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4-04-07
寒阳第二更,说到做到!w位,红票票,打赏,月票,赏点吧!!
“来了,来了,郭药师的队伍来了,大队人马已经开到了城外十里处。”一个探马气喘吁吁的从马上下来急急的说道。
“知道了,下去休息。”刘平对着探马说完,死死的盯着前方郭药师要来的方向,对着身边的诸将说道:“做好准备,所有兵种,不论新老,都给我打起精神来。”
“诺!”众人齐声应道。
过了约莫盏茶的时间,只听的脚步踏地之声、马蹄奔跑之音由远而近,一支长长的队伍已然到了城外。队伍中士兵虽然都是些体格高大的北方汉子,可是这些人的脸色却都是菜色很重,一看就是没吃饱饭的样子。虽说人数不少,但是显得军容有些萎靡。
“郭药师,你就这点本事么,老子从千年前穿越而来,几经风险不死,哼哼,这贼老天想再让我死,却也没那么容易,你郭药师不行,金人更不行!”刘平暗暗道。
城上的士卒严阵以待,无数的弓弩拉开,城下长枪兵在拒马后面将一丈多长的白蜡杆长枪伸出,密密麻麻的排成一排,如同恶兽的人獠牙一般。城上的各种器械准备妥当,神臂弩,霹雳弹、就连笨拙巨大的投石车都被拆了底座,安到了城墙之上。一切都准备就绪,只等着身旁健壮的军汉一鏊子砸下便将那绷得紧紧的口弦崩开,所有的箭矢巨石便会呼啸的弹射而去。
此时郭药师的队伍同城下的林冲所带的步兵营所有的位置不过五六百米。两方人马初次碰面,此前根本就没有交过手,这边是宋人,那便却是北地的汉儿,都是一个祖宗,如今却是泾渭分明,严阵以待,厮杀一番。
郭药师脸色有些难看,苍老的脸上没了之前那种狂热的眼神。腰里的长剑被抽出,一把抓过旁边的斥候营卫长剑直逼喉咙,大喊道:“你不是说城里只有不到四五百军卒吗??你看看,你看看、这是四五百人么?”
“都都管,是小人侦查不周,没想到那些宋人组织的兵力居然能有这么多。”那营卫低声道。
“哼!”郭药师一把松开那家伙,瞬间就恢复了自己凶狠残暴的厮杀之气。不过是一群刚刚训练过的民夫而已,怎么可能和我百战之兵相
比。
郭药师嚣张的骑着马来到两军阵前!大声喊道。“哪个是刘平,有胆子就出来见我!别做缩头乌龟。”
“哗啦!”宋军的枪阵一闪,列出一条一丈宽的道路,一匹骑着黑色军马的年轻人。体材高大,身着铠甲,手上拿着一把长刀。从枪阵后冲出,直到阵前,身旁跟着一员虎背蜂腰,豹头环眼,燕颔虎须的中年裨将,一杆大枪擎在手中,守护在那年轻人身旁,端的是一表人才,正是刘平和林冲,此时两军阵前尚有五六十丈的距离。刘平将手中的长刀轻轻往地上一拖,大声喊道:“我就是刘平,敢问来的可是易州常胜军的郭药师郭都管?”
“毛头小子,也不怕闪了舌头,郭都管的名讳也是你这等撮鸟可以叫的吗??”郭药师身旁的甄五臣跃马上前大声呵斥道!
“哈哈哈,难道郭药师有什么不能叫的,难道这三个字不是人名字?是畜生名字不成?”刘平大喊道。身后的军卒闻听此言纷纷大笑。
“刘郎将,我敬你是大宋的正品郎将,可你却是杀了我的征粮队伍!我郭药师诚心投宋,难道这大宋就如此对待我常胜军,真当我常胜军是泥捏的不成?!!”郭药师冲着刘平道。
“郭都管,您是纵横燕地的英雄好汉,作为晚辈,却是敬仰的很。”刘平望着郭药师,遥遥一拱手,又大声说道:“可是郭都管的人却是目无我大宋法纪擅自在我沧州城外无辜大开杀戒,这难道便是你常胜军的行事之本么?”
“哼!当年童宣帅曾对某家许诺他日若是投宋,河北西路燕地半壁,皆是归从与某家管治,你这小小的沧州城何曾出过河北西路,按理来说我来你这征粮于情于理也是可以的,某家的军卒是去你那了,虽说杀了几个不开眼的刁民,那也不至于将他们全都格杀,你眼里可曾有我郭药师!有我常胜军么!!”郭药师寒声道。
刘平想到那位太监统帅童贯曾经领着数十万的大军攻打早已苟延残喘的大辽,收复那被侵占了百多年的燕京,可是却被大辽的末世名将耶律大石和四大王萧干几万哀兵打的落花流水,西北边军,京师禁军和各地招募的义军一夜之间在白沟河惨遭埋伏,十几万汉家男儿战死河边,死尸相积,血流浸土,将那白沟河都染成了红色,童贯吓破了胆子扔下大队人马,带着亲军径直的往后方撤退,足足逃离300多里。不敢再向北一步,整个大宋最能战之军尽数折在了那白沟河边。自从宋军军力一蹶不振,导致大金灭了大辽,转手便来攻打这结了海上盟约的便宜盟友。当时童贯兵败之时,为了挽回颓势,曾和当年的辽国怨军将领董小丑和郭药师联系过,曾承若过,只要郭药师带着这些北地汉儿,投归了大宋,便给郭药师燕地半壁江山。军资封赏一样不少。只是当年的郭药师迫于大石林牙的虎威不敢公然反水,如今大辽灭亡,耶律大石带着残部退去漠北,所以左右摇摆的郭药师才又想到了投靠大宋,只是当年的北伐统帅童贯已然回到了汴梁城,想再联系也难了。
郭药师知道宗泽那老匹夫是个油盐不进的主,更早已缺粮