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那说与我听听,看看我能不能帮忙。”
“这忙……说不得。”
“唉?”殷少疑惑抬头。
满修轻吸口气,低声道:“至少,在确定你会帮忙前,说不得。”
“这……算什么?”殷少哑然失笑道:“是要逼我上贼船的意思吗?”
“哈哈,差不多吧。”满修笑着点了点头:“若是殷少你不能帮忙,也无多大关系,我自己也会去做,只是可能会稍微有些棘手而已。”
殷少眨眼道:“能让你感到棘手的事情,难道不会让我感到棘手吗?”
王满修抬起头,做了个‘不会’的手势。
两人皆是沉默片刻。
殷少看着身前的他,又瞅了眼已是见底的漆黑酒壶,终是一拍大腿,道了句:“行!我帮!”
王满修低头看来,神色中有些意外。
他轻吸口气,笑道:“那你可听好喽。”
一阵清风吹过。
那柄停于池塘上的寒玉匕首缓缓飘起,随风而动,随气而行,一会儿贴着水面低掠而过,惊吓了水中鱼虾;一会儿又直冲向天,试要与空中明月肩并肩。
不过最后,它还是如一只归巢的鸟儿般,缓缓盘旋至那白衣身侧,被其轻轻摘下,收入了怀中。
白衣抬头,看了眼身前那正做沉思状的锦袍,低声道:“我要你帮的忙,就是这个。”
锦袍轻‘嗯-’了一声,后仰身子,长长地伸了个懒腰。
“唉,这灵眼灵眼,可真是个人人想要的好东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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