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拂面,不再有先前一般凉意。
喝光碗中美酒后,殷少以锦袍袖管摸了摸嘴,抬头道:“满修,方才若水说你来找我是要问些事情来着的……是何事?不会是仅仅只是想来与我共饮几杯,交朋结友的吧?”
满修笑道:“若只是,又何妨呢?”
殷少白了他一眼,道:“若只是,那可休怪我要动手打人——你也不看看现在是几时了。”
“哈哈哈哈!不是不是,不是不是。”王满修连忙摆手,摇头道:“我是真的有事情想要问你的。”
殷少轻‘嗯-’了一声,伸手握住酒壶,往自己羽觞中倒了半碗,亦往白衣羽觞中倒了半碗:“讲吧,我听着。”
“那我便开门见山了。”王满修轻咳一声,点头接过羽觞,抬头问道:“殷少,你的父母呢?”
酒壶忽地悬在了半空中。
那柄于飞旋不止的寒玉匕首,也停在了水面之上。
一只不知从何而来的小燕子,于夜空中缓缓掠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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