的身影,危慕裳显得异常平静。

她既然敢跟司空姿千动手,自然就想到过后果,这比她料想的晚了好多个时辰。

“危慕裳,你觉得一号会给我们什么样的处罚?”淳于蝴蝶从罗以歌的背影上收回视线,侧首问着身旁的危慕裳。

危慕裳看了看顾林又看看淳于蝴蝶担心的模样,淡然的开口道:

“军营是充满血性的地方,虽然部队明文规定不准斗殴,但斗殴也是常有的事。就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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